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成抽着煙,石巖站在他的旁邊。李子成他已經計劃好了,海外的國家他都定了,就這幾天的時間,他直接潤走。
就等姜植的答覆了,李子成想着。
石東出的葬禮還在繼續着,來來往往無數人,不少嘿白道的大佬,還有各個公司的老闆。
石巖和李子成站在門口的一角,往外看去,遠處一輛車邊,李仲久帶着幾個人,正在和幾人爭執着。
對方正是姜植,這個老辣的擎察,帶着人一直在盯着他們。
畢竟石東出這種大佬的去世,引起的轟動是肯定的,來往的人這麼多,他們拍一些照片,看看有沒有以前沒注意到的人物過來,拍下來記錄下來,對於研究金門集團都是重要資料。
顯然,李仲久也知道對方的心思,帶着人就來趕他們了,直接把他們的相機給摔爛。
幾個擎察看到李仲久這麼囂張,都沒有敢說什麼,只有姜植不怕對方,給他們幹了幾句。
丁青走了出來,點了根菸,看到了石巖和李子成站在一起,他張開雙臂,一手攬了一個問道:“你們在這做什麼哪?”
石巖指了下,“看李理事和對方友好交談。”
丁青看到了李仲久和姜植,也笑了起來,“仲久這傢伙,還是這麼暴躁啊,對方可是擎察啊,擎察,哈哈哈哈。”
三人笑了起來,臉上滿是肆意和狂妄。
遠處,一輛車開了過來,丁青遠遠的看到後,罵罵咧咧了一句,立馬正經了起來,李子成也扔了煙。
車上下來了幾個人,一個個身穿黑色西裝,左胸位置有個標誌SY,爲首的一人帶着人走了過來。
金門集團的幾個理事看到了,也都列隊歡迎,連李仲久摔完相機後,正要和姜植好好的玩一玩,見到了對方的車,也連忙的走了過去。
石巖看着對方,那個迎面走來的男人,他也站在了一旁,心裡念着,這個龐然大物也在啊,順洋集團。
走來的這人,正是【財閥家的小兒子】中的老二陳東基,一個很有野心的傢伙。
順洋集團,這可是一個龐然大物啊,在半島內,這是超級大體量級別的集團,控制着半島人民的方方面面,無限滲透,每個半島人都避不開順洋。
類似他這樣大的集團,在半島也就屈指可數寥寥幾個,這些頂尖財閥家族,在完全支配着這個國家,這就是半島的現狀。
之前的順洋飯店、順洋賭場,石巖就知道了對方的存在,但是一直沒見過對方的人,沒想到這次對方來了。
石巖想起來之前金門集團和義宇海運輿論戰的時候,亞進日報的參與,也許,從那就可以看出雙方的關係吧。
現在石東出死了,陳東基來了這裡,算是代表了對方的態度,兩公司還是在合作的。
丁青幾個人陪同着陳東基,一起去悼念石東出,然後雙方笑着聊着,說了幾句話,然後陳東基就迅速的乘車離開了。
姜植遠遠的也看到了,想要拍照,發現相機已經被砸壞。
果然啊,這羣人都是一夥的,姜植暗暗咬牙。
想要把這些人連根拔起,以他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無稽之談。
當然,他們也是有助手的,在他們高局長把資料提交高層之後,有兩個檢察官會負責金門集團此事。
一個叫伍章勳,來自慶昌道,之前是一名擎察,後來考取了檢察官,做事雷厲風行,充滿正義。
一個叫樸泰秀,
來自全羅道,一個小混混似的傢伙,身爲檢察官,背後的勢力很大。
兩人來主要負責他們的這次行動,高局長他們負責協助配合,在半島,擎察他們也只是檢察官的馬仔而已。
石巖看着陳東基離開,心裡則是在想着另外一件事,大嫂不知道怎麼樣了。
此時是正在上學,還是已爲人婦了。
忙活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時候,他們才吃上一口飯。
丁青、石巖、李子成他們坐在一起,丁青問了起來,“石巖,你這麼來,還怎麼回去?”
石巖湊到丁青耳邊給他說了下,告訴了他車珠希要和他們合作的意願。
這一下子,給丁青也整不會了。
他也思索了起來,要是對方真的誠心的話,那的確是件好事。
能和他們合作,也並不是不可能。
“好好幹。”
丁青對石巖的說法很感興趣,他願意和對方見一面。
同時,石巖作爲中間人,也很是重要,要是真的能促成雙方合作,那也是不錯。
和他們聊完之後,石巖便離開了,他現在還有兩個任務沒有完成。隨着時間的流逝,石巖感覺他的任務也越來越難,越來越難觸發了。剛開始的時候都是很簡單的,石巖沒發現怎麼去觸發任務,已經儘可能的去接觸一些人物了。
想着,他趕去了圍棋房。
已經交了錢報了班了,不學白不學。
這個技能,也很有用處。
圍棋室內,很是安靜。
李信雨在指導着幾個人下棋,走到一桌前就給他們講解一下。
石巖走進去,找了個角落位置坐下,李信雨走了過來。
“今天終於來上課了,你拉了不少課程。”李信雨坐在了他對面。
“這幾天有些忙。”石巖拿出了棋子,他執黑,他喜歡先行,不喜歡被動。
“那今天就先進行課程,然後你和棋友進行對練。”李信雨拿起了白子。
兩人安靜的對弈起來, 只有棋子落在棋盤的聲音。
自己在白噪音下,會不會學習的更快些,石巖想了下,看了眼對方,還是算了,不折磨她了。
李信雨震驚於石巖的進步之快,這纔多久時間,石巖已經下棋很是厲害了,一些課程只是過了一遍,對方就已經瞭解掌握了。
兩人棋子不斷地落下,李信雨忍不住擡頭看着眼前這個認真思索下棋的男子。
他叫石巖,李信雨知道他,在他來報名的時候,她就記下了,在和姜植的彙報中,她也知道了對方的一些信息,姜植讓她多關照一下他,儘量記下他的信息。
“該你了。”石巖輕輕說道。
“哦。”李信雨晃過神,連忙落了一子。
“你分神了。”石巖繼續下着,他的注意力全在棋盤上。
李信雨臉微微紅,她一個老師,竟然被學生批評了。
而且自己是真的分神了,就被對方發現了,李信雨認真點,她想着。
這一把,李信雨最後下的很是艱難,靠數目才勉強獲勝。
“好險。”李信雨捂着胸口,要不是經驗比較足,這一把就沒了。
她看着石巖,發現石巖正在思索着自己的這一局棋,正在覆盤中。
她等了等,這時候,她看向了門口,看到了一個來人,也是來上課的。
石巖看着棋局,思索完後說道:“再來一把?”
李信雨正要點頭,想起剛剛的那一局,她緩了口氣:
“課程上完了,對弈的話,我給伱找了個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