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並沒有想到這種情況,然而經過雲十七一提醒楚裕立刻就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我母親她……”還有可能醒過來嗎?
雖然這個女人既勢利又目光短淺,可是到底養了自己那麼多年了,他不能說對楚夫人就算是沒有感情也有恩情,所以他希望楚夫人能夠平安的活下來。
“看唄,我已經用了藥了,MH-2目前沒有特效藥,只能慢慢來,”雲十七這樣說的時候眼中閃爍着一絲興奮的光芒,看來他又要多一個臨牀實驗者了。
夏妃魚一看雲十七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心裡頭在想着什麼,不由得爲楚夫人接下來的生活默哀。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人一旦進了醫院便成了俎上肉,就像雲十七曾經說過的那樣,每個人都是醫學進步的小白鼠。把楚夫人這隻小白鼠交給別的醫生,還不如交給雲十七來的更安全些。
“你的意思是我母親身上的MH-2是莫詩雅注射的?這是軍方纔會有的東西,爲什麼會到了莫詩雅的手中?她有什麼目的要對我母親下這樣的毒手?”
一說到莫詩雅,楚裕整個人沾滿了濃郁的戾氣,甚至連眸中也帶着冷冷的怒意,夏妃魚確定,若是這個時候莫詩雅還敢出現在這裡,楚裕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擰斷她的脖子。
“恐怕這東西並不是莫詩雅自己有的,也許她是遇到了什麼人,才讓這東西轉而到了她的手中。很有可能莫詩雅本身也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
夏妃魚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能夠躺的更加舒服些,不經意間牽動了小腹上的傷口,痛的一陣齜牙咧嘴,楚裕急忙上去幫着夏妃魚調整姿勢,讓她靠在自己的臂彎之中能夠舒服些。
“你有沒有想到什麼人?”夏妃魚低聲問抱着她的楚裕,臉上帶着些許的紅暈,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楚裕皺緊了眉頭,看了看雲十七,又盯着夏妃魚半晌,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你是說雲寂?”
“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人,一直以來雲寂都野心勃勃,更何況在京城的時候你我讓他吃了那麼大的虧,這一次他恐怕不會就這樣算了。再加上之前雲寂和莫詩雨之前有關係,就算是他和莫詩雅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也沒什麼奇怪的!”
夏妃魚躺在楚裕的懷中,感覺舒服了許多,說話的聲音也顯得有了些力氣。
“調查的事情我讓洛天梵去做,反正這個傢伙最近無聊得很,他手下的那羣意大利人成天給我惹麻煩,也該給他點事情做做了,”雲十七扣了扣下巴,示意夏妃魚不要操勞,把事情都交給組織內部的人去做就行了。
而楚裕卻不樂意了,他老婆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別人來管了,急忙開口幫着夏妃魚拒絕道,“這件事情不用麻煩你了,我能夠辦好,一定能夠查出這幕後的人到底是誰,就不用麻煩你們了!”
雲十七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比女人還妖媚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對着楚裕道,“你以爲這就沒你什麼事了?你要負責對於莫詩雅,現在莫詩雅纔是整件事情的關鍵。順便你還能夠找出莫詩雅女兒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還你自己一個清白。”
聽到這裡的,楚裕沉默了,雲十七這話的意思是要他用上美男計對付莫詩雅啊,這還得看夏妃魚是個什麼意思。
夏妃魚小手擰着楚裕手臂內側的肉,對着楚裕做了一個咬牙切齒的表情,“你給我清清白白的去,清清白白的回來,要是有一點點的不乾淨你就別回來了!”
楚裕的臉上頓時滿是黑線,又要他用美男計對付莫詩雅,又要乾乾淨淨的回來,這乾乾淨淨的定義到底是什麼?連手也不能牽嗎?
雲十七在一旁看着兩人,脣角泯開一抹腹黑的笑容,其實對付莫詩雅還有很多很多辦法,可是他就是想要看看楚裕無可奈何的樣子。
若是讓夏妃魚和楚裕聽到了雲十七的心聲,恐怕他們一個會氣得恨不得殺了雲十七,而另一
個則會無語問天,到底是誰說雲老大靦腆內向的,這傢伙到底哪裡靦腆?哪裡內向了!
之後的幾天,夏妃魚安安心心得呆在了病房之中,而天天則是交個了教官,至於那些暗殺的人,大概是之前被孤組織的成員打走了好大一批,甚至於遠赴千里,將那些敢對着夏妃魚動手的僱傭兵團掀了個底朝天,以至於到了現在許多人都呈現出觀望的狀態,不敢輕易對着夏妃魚動手。
期間席勒來過幾次,和她彙報關於陳家的事情,其他時候都是孤組織的成員輪流陪着她,而李媛媛則是有時候會過來彙報咖啡店的事情的。
“親愛的夏,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好戲可很快就要上演了,你真的打算一直躺在醫院的病房裡面?”席勒第二次來看夏妃魚的時候送了很大一束的藍色妖姬,耀眼的點綴在白茫茫的病房之中,顯得格外的突兀。
然而,席勒帶來的好消息卻更加振奮人心。
“陳老爺子雖然保住了的陳氏,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可不好,我手上正好拿着陳家父子操縱股價的證據,只要你一點頭,我就能把他們統統送進監獄裡去!就看親愛的夏你怎麼想的了!”
席勒晃了晃手中那個優盤,神色頗有些得意的看着夏妃魚,希望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動容,然而夏妃魚僅僅只是冷漠的眯着眼盯着席勒。
“你想要說些什麼?”
席勒的臉上一瞬間閃現出失望的表情,顯然對這夏妃魚的態度十分失望。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小護士開門進來,看見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的席勒,小臉不禁泛上了一層紅暈。
“什麼事?”夏妃魚皺了皺眉,有些不悅這個時候被人打攪了,冷漠的開口問道。
那小護士也知道夏妃魚是什麼身份,急忙開口問道,“夏小姐,有一個自稱是您父親的人想要來看您,不知道您有沒有空。”
“我沒空,”一聽到父親兩個字,夏妃魚寒聲回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