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內迴歸平靜,羅德正想要將兩女一併帶走,臨到走出地下室的瞬間,突然感覺周邊出現一股熟悉的波動。
好像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接觸過。
轟隆!
一聲雷鳴,兩女顫抖着抓住羅德,身影在雷光的映照下越發有形,發出的聲音也顫巍巍的,明顯是被雷聲嚇壞了,畢竟她們之前也沒遇過這種詭異事件,恨不得越快離開這裡越好。
羅德搖了搖頭,沒有糾結那股波動。
外面的天色已經陰沉,羅德直接開車將貝琳達送回她自己的公司,臨到要帶佩蒂離開的時候,貝琳達卻出口將兩人喚住。
“我有點話要和佩蒂單獨說。”
貝琳達咬重單獨兩個字,警惕地看着羅德,生怕羅德會要求跟上來。
就在貝琳達已經在心裡面打好腹稿,準備面臨羅德的要求時,卻看見羅德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上前兩步捏住她的下巴,炙熱地低頭糾纏。
靈活的教育讓貝琳達瞬間喪失抵抗力,呼吸錯亂地被羅德鬆開放置一邊。
“你們聊。”
羅德抹了把嘴,只留下貝琳達和佩蒂共處一室。
貝琳達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佩蒂,瞳孔不停地顫抖。
他這個瘋子!
當着佩蒂的面做什麼呢!
其實這次將佩蒂留下來,貝琳達也是想讓佩蒂以後都不要和羅德這種傢伙糾纏了。
她和佩蒂這種關係,自然要關心佩蒂的安全問題,雖說羅德給她帶來的文化教育的確很強,兩次接觸給的知識也是相當豐厚。
可理智提醒她,羅德相當危險。
最關鍵的是,那傢伙和自己發生了那麼多頻次的關係,自己的肚皮到現在都鼓脹得可怕,要不是清理得當,走不了幾步就會出現端倪。
這麼多年,託羅德干的好事,她還是頭一次吃到撐不下。
這樣的情況下,羅德要是還去教育佩蒂。
那不亂套了嗎,之後她要怎麼和佩蒂互稱?難道要互稱姐妹嗎?
但就算有滿肚子的話,一想到發生在地下室的事情,貝琳達又是一陣啞然,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再說剛剛羅德還當着佩蒂的面對她......
現在面子也丟掉了,蓋飯也請羅德吃了,說這些有的沒的也實在晚了點。
佩蒂看着貝琳達糾結轉換的神色,心裡面也猜到貝琳達留着自己要說點什麼,她也就權當自己什麼也沒有看見,盯着窗外不出聲。
雖說她和羅德相處的時間不長,可她早就被羅德的知識折服,現在要讓她離開羅德,她恐怕會寂寞得夜夜睡不着覺。
反正她是做不到和羅德分開。
她們的確應該好好思考一下和羅德的特殊關係。
哪怕是在燈塔國這樣開放的環境,她和貝琳達這種不得了的蓋飯,也是極少數的情況,反正除了她和貝琳達之外,她還真沒見識過這架勢。
回想起自己在地下室的表現,佩蒂的目光忍不住地閃爍,彆扭地偷偷看向貝琳達。
以後她就要和自己的貝琳達共享一個男人了,而且還是兩個人壘在一起層層疊疊堆積成塔的姿態...
佩蒂合攏腿,雙手環胸掩蓋着自己的異樣,心裡面的感受既古怪,又有種難以言說的異常感覺。
她輕哼一身:“貝琳達,你就是想太多了。”
佩蒂打斷貝琳達的思緒,撇着嘴說道。
“我們和羅德能發展到哪步誰都不知道,我看還是順其自然好。”
“反正,我是無所謂,就看貝琳達你能不能接受了。”
說完,佩蒂就出了門,看着門外的羅德,踮起腳尖在羅德的身上落下一吻,回頭俏皮地衝門內的貝琳達露出笑容。
羅德挑了挑眉,伸手攬住佩蒂的腰下樓開車。
佩蒂坐在副駕駛上也不老實,擺弄着口紅,試圖在教鞭上落下幾個紅色的痕跡。
都說老司機開車有一手,羅德再怎麼老司機,也不能接收這種考驗啊,他把車往別墅車庫一停,就開始用教鞭狠狠教育這個不聽話的女學生,滿足她學習更多知識的祈願,嚇得佩蒂一個勁求饒,昨夜的教育之後,她差點沒被教鞭抽爛,根本受不住痛。
但惹事的畢竟是佩蒂,爲了讓羅德放過她,佩蒂不得不展現一番自己的口才,展示到最後已經是口乾舌燥眼冒金星,好在羅德是個好老師,給她嘴裡倒了不少水,叫她喝了緩解口渴的現狀。
“非得找事。”
羅德拍了拍佩蒂的臉,突然笑道:“你現在對泰沙還有感覺?”
