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聽楊虎橋吼完了,再看他伸手要先桌子,我早就有了準備,繩子一縱。立馬就跳上了桌子。
那楊虎橋雖然力氣大,但這掀桌子畢竟不需要他太用力。所以我這麼一跳上來,壓住了桌子,令他沒能把桌子掀翻。
“我艹!”楊虎橋一下沒掀翻。先是一愣。隨後見我站在桌上,立馬又是一聲大罵,用足了力氣要再接着掀。
“去尼瑪的!”
此時那楊虎橋再掀桌子必定把我扣在桌下。我眼疾手快的猛的一腳就朝桌子正中間的火鍋踢了過去。
要知道,這火鍋雖然不是那種燒炭的老火鍋,只是用電磁爐燒起來的,但裡面的一鍋湯卻早已經滾燙,我這麼一腳踢出去,火鍋直接朝着楊虎橋就飛了過去。
楊虎橋和王嘉澤雖然都趕緊閃身,躲開了火鍋,但那一鍋水卻也已經潑灑了出來,當時就賤的他倆一身。
好在只和是冬天,他們身上穿的厚,王嘉澤更是裡面還有防彈衣,但這滾燙的湯卻也有濺灑到他倆臉上的,當時就燙的這倆人捂着臉一陣大叫。
就在我和楊虎橋動起手來的時候,那虎嘯幫和學生會的人也都紛紛跳了起來,而且都是伸手入懷。立馬就掏出了鋼管鐵棍等傢伙事兒,顯然都是有備而來。
此時楊虎橋和王嘉澤臉上都被趟出了好幾個大水泡,但他們卻不忘對着自己的手大喊了一聲:“給我打!”
其實不用楊虎橋和王嘉澤喊話,屋裡的衆人早就已經動起了手,只不過這先動手的卻是雷雨薇的那些姐妹們。
雷雨薇的姐妹們本就穿插着坐在了兩幫人的中間,此時我們這裡一動手,這些娘子軍們立馬趁着虎嘯幫和學生會的人掏傢伙事兒的時候,直接就從桌子上拎起了酒瓶子,就近找了對手,一個個不帶一絲心慈手軟的,乒乒乓乓的就往這些人腦袋上砸去。
“啊!”
“哎呀!”臺場協血。
“我艹的······”
一時間慘嚎聲一片,兩幫人大多數都被砸了酒瓶子,個個捂着腦袋就往地上蹲!
“都tm給我起來打!”
楊虎橋和王嘉澤自然看到自己的手下都遭了秧,趕緊又是喊着讓他們動手,而他們這兩幫人裡也確實有沒捱打的,揮舞着傢伙事兒就想打着羣娘子軍。
但娘子軍們卻絕不戀戰,一酒瓶子砸下去以後,撒丫子就往門口跑,打開了火鍋店的大門,對着外邊就喊:“快進來!”
周揚早在楊虎橋一動手的時候,便立刻退出了飯桌,掏出手機就給侯傑打了電話,此時那侯傑已經領着所有壞小子黨的人衝進了火鍋店。
不過這火鍋店畢竟空間有限,裡面還擺了很多桌椅,那侯傑帶着人衝進來以後,立刻就有一部分人分出來,七手八腳的就把桌椅都往飯店的角落搬,而侯傑領着另一部分人馬衝上去就對虎嘯幫和學生會的人好一頓暴打。
要知道,這壞小子黨裡也有近百人,再加上虎嘯幫和學生會的人,這麼一百多人頓時把火鍋店都要給擠滿了,但好在這火鍋店裡的面積夠大,周揚的人又把桌椅給移開了,所以還是有些讓我們動手打架的餘地。
此時虎嘯幫和學生會畢竟人少,雖然他們手裡也都有着傢伙事,但面對侯傑他們一百多號人,瞬間就被淹沒了,幾乎是沒有怎麼反抗就勸都被打倒在地。
而楊虎橋此時也從後背掏出了一根鋼管,對着我就打了過來。
我對楊虎橋的仇恨最深,自然也是眼中只盯他一個人,也從身後掏出了傢伙事兒,儘量展開自己的速度和楊虎橋打在了一起。
而周揚在給侯傑打完了電話以後,就和王嘉澤對戰起來。
不過我們這幾個首腦人物也沒有打幾個回合,侯傑他們就已經收拾了虎嘯幫和學生會的人,最後就把楊虎橋和王嘉澤都給圍了起來。
一見楊虎橋和王嘉澤都是無路可退了,我和周揚當然不會再費力氣,退到人羣后面,就大喊了一聲:“都住手!”
