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遠大目標
等他們離開後，咖喱和辣椒躍躍欲試：“阿頭，我們現在去忠青社？”
方嘉庭微笑了一下，看了他們一眼:“忠青社也算是香江的大字頭，怎麼？你們也要學陳家駒陳sir以一擋百？”
咖喱和辣椒兩人一臉茫然：“那怎麼在兩天內讓忠青社覆滅？”
方嘉庭淡淡道：“好辦！打幾個電話就行。”
咖喱和辣椒滿頭霧水。
方嘉庭拿起電話撥了出去：“東星駱駝？”
“我是灣仔重案組方嘉庭，忠青社做事過火，越了底線。”
“我要吃螃蟹，四隻！”
“給你個機會，一天時間，我要他們的犯罪資料。”
“提醒一下，這是我第一次打電話給社團，但不是最後一個。”
咖喱和辣椒徹底呆滯，兩人簡直不敢相信：
“阿頭，您剛纔打給東星坐館駱駝？”
方嘉庭奇怪的看着他們：“是啊，我打給我的線人有什麼問題？”
咖喱和辣椒連忙擺手：“沒，絕對沒問題！”
咖喱和辣椒當然也有各自的線人，他們從學堂開始就會發展，只不過他們的線人都是各個社團的邊緣人，
哪裡像方sir這般，直接把一個社團坐館當線人？
當真是霸氣！
方嘉庭的電話還沒有打完：
“洪興蔣天生？”
“我是灣仔重案組方嘉庭。”
他又把這些話重複了一遍。
咖喱和辣椒對視一眼，好傢伙，竟然連洪興龍頭也是方嘉庭的線人？
然而方嘉庭並沒有打完，
“和聯勝鄧伯？”
“我是灣仔重案組方嘉庭。”
“……”
咖喱和辣椒忽然發現不對。
這些人，壓根就不是線人吧？
阿頭這是用自己的身份，強壓對方呀！
雖然方嘉庭的名頭最近是很響，但也沒有能令這些人低頭的地步，真正有用的，是灣仔警署重案組的名頭。
方嘉庭又撥了個電話：
“鳳凰仔，我是灣仔警署重案組A組隊長方嘉庭。”
“忠青社得罪我了，我剛纔給東星、紅星、和聯勝都打了電話。”
“你話韓斌知，想要地盤，就要做事。”
“一天，我要那四隻螃蟹的犯罪證據。”
……
隔天，林署長和彪叔目瞪口呆的看着堆的滿滿當當的賬本和檔案：“這些全都是灣仔各個社團給你的舉報資料？”
方嘉庭點點頭：“沒錯。”
“其實也沒有幾個，就是東星、洪興、和聯勝、和興盛的幾位坐館罷了。”
嘶！林署長只覺心砰砰直跳。
“打了個電話，他們就給你把證據送來了？”
方嘉庭嘿嘿一笑：
“爲什麼不送？我們可是警察！”
他說的沒錯，警察確實是古惑仔們的剋星。
可問題是，這幫撲街幾時這麼給面子了？
這不科學啊！
要不是方嘉庭的履歷清白，他們兩人真要認爲方嘉庭是黑社會的臥底了。
可是隻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
這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方嘉庭是臥底，
那麼問題來了，他是誰家的臥底呢？
彪叔問道：“阿庭，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方嘉庭解釋道：“很簡單，驅虎吞狼。”
林署長和彪叔聽的口乾舌燥。
方嘉庭這套操作，完全就是陽謀，他就明着告訴各大字頭，自己要搞忠青社！
給你們聯手吃肉的機會，這種好事擺在幾大龍頭坐館面前，哪有人不幹。
忠青社這麼大塊肉，誰就弱了其他人，等其他人分完這塊肉，說不定還會聯合再吃掉沒吃肉的那方。
誰敢賭？
方嘉庭的提議不容拒絕，反正是方嘉庭牽頭，幾大社團就一拍即合，前所未有的團結。
只短短半天，蒐集到的證據足夠讓四隻螃蟹在牢裡呆一輩子！
