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非國,風雪城,禮部尚書府。
“你們要乖乖的自己睡覺,知道嗎?”禮部尚書夫人風籮,在女兒的房間裡對任雪琳和冷雲影說道。
“好,娘娘,我們會乖乖的自己睡覺的,你回去吧。”任雪琳蓋着被子對她娘說。
“是的,乾孃,我們會自己睡的,你放心吧。”和任雪琳同樣蓋在被子裡的冷雲影也說道。
“好吧,那我走了。”看他們都乖乖的蓋着被子了,風籮就走回了房間去。
風籮走出去之後,任雪琳推了推冷雲影,“怎麼了?雪琳,你睡不着嗎?”
“不是啦,我想要跟你說說話。”任雪琳搖了搖頭。
“那我們就說說你去白雲山的事吧。”冷雲影轉過身對着她說。
“好啊。”
“你在白雲山上學到了什麼?”
“有很多,師父讓我看了很多書,教了我煉丹等等很多東西。”
“你師父只有你一個徒弟嗎?”
“不是,我還有一個師兄”
“你師兄……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冷雲影有一些在意的問她。
“是一個不怎麼樣的人,他還說我任性。”任雪琳記仇的說。
“真是過分,這麼能說你任性?你那裡任性了?”冷雲影即氣憤又竊喜的說道。
“是啊,師兄他很過分,我哪裡任性了?”任雪琳同意的道。
“那麼你就不要理他了。”
“好,再去白雲山的時候,我就不理他。”
“好了,雪琳,我們睡覺吧。”冷雲影伸出他小手拍拍任雪琳的背哄道。
“哦。”任雪琳鑽進他的懷裡閉着眼睛睡着了。
禮部尚書府,書房。
任雪琳和冷雲影一起在書房裡玩。
“雪琳,你在畫什麼?”冷雲影站在任雪琳的身邊,低頭看着她的畫奇怪的問。
“我師兄。”任雪琳依然低着頭,拿着毛筆畫啊畫的。
“你師兄……他……長得像一隻白熊嗎?”冷雲影小心翼翼的問她。
“不是像,是一樣,他差不多長得就是一隻白熊。”任雪琳口氣惡惡狠狠的說。
“那個……雪琳,你要吃點心嗎?我去拿。”冷雲影快速的轉移了話題。
“吃的,我要桃酥和甜雪,還有普洱茶。”任雪琳停下毛筆擡頭說。
“好,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拿回來。”冷雲影說着跑向了門口。
冷雲影出去後,任雪琳又低下繼續有些泄憤的用力拿着毛筆亂畫。
禮部尚書府,大廳。
都指揮使夫妻和尚書夫妻,在大廳面色沉重的說着話。
“不如,我去和皇上說吧,你們再等幾天。”禮部尚書任中蘅對都指揮使夫妻說。
“算了,你別去了,不然,你也會有罪的。”都指揮使搖搖頭說道。
“難道,身爲你的好友,我就不能幫你什麼嗎?”任中蘅氣憤的道。
“中蘅,你幫了我很多了,不是因爲你的話,我不可能活到現在。”都指揮使拍拍任中蘅的肩膀說。
“那麼,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風籮擔憂的問。
“今天,晚上我們就要走了。”都指揮使說着話時,忽然,聽到了門外有聲音,“爹,是我。”都指揮使就要出手之時,門外的冷雲影說了話。
“影兒,你怎麼會在這裡?”都指揮使夫人走過去問兒子。
“我是來拿點心和茶去和雪琳一起吃的,爹、娘我們要離開風雪城嗎?”
“是的,影兒,我們要離開風雪城了。”都指揮使夫人有些難過的和兒子說。
“我知道了,爹、娘我可以去和雪琳說說話再走嗎?”冷雲影懂事的問道。
“可以,你去吧。”都指揮使看兒子那麼懂事,即欣慰又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