喊了這聲以後,周揚直接跳上了一張桌子,一臉壞笑的看向被圍在中間,臉上都是水泡的楊虎橋和王嘉澤就喊道:“虎哥,王會長,別打了,你們好好看看,你們的人都在地上躺着了,我壞小子黨的人也都在這呢,今天你倆真的是插翅難飛了,趕緊把傢伙事兒給扔了吧,興許我還能對你們手下留情。”
聽了周揚這話,楊虎橋和王嘉澤不由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那王嘉澤突然就把手裡的兩根甩棍扔到了地上,對着周揚就是喊道:“揚哥,揚哥,我投降了,只要你放過我,我以後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不過那王嘉澤喊完了這話,楊虎橋卻是一臉的怡然不懼之色,反而是一臉鄙視的對着王嘉澤喊道:“艹,娘炮,你還真tm投降嗎?虧你也是個大棍兒,就不覺的丟人嗎?”
“你懂什麼?”楊虎橋的話喊完了,王嘉澤確實同樣不屑的對着楊虎橋喊道:“我這是能屈能伸,大丈夫就該知道審時度勢,該服軟就服軟。”
對着楊虎橋說完了,王嘉澤又朝着周揚喊道:“揚哥,我說的對不對?你看現在是不是沒我啥事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當時這王嘉澤突然大喊投降,我和周揚都是一愣,但我和周揚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王嘉澤這是詐降,想逃命纔是真的,所以周揚不由對着王嘉澤笑道:“王會長別急着走啊,咱們的火鍋還沒吃完呢,怎麼說你也該吃完再走吧?”
“不了不了,已經酒足飯飽了,”王嘉澤嘿嘿笑着,就想往外邊鑽,但周揚的人立馬就晃着傢伙事兒把他又給堵了回去。
“娘炮,你以爲你sb,別人也跟你一樣嗎?”此時那楊虎橋對着王嘉澤譏諷道:“人家在就算計咱們不是一天兩天了,會這麼輕易就放了你?你tm不光傻,連臉也不要了!”
“艹,老子纔不管,萬一他們真的會犯二b呢?”此時王嘉澤重新站了回去以後,對楊虎橋說道:“再說,臉又能值幾個錢,只要能走,什麼方法都得試試不是。”
聽着楊虎橋和王嘉澤的對話,我此時看着終於被困住的楊虎橋,就想起了當初自己也被他給圍堵,險些就把我給廢了,心裡的怒火不由燃起,對着楊虎橋就罵道:“楊虎橋,我艹你血瑪,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打我的嗎?今天你落在了我們的手裡,老子也讓你嚐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我這話說完了以後,那楊虎橋卻是哈哈一聲大笑,隨後虎眼一瞪,對我罵道:“你憑你個小狗籃子,也想廢我虎哥,艹,能廢老子的人還沒生出來呢,比tm以爲你們人多了不起,老子現在就把話放到這,你們要敢動我一根汗毛,很快你們壞小子黨就會被滅掉。”
“我艹,虎哥好氣魄!”聽了楊虎橋的話,周揚不由得對着他豎了下大拇指,笑着說道:“我知道虎哥你是條漢子,也誰都看不起,可這做人啊,真該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自己看一看,這飯店裡一百多號人圍着你呢,你虎哥再能打,還能打過這麼多人嗎?你以爲你是奧特曼呢?”
周揚這話一說完了,壞小子黨的人都是哈哈一陣大笑,而我此時又是對着周揚喊道:“揚哥,別跟他們廢話了,楊虎橋交給我,我要親手廢了!”
“好啊,”周揚一點頭,然後對着自己的手下們喊道:“多上去點人,先把咱們虎哥這個大塊頭給壓住了,然後咱們看毅哥怎麼收拾這隻大老虎。”
周揚這話說完了,當時就有壞小子黨幾十個手下答應,慢慢朝着楊虎橋挪動腳步,而楊虎橋也擺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勢,等着血紅的雙眼,怒吼道:“我看誰先上來找死!”
“呦,這火鍋店不做生意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門口傳來這麼一個聲音:“改成傳消窩點開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