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間站在門口位置,眉頭緊鎖。
在他前方有一個老者,他杵着柺杖,慢慢的走着,時不時敲打着背部。
似乎有些難受。
身邊跟着一個阿姨,應該是照看的人。
而老者的背部一隻爪子異常惹眼,爪子有些扭曲,通體漆黑,就好像從背後長出來一樣。
噁心。
“老爸說的對,這些妖真噁心。”
他很想過去一把火燒了,但是總感覺不太對。
老者身上似乎都有一些妖的氣息。
而他本人似乎對這個妖沒有半點察覺。
就是感覺有些疲累。
許間忍着噁心,走了過去。
“大爺你也是養老院的嗎?”
“是,你誰啊?”
對方頭也沒擡。
“我?這次表演的戲法師,會戲法。”許間笑着得道。
“戲法?”大爺擡頭看了一眼許間,顯得有些吃力。
如此,那爪子也動了起來,似乎對大爺的動作感覺不滿。
後者眉頭皺了下,似乎有些疼痛。
“對啊,戲法,很厲害的,等下大爺可要瞧好了。”許間說道。
“有多厲害?”大爺有些好奇。
“有多厲害?”許間一臉神秘道:“顛覆你的認知。”
大爺呵呵一笑,然後往裡面走去。
他邊上的阿姨連忙跟了進去。
並沒有說什麼。
見對方走進去,許間呼了口氣。
太噁心了,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而且長在人身上,修仙之後眼睛也不安生。
旋即許間把情況發給老爸。
對面也有些驚訝:“你那邊還有這種東西?”
“是啊,這是什麼?”許間問道。
“蠱妖,或者妖崽。”許有嚴發了一串消息解釋:
“尋常情況下人是不碰到妖崽的,除非與妖有仇,這是一種尋仇的方式。
十有八九,是他或者他家裡人惹到某個靈智高的妖,對面無法直接復仇,就用妖的卵種在人的身上。
發現晚了就人與妖混合生長,等妖孵化人就要死。
而想要阻止妖孵化,就得提前殺死人。”
“這麼殘忍?”許間有些驚訝。
妖也不能亂得罪。
自己一個寫小說的,不就是修了仙,就想體驗一下能力,哪裡想到進入了這麼複雜的世界。
以後遇到野生的妖,還是能避則避。
“是殘忍了點,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應對。”許有嚴頓了下又發來了消息:
“可以用一個陣法輔助,逼出妖,還要用東西當容納妖的容器。
你的戒指就可以。”
“危險嗎?”許間問。
舉手之勞幫就幫了。
危險就算了,尤其是會不會被幕後的妖記恨。
把擔憂也發出去後,老爸給予了肯定答覆。
“沒有危險,妖崽與幕後妖沒有聯繫,老人也不會有什麼感覺,要是有感覺就是陣法有問題,要立即停下。”
如此許間就放心了。
現在他知道自己下午應該變什麼戲法了。
深紅集團。
龐海捂着腰子,在大廳位置等待。
候友也在邊上,只是見龐海如此,頗爲好奇:
“都這麼多天了你還捂着腰子?”
“我的腰子死不瞑目”龐海聲音低沉道:
“公司不當人。”
候友並未在意,而是道:“有觀察到什麼嗎?”
指的是錦繡花園的任務。
“沒有,這幾天沒有看到他。”龐海搖頭。
今天要去養老院,就沒有過去盯着。
“胡大爺我看過了,狀態出奇的差,妖崽快出來了。
如果辛姐沒辦法,那.”候友搖頭嘆息。
“你們來的倒是早。”辛月從裡面走出來道:
“這幾天有什麼發現?”
候友如實告知。
“在養老院看錶演?那就到時候過去,我現在要做其他工作,你們隨便。”辛月說道。
龐海跟候友坐在一邊開始等待。
一下午的時間對他們來說不過一個閉目養神。
很快時間差不多了。
辛月也過來叫醒了他們。
“出發吧。”
“辛姐最近好像忙了很多?”
路上候友問道。
“最近總部那邊不知道怎麼回事,派了一些人過來,可能要接待。”辛月頭疼道:
“按理說這不是我的工作,可是最近公司沒人,只能我關注。
不過葉城還有個雅落女子學校,她們也許也會派人。
這樣我們就輕鬆很多。”
候友突然想到了什麼:“如果是總部的人,有沒有可能治好胡大爺。”
“我之所以要去看看,也有這方面的考慮,但是這件事有些難,得看看後續。”辛月說道。
片刻後,三人開車前往郊外養老院。
養老院。
“許先生,快要輪到你了,請問準備好了嗎?”陳助理找到了許間問道。
“隨時都可以。”許間把手裡的樹枝放到一邊回答道。
他剛剛在練習陣法,現在已經沒問題了。
絕不會出現失誤。
“不換衣服嗎?”陳助理有些好奇。
在她看來,魔術師都是需要一套比較好的衣服,這樣有氣場。
許間笑着搖頭。
“好,那您準備一下,等下會念到名字。”陳助理叮囑道。
等許間點頭,對方纔離開。
少頃。
許間來到幕後開始準備。
這個表演是在空地上。
舞臺是臨時搭建的,但是也像模像樣。
而下方有幾十位老者,他們精神都不是那麼好。
哪怕好也是一開始,現在都有些萎靡。
老人家精力有限,可以理解。
而最讓他在意的是角落的那位老先生,他坐在椅子上一直在看着表演。
“沒有離開真是一件好事。”
等待了兩分鐘,許間終於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也隨之走上舞臺。
這時候活動方也是看着,不知道對方的戲法是什麼。
但是敢上臺,多少是有點能力的。
“陳助理,他是變什麼?”有工作人員問。
陳助理搖頭,她其實也不知道。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現在大家關注度不高,失敗了也沒什麼的。
聽到戲法師,彎着腰的大爺也擡頭看向。
所見正是許間。
“他還真是表演人員,不知道會變什麼。”
大爺其實很疲憊,但是還不想回去。
自己的身體怎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再過幾天,他可能站都站不起來了。
所以看看戲法也好。
然而在所有人關注下,許間一路走向大爺。
一時間大家都有些好奇。
許間邊走邊笑道:“我這次的戲法有些與衆不同,所以需要一個人幫忙。”
很快,許間來到大爺跟前,發出邀請:“老先生,能否配合我表演一下?”
大爺望着許間,鬼使神差的點頭。
“多謝。
相信我,這將是你一生中,最正確的選擇。
我的表演,將讓你銘記於心。”許間神秘莫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