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捏住的青蛙_上帝捏住的青蛙(3)



海魔號的收入,靠着在海上打家劫舍,雖然在杜莫和我的眼裡,這羣海盜的財富積累已經令人咋舌;還有其它三股殺手力量,靠提着腦袋去殺人,賺取的那些佣金,雖然價值也不菲,可就算殺一輩子,也不過是領僱主的賞錢兒。倘若跟現在爭奪的這條如暗流般涌動的寶石命脈相比,那些財富數額又算得了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爲了獲得巨大財富,有人去作惡,最後身陷囹圄;有人去探寶,最後成爲掛在機關上的一副白骨。可誰又能想到,讓世界各地的寶石自己長了腿似的往口袋裡跑。這種可以長出腿的大寶藏,突然出現在四股殺手力量之間,誰又能保證他們不爲之去爭,不爲之去鬥。

懸鴉這個混蛋,從我爲了找回蘆雅,把藏在荒島上的一箱寶石與他均分,他口口聲聲答應着我,要帶我見到蘆雅安危之後,才與其合作對抗巴奈。

可事實上,我又被他擺了一道。他對一個人的操控,遠比傑森約迪用的那些硬性手段高明百倍。在性質上來講,他和命中水是一丘之貉。難怪當初在布阿萊時,凋魂門螺的眼神中,對我傭兵的身份是那樣的不屑一顧。

那日在福卡普,懸鴉這個傢伙還裝模作樣,帶我到各家珠寶商行去試探行情。那位在珠寶店上班的漂亮女人,當時對懸鴉這種只問不買的顧客表現出鄙夷,她又哪裡知道,這蒙臉男子正是她的頂頭上司,只需淡淡一句話,就可以取消她明天繼續上班的資格,把一個女人的自主擇業權交還給她。

當然,懸鴉很睿智,他不會出來頂“大老闆”這個虛名。在那些珠寶商行的員工骨子裡,扎密爾纔是終極大老闆。像烏博莊園的老闆一樣,一個等待着吃刺客槍子的傀儡。

現在回想起來,巴巴拉爾?埃伯伍確實可憐,準確地說,他是魯鈍無知得可悲。面對浮華城市的慾望誘惑,他失去了對自己的信心。在他看來,這個社會上,好人發不了財,惡人遭不了殃。他深信“狠”“毒”“辣”可以讓他走上騰達,開闢通往上流社會的道路。因爲扎密爾就是靠這三個字起家,一個近在身邊而活生生的“成功”例子。

可他完全搞錯了,扎密爾在福卡普能有今天,完全因爲獵頭一族在暗中扶持。每當扎密爾坐在奢華轎車內出入高級酒店,埃伯伍就羨慕不已,嫉妒不已。可他又哪裡知道,扎密爾在向懸鴉、命中水這些恐怖殺手彙報賬單時,是何等的恐慌與無助。總一天,巴奈組織派遣的刺客,會在他的眉心打出一個血洞。

愚昧而又不肯善良的人,最容易惹禍上身。終於,藉助爲流浪兒童除惡之名,埃伯伍被懸鴉刺瞎了雙眼,割斷了聲帶,這一切都是必然。因爲他的存在,影響到了獵頭一族扶植的傀儡。

懸鴉以重金在南非沿海一帶的海關鑿出一條縫隙,這也是必然。想當初,我和懸鴉剛剛靠近南非海岸,巡查船上新上任的高大警司,在敲詐我們時,懸鴉就拿出了兩盒名貴的哈瓦那雪茄。

而扎密爾在當地疏通層層審批機構時,不僅

使用了璀璨寶石,也使用了埃伯伍曾一度提及的哈瓦那雪茄。現在看來,這些名貴的雪茄煙,就是獵頭一族所預備的“挖路工具”中的一種。

懸鴉這個傢伙,不僅讀心術了得,更有着對事態發展的駕馭能力。在烏博莊園的石堡大廳內,那名持槍躲跑到大門外側的護衛,當時爲了嚇退我們,想說而沒能說出來的話,現在想想,就是側指巴奈。可當時,卻被懸鴉及時搪塞過去,嚴嚴實實將我矇在鼓裡。

不僅如此,烏博莊園內那名賽爾魔女傭,在玉米地被懸鴉生擒後,之所以沒一刀宰殺,並不是因爲懸鴉想逼問出逃跑的路線,那是在故意麻痹我,講給我聽。

他用鋒利的刀爪扣挖那個女人的大腿,其實是想逼問大祭司長在莊園裡的藏身位置,或者其它重要信息。

烏博莊園的這場廝殺,實則是海盜大戰的延續。在查戈斯羣島上,巴奈組織和獵頭族一定廝殺慘烈,爲了扭轉局勢,懸鴉這傢伙才悄悄脫離出戰場,直奔巴奈組織這條經濟命脈而來,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迫使巴奈組織從查戈斯羣島戰場上分神,調遣兵力回援。而命中水、撼動奴、戀囚童、凋魂門螺這些人,就可以減輕很大壓力,甚至取得關鍵性的勝利。

烏博莊園可不是一羣阿貓阿狗在看護,遭遇到巴奈組織的回防,也是相當危險。爲了完成這個戰略,懸鴉一時抽調不到人手,所以纔看準了我,讓小珊瑚悄悄運送走困在海魔號上的伊涼和池春,從而對我產生控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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