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經上臉,在不斷舞動着身子的陳雪曼,石巖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位平時冷冰冰的傲嬌女人,會這麼的反差。
好像和那晚的感覺一樣嘛,極致的反差,特別的“悶騷”。
同時,石巖也知道了她的酒量真的是不怎麼行。
酒精會刺激人大腦的幾個位置,比如杏仁核、大腦皮層等,產生一種可以讓人感覺到無比快樂的神經遞質,那就是多巴胺。
所以一些平時很安靜的人喝了酒之後,會變得更加的有“勇氣”,變得能言善辯一些,敢做一些平時不敢去做的事情。
酒壯慫人膽,喝杯酒去表白等,都是有依據的。
陳雪曼此時就是在這個狀態,很是歡樂,也很大膽。
音樂狂響,她拉着石巖的領帶,滿是誘惑力的搖着腦袋和身子。
可能她沒意識到她自己的身材是有多麼的誘人,在這裡,她就像是一隻羔羊,一個無害的獵物,有無數的獵人已經盯上了她。
“你喝多了。”
石巖有些無奈,她真是屬於又菜又愛玩。
“我沒喝多。”陳雪曼大喊着。
石巖站在她的身旁,準備帶她離開。誰能想到她剛剛一口氣喝完了一滿杯,而且還直接一杯倒。
陳雪曼此時不願意走了,和石巖拉扯了起來。
“走了。”
“我不走。”陳雪曼很是倔強,掙脫開石巖的手。
這時,有幾個男的走了過來搭訕,其中領頭一人很是年輕,“美女,認識一下。”
那人看到了石巖在和陳雪曼拉扯爭執,趁機過來撬人。
陳雪曼看了一眼那人,然後快走兩步,緊緊抱住了石巖。
趙泰晤瞬間很是生氣,好傢伙,這是在拿自己耍着玩哪。
幾個人直接圍住了石巖和陳雪曼,“美女,請你喝一杯酒,賞個臉?”
“石巖,我害怕。”陳雪曼紅着臉說着,竟還撒嬌了起來。
石巖看了眼幾人,帶頭的這傢伙,還很是熟悉啊。
這不是全場買單的趙公子嘛,沒想到竟是這個傢伙,【老手】裡面的富二代。
然後,石巖一拳猛地揮出,打在了他的臉上,給他一拳撂倒在地。
幾個人衝了過來,石巖一腳狠踢過去,一腳就倒地一人。
三兩下,解決了幾人,石巖拉着陳雪曼走了出去。
“好了,我也賠罪道歉過了,還打了一架,陳社長,滿意了?”石巖看着她。
她抱着石巖,眼睛一直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惡。”
“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石巖對此直接免疫。
“你想知道那一晚爲何我會在那裡嗎?”陳雪曼問道。
石巖看着她,她的表情很是認真。
她緩緩地講了起來,無外乎被車會長威脅。在半島,面對財閥,大多人都沒什麼力量反抗。
“好在,遇到了伱。”
說完,她墊起腳,親上了石巖。
這可是你主動的,石巖想着,他可不是柳下惠。
石巖直接抱緊了她,她的身上很香很軟。
然後,兩人又回去了。
希爾頓的上面,有房間。
一夜狂風……
……
第二天早上,房間裡面還是黑黑的。
石巖睜眼,旁邊是披散着金色頭髮的陳雪曼,還在閉着眼睛睡着,睫毛長長。
“吃虧了,唉,竟然被一個阿姨給睡了。
”
石巖輕聲說道,然後感覺腰間一痛。
“你醒了?”
“你說誰是阿姨!”陳雪曼氣呼呼的說道。
剛剛石巖醒了的時候,她也醒了,但她不想睜眼。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做了什麼?”石巖認真的看着她。
“我,我做了什麼?”陳雪曼有些懵,她想了想,只有羞羞的事,難道還有別的?怎麼石巖還這麼的振振有詞。
“你喝醉了酒,然後趁着三分醉意,把我的清白給玷污了。”石巖解釋了下。
“我呸,你無恥。”
陳雪曼氣的起起伏伏的,盯着石巖。
頓時氣不過,一口咬了上去。
“啊~”
“你屬狗的啊。”
石巖把她按住,一隻手抓着她的兩個手腕,按在上面,然後……
房間內,很是熱鬧。
此時的陳雪曼,在石巖的面前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高傲。
畢竟石巖已經走進了她的內心深處。
如同張愛玲所說的……
……
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石巖起身拉開了窗簾。
陽光照了進來,照在了陳雪曼的身上,白的耀眼。
不得不說,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凹凸有致,白皙透明。
只能說姐姐就是好啊,像水一樣,懂得心疼人。
“完了,完了。”陳雪曼連忙起身,看着外面的陽光。
“遲到了!”陳雪曼很是緊張,她剛剛都沒有想到她要上班。
現在緩過來了,她才發現自己可是要上班的,她基本上從來沒有遲到過,一直以來,她都以高標準來要求自己,只有這樣,她纔可以去要求別人,因此,她一直身體力行着。
但今天,她卻遲到了,直接睡過了,理由還是因爲自己貪圖享受了。
“啊~”
陳雪曼喊着,她捂着臉,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遲到就遲到了,今天就當休息一天。”石巖無所謂的說道。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
陳雪曼起身,連忙去洗漱去了。
石巖也只好跟她一起洗漱一下,主要是爲了節省時間。
畢竟,石巖還要送她去公司。
給她送過去之後,石巖就開車回了雙門洞,他準備修理他的地下室,趙炳鬥人已經找好了。
……
破舊的倉庫內。
姜植在釣着魚,他坐在一個小凳子上,抽着煙。
外面一輛車停了下來,李子成走了進去。
“石東出死了。”李子成笑着說道。
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開心,和往日的殭屍臉都不一樣,此時帶着笑容。
“那一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安排的卡車爲什麼撞死了另外一車人?”姜植問道。
“那重要嗎?那重要嗎?”李子成連說了兩句。
“很重要,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石東出到底是誰殺的?”姜植淡淡的問道。
李子成看着他,嘆了一口氣,“是,是另外一幫人。”
李子成給他講了一下那晚的情形,姜植聽着皺起了眉頭。
“喂,不管怎麼說,石東出是死了,你說了這是我最後的一個任務。”李子成急切的問道。
“暫時還不行,你不能走。”姜植緩緩說道:“石東出是死了,但金門集團他們還要進行選拔,在下一任會長結果出來之前,你還不能離開。”
李子成聽到後直接要瘋了,他像是一頭髮怒的公牛,他拎着姜植的衣服領子,“喂,你說的吧,解決了石東出就讓我走,現在你在說什麼東西?啊,阿西吧啊。”
李子成瞬間暴走了,脖子上青筋暴起。
“石東出不是你解決的不是嗎?對了,你的兒子快出生了吧,我給他帶了份禮物。”
姜植掙扎開李子成的手,拎出旁邊的一個盒子,裡面是小孩子的衣服。
李子成看到後,身子都在顫抖,自己老婆懷孕的消息他可沒去告訴別人,他一直保密着的,更別說他老婆懷的是一個兒子這個消息。
而姜植卻一清二楚,他在監視着自己,他不信任自己。
這個傢伙,這個傢伙在威脅我,李子成的心裡很亂。
李子成看着姜植,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在流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