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惡是要還的_作惡是要還的(9)



這個身穿綠色制服的傢伙,雙手捂住後腦,哆哆嗦嗦的從瀑布上走了出來。

“到洞頂上站好,眼睛不要亂看。想活命就乖乖聽話。”

本來他可以逃走,可偏偏不敢冒險,這會兒被我用槍逼着,還是免不了一隻手爬下洞頂。我不斷給他施加壓力,扼殺他潛在的反抗意識。“抓住懸掛木門的麻藤,從上面慢慢下來。”

見他爬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喊道:“不許再動,就這麼掛着,掉下來就打死你。”這下他可不好受了,像個長得太大的綠黃瓜,搖搖欲墜地懸掛在秧架上。

他用一隻手死死撐在麻藤上,由於身體承受不起重力,那隻受重傷而空閒着的手,總想去抓麻藤,結果剛一使勁兒分擔,斷指處就冒血,疼得這傢伙嚎叫連連,一次次的放棄。

看到他齜牙咧嘴難受的樣子,我忙喊伊涼她們進院門。進來時,她們也許看到了很多屍體,人人顯得很怕,慌慌張張往洞裡跑。掛在麻藤上的傢伙,這會體力消耗得也差不多了,我就對他說:“可以下來了。”

話一說完,這傢伙立馬用雙腳夾緊麻藤,上肢也將麻藤擠在懷裡,如油杆頂上的猴子,倏地滑到地上,在石面狠狠的摔了一跤,發出慘叫。

“別出聲,進洞去,快”說着,我就提起腳,擺出要踢他下巴的動作。他蜷縮着身子立刻蹲起,佝僂着往洞裡鑽,把三個女人嚇得一愣。

洞裡的光線有些昏暗,我怕這個傢伙躲進黑暗中耍詐,就對他說:“別太往裡走,平爬在地上,雙手抱頭,將身上藏的武器全部坦白,敢漏掉半支牙籤,我就打碎你的腦袋。”

不愧是個來自浪漫國度的傢伙,見我警惕性這麼高,他竟以爲自己活下來的可能性有了,就急忙按照我的意思去做,聽話得很。

天,馬上就要黑下來,我得抓緊時間,把白天在島上失蹤的十個匪徒的動向逼問清楚。

“你們從船上下來二十八人,按照七十十分成三組,另外的十組在哪裡?你先別急着說,要不要活命,自己考慮好,若有半點虛言,我先射穿你兩個腳後跟兒,讓你像烏龜一樣,在這島上爬一輩子。”爲了攻破他的心裡防線,我故意惡狠狠地這樣說。

“我願意爲你效勞,配合你將他們消滅,請仔細記好。”這傢伙突然虔誠起來,不由另我心頭一驚。我臉上的表情先配合着他的乖張,露出滿意的神情,而堤防之心卻隨之倍增。

“另外一組去了大泥淖後面搬東西,根本沒往這裡來。”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明白,爲什麼大船會轟炸森林高地,估計就是那十個人在傍晚回到了船上,見同夥遲遲不歸,知道出了事,就用轟炸威懾,警告島上的人適可而止。

“搬什麼東西,有多少,你們什麼時候離開?”爲了拉攏他講實話,我放緩了語氣問。

“這個確實不知道,真的,我不敢騙你,只有滄鬼老大和幾個頭目才清楚,我們只是按照吩咐做事。”

看得出他並不是兜圈子,如果真是重要物品,他這樣的小嘍囉都能透漏出真相,那纔是鬼話。

“你估計是什麼,軍火?毒品或者黃金?”我以商量的語氣繼續問,使我們倆看起來不像敵對,更像臥底接頭。

“軍火和毒品的可能性不大,這些東西,大船的

貨倉藏了很多,也許是黃金,否則滄鬼老大不會那麼敏感,將它藏在這麼原始的島上。”

“噢!黃金的可能性很大?大概藏了多少箱,每箱多重?”說完,我一邊等他回答,一邊開始考慮該如何處置他。

“是不是黃金我不確定,但肯定有十箱重要的東西,本來埋在大泥淖附近的石頭裡,可是被雨林中的野猴子挖走了。”

“野猴子,什麼樣的猴子?你在講童話故事?”我臉上有些慍色。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含糊的語言裡,很沒有使自己活命的價值,就急切的補充道:“矮小的野人,生性兇猛,除了它們的同族,有血有肉的都被吃。”

“你們說的打獵,就是指屠殺土着人?”

“不是的,你見到了那種東西,也會射殺它們,除非你想成爲它們食物。”在一旁的池春,好像聽懂了些什麼,嚇得有些緊張。

“食人族,我倒是見過,也殺過,比起你們手上的武器,他們只不過是會咬人的兔子,沒什麼大不了。”說這樣的話,是想從這傢伙嘴裡套取更多的信息,也是安慰一旁的池春。

“它們有很長的木管,吹出的毒刺又準又遠,更可怕的是,這些小畜生在攻擊人時,數量驚人,成羣結隊的黑壓壓一片,看着都毛骨悚然,觸目驚心。而且,它們不理解死亡的含義,越是被打得疼痛,越是暴怒和兇狠。”

這傢伙說得如此聳人聽聞,我心裡也不自覺有些發毛。因爲我之前感受過大泥淖裡的羣鱷,想象着它們假如也會遠程攻擊,而且帶有毒素,就算我和伊涼當時躲到了巨石和大樹上,恐怕現在早成了魚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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