佩蒂本來就嘴疼,被這一拍更是疼得吸涼氣,嗔怪地瞪着羅德。
“當然有了,我喜歡了她那麼長時間,怎麼可能轉頭就不喜歡了。”
她可是爲了泰沙才搞出泳池的事情,想要抓住羅德把柄的。
想着,佩蒂頓了頓,彆扭道:“但如果真的要選的話,比起泰沙,我好像更喜歡你。”
夢魘祛除後,佩蒂也並沒有直接喜歡上男性,但因爲陰影的消退,和這段時間的經歷,再加上羅德對她的深刻澆灌培育,佩蒂就像是一隻被羅德馴服的小獸。
眼裡面已經全是羅德的形狀了。
羅德饒有趣味地挑起眉梢。
初心這種東西可不能忘,他爲什麼救佩蒂啊,那不還是早有計劃嗎。
吃飯這種事情,尤其是蓋飯,口味衆多,組合不同味道不同,總不能吃過一種口味,就放棄另一種口味不是?
“明天我帶泰沙過來找你。”
猜到羅德想法的佩蒂忍不住朝着他白了一眼。
這傢伙還真是葷素不忌,明明知道她喜歡泰沙,還想讓她和泰沙一起。
簡直就是過分。
佩蒂咬着脣,隱秘的心底居然生出來好些期待,反正不管是羅德還是泰沙,都是她喜歡的人。
如果能一起,好像也不錯。
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的鞭打教育,還有自己現在都隱隱作痛的臉頰,佩蒂就心有餘悸。
也不曉得羅德這個怪物到底是怎麼長的,要是她一個人面對羅德,可能羅德教育得正在興頭上,她就被羅德折騰死了!
佩蒂拍了拍胸口,心裡面不由得慶幸起來。
幸好昨天晚上還有貝琳達幫她,不然自己這初次開蚌不得被玩死?她也不是沒有在網上看那些開蚌的視頻,裡面各個都比不過羅德的,要是真是初次開蚌的人遇見羅德,那蚌殼掰開了還合得上嗎?
要是泰沙肯來的話,自然最好不過。
不過,泰沙會願意麼?
佩蒂被自己的想法弄得羞臊不已,她什麼時候這麼不害臊,居然還主動設想起來了。
她腦海中情緒紛雜,又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早就累得不行,在自己接連不斷的設想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羅德將人抱回房間,離開了別墅。
他車速向來不慢,到達學校的時候本來可以正好趕上自己的課。
可才進學校,就被學校那羣大洋馬給盯上了,圍着他好一陣熱絡,等羅德將那些在路上打攪自己的洋馬打發走,也差不多到了下課的時間。
羅德搖着頭往教室去,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教室角落裡面,低着頭像個銀色蘑菰的蒂娜,她這次的劉海又長了些,虛虛地遮着眼睛,只露出點點紅脣。
身上最裡面那件無袖吊帶倒是難得貼身,顯示了她優越的身段,結果又在外面不倫不類套上件灰撲撲的短袖,將一切軒然大波都掩蓋在海面之下,肉嘟嘟的大腿侷促地被牛仔褲裹住,雙腿併攏顯得格外乖巧。
裡面那件衣服肯定不是蒂娜自己選的。
羅德笑着搖頭。
蒂娜膽小社恐,平日裡很難融入其他的團體,大部分時候都是恨不得將自己全身裹起來,把自己藏到沒人看見的地方,哪裡會選這種衣服。
估計是薇薇安給她選的衣服,不過蒂娜自己又加了件外衫掩蓋了風光。
羅德朝着蒂娜的位置揮了揮手。
蒂娜先是有些迷茫地看過來,隨後眼睛便亮了起來,認真地看着羅德,紅着臉好不激動,小心地舉起手,動着手指微弱地迴應着羅德。
他啞然失笑,兩三步坐到蒂娜的身邊。
拍了拍自個的大腿,招呼着蒂娜坐上來。
蒂娜瞬間就紅透了臉,粉白的耳根因爲充血而變得通紅,她手指蜷縮在掌心,抿着嘴脣,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羅德求饒。
挑了挑眉,羅德作勢要起身。
蒂娜低呼一聲,乖巧地起身坐在羅德的腿上,雙手摟着羅德的脖子,眸子不自覺地彆扭亂飄。
豐厚柔軟的身子壘在羅德的腿上,散發着無與倫比的肉香氣,勾得人食指大動。
