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活泥漿中的鬼_復活泥漿中的鬼(14)



水泥森林裡的人,大部分掙脫不掉意識枷鎖,她們非要把寶石看做身份和地位的象徵;其實,在我和懸鴉眼裡,我們帶來的寶石,都是沾滿了血和骯髒的石子。因爲我們深刻懂得,在關鍵時刻,只有清醒的意識和良好的武器,才能使我們活着。

儘管這女人曖昧的言詞中含有暗示,但懸鴉不是她這種女人眼中所謂的“成功男士”,懸鴉看不上這種水泥森林裡的肉囊誘惑,更看不上這種自負。

懸鴉是個非常高端的殺手,他涉足過很多暗黑的領域,那些可以讓小女人爲之一絲不掛的光頭老闆,被他宰過不計其數。

懸鴉身上的每一分錢,都是提着頭顱冒死賺來得佣金;而在這種女人眼裡,怎樣一種男人,用怎樣的性命去獲得財富,最終都會在她保養的肌膚和兩腿間被賤價收購掉。懸鴉冷漠這種冷漠,他對這種女人提不起興趣。所以,在情色面前逢場作戲,也是一個殺手活到現在的可靠依據。

我一直沒有說話,用眼睛仔細窺掃玻璃櫃臺下面的各種寶石商品。這些璀璨的小石頭,每一塊兒下面,都標有一個驚人的數字。

這些數字是虛的,是給那種不用花自己的錢就可以購買走商品的顧客準備的。這名女銷售不會知道,我和懸鴉所攜帶的寶石,足足可以擺滿這家珠寶店。

倘若這位俏麗刻薄的女性知道這些,甚至她

還知道,我在荒島巖壁上尚藏有七個裝滿財富的寶箱,那她一定會很鬧心,很糾結。沒準她會怨恨上帝和自己,一是上帝賜予她的美貌不夠,二是自己保養得皮膚不夠好,所以才與我們這種男人的財富失之交臂。

在這個地球表面,總有一些像狗一樣的男人,爲了滿足某些女人像狗一樣的慾望,而放棄良知去幹狗一樣的事兒。

我在東南亞做傭兵時,每每要射殺掉的目標一旦出現,多是某位肥胖的大商賈,左右挎着年輕美貌的女人,她們的身上掛滿寶石。而大商賈的身後,總會跟出一位官員,同樣挎着兩名戴滿寶石的女郎。

然後,我會把目標的鮮血濺射到掛滿珠寶的女人身上,嚇得她們嗷嗷尖叫,慌不擇路地抱頭鼠竄。那時的我,殺人只爲命令,上級的指示是:全民財富被席捲,爲了扭轉東南亞民生,不導菲律賓的悲劇,射殺集權財富的頭目,使財富重新迴流到大衆口袋裡,從而保障經濟遠轉,國富兵強。

但是現在,我不再相信那些,我殺過的目標裡,很多可能是因爲他們之間分贓不均而產生的仇殺。現在,我已經完全離開那裡,可是,又陷入了這片渾濁且危險的廝殺。

“女士,我想買幾顆紅寶石、藍寶石和鑽石,麻煩你給我們說一個真實賣價,這樣我倆就不用再把大好時間花費在走街串店。我可告訴你,我們不是國外來的

考察團,現在是在掏自己腰包兒買你的寶石,所以價格上,你看着辦。”

懸鴉見這名女銷售一臉諂笑,立刻借勢對她提醒了幾句,即使這樣,女銷售還是滿心歡喜地點頭,願意和我們做交易。

我和懸鴉心裡清楚,這家櫃檯裡的每一顆寶石,同樣被血和骯髒的東西翻倍了利潤,所以當懸鴉要求她報市場實價出售給我之後,女銷售的熱情不減。

探知了這家珠寶行的寶石價格,我和懸鴉毫不留戀地走出店門,儘管這名女銷售很懷疑我們購買寶石的誠意,最後連一句謝謝光臨,歡迎下次再來的虛僞套話都沒說,可我倆的目的已經達到,該輪到她見鬼去了。

我倆挨家挨店地進出,直到把福卡普大大小小的珠寶行轉遍,寶石行情瞭解足夠,天色已經不早。

燥熱的太陽一旦偏西,就會像燒透的火球格外紅,將這片異域小城映成赤金色。我倆走在街道上,身影也被籠罩在夕陽的紅光裡。

“追馬兄,看來咱們運氣不錯,這段時間本地珠寶市場缺貨,而咱們的金條和寶石,正好可以補充進來,賣個好價錢。呵呵呵……”

懸鴉滿意地笑着,我聽完之後也很高興,同樣希望自己可以多貯備到現金,存進個人賬戶裡去,今後無論走到哪裡,遇到些什麼情況,自己的自由和意志都會有了保障,不必依附於別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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