經此一事，灣仔警署在江湖上的威懾力更上一層樓。
畢竟誰也不想成爲下個忠青社。
……
方展博到現在也不敢相信報紙上的一切：
《忠青社被各大社團狙擊，字頭高層盡皆入獄或被殺。》
方芳、方婷、方敏三人歡呼雀躍。
咖喱拍着方展博的肩膀：“老兄，放輕鬆點，丁家四隻小螃蟹完蛋了！”
方嘉庭這會兒走了過來，拍拍方展博，輕笑道：“一件小案子而已。”
咖喱、辣椒、胡慧、方卓嬅對方嘉庭佩服的五體投地。
小案子？！
阿頭也太謙虛了。
忠青社在香江最起碼也是一流社團，勢力範圍幾乎遍佈全香江。
在三天時間內，讓這樣一個大社團滅亡，其他人做得到嗎？
方嘉庭真的不以爲意，他幫方婷，除了想讓方展博幫自己做事外，還有想撈點系統獎勵的心思在裡面。
可丁家四兄弟連繫統獎勵都激發不出來，算什麼大社團，搞笑！
方展博豎起大拇指：“方sir，您真的是罪惡剋星。”
方嘉庭微笑道：“打擊罪犯是我們的責任，從今以後，好好生活。”
方家的三個女孩頓時泣不成聲！
方展博鄭重對方嘉庭說道：
“方sir，我們一家是你救的，我這條命今後就是你的！”
方嘉庭微笑着搖搖頭：“我是個警察，這是本分，你不欠我的，不過你要是願意，可以幫我操盤。”
方展博點點頭：“放心，我說到做到，股票我很有信心。”
方嘉庭笑道：“我沒空盯着，但我有操盤策略，我寫一份給你，你照着做就行。”
方展博愕然：“方sir對股票有研究？”
“略懂。”
……
第二天，方嘉庭拉着樂慧珍來到署長辦公室。
林署長連忙聽完，表情木然的把彪叔也喊了進來：
“彪叔，你也來聽聽，方sir剛借貸了五千萬港紙……”
彪叔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阿庭，你借這麼多錢……”
樂慧珍笑着擺擺手：“阿庭，趕緊告訴兩位長官吧，”
方嘉庭收斂笑容，開口道：
“兩位長官，我有個發財機會，你們要不要插一手？”
林署長沒好氣道：“免了，我驚廉署請我喝茶。”
方嘉庭愕然：“用自己的錢炒股票，應該不至於吧？”
炒股？！
彪叔聞言立即苦口婆心勸道：
“阿庭，股市有風險，沒有誰敢言必勝，你大好前途，可別行差踏錯。”
方嘉庭淡淡道：“我有必勝的把握。”
林署長眉頭一跳：“阿庭，你莫非有內幕消息？”
“那也不行！會被廉署請喝茶的。”
方嘉庭直截了當的掀開謎底：“不是內幕，還有四天，戴卓爾夫人就要北上談論歸屬問題。”
“屆時股市必然大變，那時候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林署長和彪叔對視一眼，大爲驚奇。
“阿庭，你認爲這次談判，誰能勝？”
方嘉庭笑着反問：“署長和彪叔怎麼認爲呢？”
林署長和彪叔沉默了。
樂慧珍有些不解，她不知方嘉庭爲何要把這麼重大的事告訴林署長和彪叔。
要知道，當她把方嘉庭的話轉述給自己父親聽的時候，老爺子可是嚇的冷汗都出來了。
他乾脆利落的把投入股市的錢全都取了出來，老爺子甚至告訴她，這五千萬紙幣說是借給方嘉庭的，實際上就是送的。
要不是有方嘉庭的提醒，他們樂家怕是要從香江除名。
方嘉庭笑呵呵的望着林署長和彪叔。
眼中寒芒閃爍，股市動盪的消息是方嘉庭故意放出來的。
目的很簡單，就是試探！試探兩人的立場！
方嘉庭的目標很大，警隊一哥甚至都不是他的目標。
要實現那個目標，拉幫結派自然免不了。
方嘉庭清晰記得在《超級警察》裡，與老家聯繫的正是彪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