羅德暗笑着將腦袋埋在蒂娜的脖頸處,輕輕地吸收着蒂娜身上的體香。
不管接觸過幾次,他都得感嘆,再厲害的女人也比不過天賦型選手,他對上其他女人可以直接來個見縫插針,可蒂娜的身體卻可以做到在自然情況下不漏縫隙,只要不認真往裡探索,甚至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就連羅德自己都好奇,開蚌之後蒂娜是不是也能做到吃喝都點水不漏的。
這本事哪是一般女人可比的。
蒂娜周身滾燙,紅着臉不敢亂動,柔順地抱着羅德的腦袋,小口小口地爲自己換氣。
她到底還是沒有和羅德真正意義上的親密接觸過,哪怕知道羅德是自己的男朋友,可還是對羅德的身體有些不自覺的畏懼,有些止不住地微顫。
尤其是,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被羅德頂起來了。
蒂娜緊張地用嘴脣換氣,摟着羅德的手也在顫動:“可,可以了嗎?”
之前羅德也沒有做過多過分的事情,這次應該也不會吧?
而且這可是在教室啊。
就在這麼想着的時候,蒂娜瞬間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軟肋被羅德的大手用力掐住,她頓時瞪大了眼,無辜又無助地盯着羅德,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她軟肋本就突出,哪怕是羅德這大手也不能一手製住,只能抽空拍了拍她的背安撫。
手下的動作卻沒有打算停住。
哪怕是肉食動物在看見擺在眼前的豐厚肥肉的時候,也不會鬆口吧。
更何況羅德本就喜歡這種純肉的手感,少不得要探索一二,瞭解一下人體的奧秘。
“別怕。”
蒂娜倒也不是害怕。
就是現在畢竟還沒有下課,她是真的怕有人看見這邊的事情,但是她又說不出來拒絕的話。
蒂娜不由得發出懊惱的嚶嚀聲,將自己轉過身,腦袋小心地埋在羅德的肩膀上。
活像是一隻躲進沙子的鴕鳥。
蹦。
羅德幫忙解開束縛在軟肋上的桎梏,越發認真地探索起蒂娜軟肋上的問題。
光是在外界探索肯定是沒用的,不過只是讓蒂娜不要太緊張而已,羅德在拿捏軟肋研究了一小會功夫後,果斷將魔力遍佈掌心,竄入軟肋的小孔裡,藉此機會深入體內。
原本只是老實接受的蒂娜微不可查地動了動,雙手將羅德摟得更緊。
她不知道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在羅德調動魔力的一瞬,她分明感覺自己的身體肌膚傳來一陣癢意,而且肚子還有些餓了起來,說不上來的難受。
明明今天已經吃過早餐了......
羅德皺着眉頭,沒有繼續拿捏下去,只是漫不經心地又注入了幾分的魔力。
上一次和蒂娜接觸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生了蒂娜體內有黑暗生物的血統,這一次,好像那血統還加強了不少。
這到底是什麼?
雖然羅德見過不少的黑暗生物,但是這些生物種類衆多,蒂娜只是個混血,想要從外表上就辨認出來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哪怕羅德深入蒂娜的體內,也只能有個模糊的大致判斷,但也沒有一個肯定答案。
恐怕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蒂娜的血脈絕對不是吸血鬼這一類懼怕陽光的黑暗生物。
而且羅德發現了件很有趣的事情。
上次還不明顯,這一次,羅德魔力進入蒂娜體內之後,明顯感受到了那部分血統對他魔力的渴求,只是沒有吞噬他魔力的方式而已。
現在,他還真是對蒂娜體內血統的源頭有了些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