妥協小痛的巨痛_妥協小痛的巨痛(7)



阿卡步槍的標槽準星與槍頭準星保持一線,開始尋找狼頭的要害。我想把它擊下山峰,那樣才能確定目標死亡,萬一打了一槍給它縮回去,就有很多不確定因素。

母狼個頭兒十足,周身濃密的青灰毛髮,它四肢下壓,脖子前傾,齜牙咧嘴怒視着我。但就這一個瞬間,三點一線的射擊瞄準,捕捉到了母狼下額。“ 嘣。”一聲乾脆的爆裂聲,彈頭鑽進了狼嘴,穿過它舌根底部,打進了腦漿。母狼喉結受到嚴重破損,沒發出一生哀嚎,順勢墜下山峰。

昨夜的狼羣是它呼喚召集,擊斃這隻母狼,有很大的威懾作用。頭頂上密集的樹林裡,響起唆唆唆的逃跑聲。我不敢多耽誤時間,收起阿卡步槍,繼續攀巖。

上到峰頂,急速爬上一棵紅杉大樹,山下蒼翠的大森林中,蜿蜒着條條大河,猶如縱橫交錯的立交橋。過去的侏儒筏隊,魚貫而行,在曲折的河面上若隱若現。

我揹着巴特雷狙擊步槍,左手抓着阿卡,堤防突然出現的猛獸,右手拎着朴刀,揮砍擋路的樹枝。跑在連綿巍峨的山脈之上,宛如踏着巨龍脊背,俯瞰冒着蒸蒸白汽的森林、河流世界。我急速奔跨,追趕可能要射殺的目標。

大船和甲板上的兩個女孩,相隔峰頂近兩千米,已經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她們。擦肩略過的棵棵大樹,像車窗外疾馳後退的柵欄。我奔跑速度很快,極可能刺激猛獸追咬,但已顧

忌不上這些,尾行至關重要,假如侏儒野人不是同族內戰,便有可能是襲擊鬼猴。

剛奔跑到四公里時,突然察覺對面峰頂有異常,那蔥鬱的樹林之中,彷彿有自己的影子,和我並行奔跑。我知道,這不是幻覺,也意識到一種可能。

前面出現一排低矮草叢,我就勢壓低上身,貓腰急速奔跑。遮擋起自己的瞬間,用三秒鐘時間,將巴特雷狙擊步槍換到手上。直挺起身子,眼角餘光仍看到那個小黑影在密林間並行跑動,不願被我甩掉。

前面二十米處,林木稀疏,斜視着對峰的小黑影,我開始估算它奔跑的速度。我想,他定是侏儒野人安插的眼睛,不解決掉他,狙殺侏儒筏隊便走漏風聲。這種平行距離,大概一百五十米遠,因有林木阻隔,必須在他暴露出身體的瞬間一發命中,不然打第二槍的機會就很小。

盯梢的侏儒野人,也許把我的狙擊步槍認識爲一種弓箭,或者駑器。它雖見過我射落山魈,但理解不到,此刻自己的小命兒,嚴重進入了我的射殺範圍。

“砰。”我騰跳而起,身子躍起在空地最高時,突然變向扭身,漆黑油亮的狙擊槍管兒像變魔術般,在我胸前伸出。藍色狙擊鏡孔中,一隻渾身是毛的小東西,手持長杆兒,剛好出現在兩棵樹的空當。

子彈的暴擊像一把長釘,穿透他的身體,慣性仍將他衝擊起來,狠狠撞向右側的大樹。烏黑的大肉洞

,從它腰肋間綻現,漿血汩汩外流。

雙腳剛落在地,我就愕然一驚,自己射殺的並非侏儒野人,而是厭懼至極的鬼猴。沒等我換回阿卡步槍,“嗖”的一箭羽,正中依靠大樹下滑的鬼猴腦袋。

真沒想到,對峰竟然還有隻背弓的侏儒野人。我急速後望,查看自己有沒被追蹤。爲了確定清楚,我每跑一段距離,就不定時停止,迅速回頭,進一步確定身後乾淨。

那隻侏儒野人,確實聰明,知道在對岸監視我們,不然早給我當成山魈打了下來。

有了剛纔一幕,我感覺摸到些頭緒。侏儒野人的筏隊,已被這隻鬼猴偵察到了,於此同時,負責監視大船的侏儒野人,也發現了這隻鬼猴,所以追逐射箭。

剛纔那精準一箭,不得不讓我驚歎,比起吹杆兒武器,小短弓的射程更勝一籌,而且雙方都在武器上啐毒。我嚴重低估了侏儒野人的戰鬥力。現在,我覺得他們比鬼猴可怕。唯一不同的是,侏儒野人不嗜血,有了人性的萌芽。

預料到這種可能,我奔跑的速度更快。剛纔給死鬼猴補上一箭的侏儒野人,差點成爲我槍下游魂。共同面對同一個敵人,那就是戰盟。不然,這個小侏儒的腦袋非爆裂不可。

我現在必須趕上筏隊,也好確定鬼猴部落的方位,以免漲水後,大船順流而下時接近了它們。無論如何,先協助好侏儒野人獲勝,再做下一步打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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