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華州的國王一邊罵着,一邊也是分別給糖寶寶,朱天蓬,孫猴子,沙霧和老鼠精等人道歉起來。
對於玉華州當下的這麼一個舉動,在場的那些把糖寶寶等人抓捕回來的官兵們,更加不能夠理解了。
由於剛纔被玉華州國王這麼臭罵了一番,他們現在這個時候,自然也是不敢繼續去說些什麼。
他們知道,如果接下來還繼續把這個玉華州國王給惹毛的話,那麼到時候很有可能就是國王要把他們給殺掉了。
玉華州的國王又不是沒有殺過人,自從他的妃嬪被一個和尚給強行苟合了之後,玉華州國王的性情就大幅度地發生了變化,如今也已經成爲了一個他們根本就不是特別認識的人。
所以,他們眼下也只能夠這麼眼睜睜地看着玉華州國王做出這麼荒唐的舉動。
只不過,站在他們旁邊的那些官員們,對於這一幕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大概是他們也怕這些官兵等下一個不小心就丟掉了性命吧,其中一個官員便是對着那個帶頭的官兵小聲地說道:“你們昨天夜裡出城去了吧?今天早上纔剛剛回來?”
聽了那個官員的話語,那名官兵頭領便是點了點頭,小聲地回答道:“是啊,我們剛剛從外面回來。好不容易在客棧那邊抓到了幾個和尚呢,原本想着回來之後,總算是不用被捱罵了。結果,還是逃不過被的命,看來這命還真的夠苦的啊。”
這麼說着,那名官兵也是忍不住感嘆了起來。
“你們啊,能夠在國王的面前保住你們的一條性命,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和性命相比起來,捱罵又能夠算得上什麼呢?”
“哦?”
那名官兵頭領也是有些疑惑地看了和他說話的那名官員一眼。
“難道你們這一次回來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變化嗎?”
“沒有啊。”官兵頭領搖了搖頭,道:“如果真的要說有的話,那麼就是國王好像變得我們都不太認識了。他之前不是要抓捕和尚去做苦力,並且也是恨死了和尚的嗎?怎麼現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就對這羣和尚這麼好了?”
“難不成是因爲這羣和尚和我們過去的玉華州里面的那些和尚不一樣?他們是來自東土大唐那邊的,所以國王要給幾分面子?”
聽到這裡之後,那名官員就知道,這個官兵頭領還是不知道這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他就繼續對這名官兵頭領解釋了起來。
“不可能的,你再仔細看一下,尤其是我們的頭部,你不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嘛?”
聽了官員的話語,那名官兵頭領此刻也是擡頭朝着那名官員的頭部看了過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他就立刻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你怎麼也突然間就換了髮型了?是因爲你嫌棄你原來的那種髮型不夠好看嗎?可是,你這分明就是找死的舉動啊,換什麼髮型不好,現在這個時候,居然變成了一個禿子?”
“噓!”官員似乎也對這名官兵頭領的話語不感到懊惱,而是讓這名官兵頭領小聲一點。
“你再仔細看看其他人的頭髮,看看你會有什麼樣的收穫?”
聞言,那名官兵頭領再次掃視了一下他當前的四周。
這麼一番掃視下來之後,他也終於是發現了其中的一個問題所在。
那就是,好像除了他自己昨天所帶出城的那些官兵們,好像整個玉華州的大臣們,都已經變成了跟和尚一樣的禿驢髮型?
而且,男的也就算了,女的,看起來不就是一個接一個的尼姑嘛。
“你們怎麼這樣?”
說到這裡的時候,那名官兵頭領也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們也對此事感到非常奇怪,我們一夜之間,就全部變成了禿驢。而且,好像據說是因爲國王之前殺和尚太多,有些被抓去做苦力的,也是因爲那些和尚自身本來就經不起這樣的消耗,最終在做苦力的過程中,死掉的也不少。”
“包括自身患病的,也包括了一些出意外而導致死亡的。有人說,這是因爲國王對那羣和尚的態度,實在是太差了。所以就惹惱了神靈。如果不收手的話,那麼接下來,我們這邊很有可能就會遭遇到一個滅頂之災了。”
“所以,這就是國王對和尚們開始尊重的一個原因了?”那名官兵忍不住問道。
“是啊,要不然你以爲呢?反正不管國王他接下來要做出什麼樣的政策,我們聽着就是了。千萬不要對此有什麼樣的意見。因爲國王嘛,我們這邊也是招惹不起的。”
聽了這名官員的話語後,那名官兵頭領這個時候也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其實,不僅是那名官兵頭領,在場的人,除了朱天蓬,孫猴子和老鼠精以外,其他人這會兒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朱天蓬看到國王對他們的這種態度之後,他就知道,他之前所想出來的這麼一個計劃,其實並沒有白費。
因爲國王既然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那麼也就證明了國王自己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或許他也已經改變了原本對待和尚的那種態度了吧。
雖然朱天蓬心裡這麼想着,但是他這會兒卻沒有說出來。
而沙霧對此感到比較奇怪,可是她見到大師兄和二師兄,甚至連老鼠精都是一臉淡定點樣子,她也不好問他們了。
因爲沙霧自己其實也知道,這麼看起來,應該就是大師兄和二師兄搞得鬼吧。
不得不說,沙霧有些時候還是比較佩服她的這兩個師兄的。一個個都神通廣大。
前一秒玉華州的官兵還強迫他們這些人跪下呢,結果馬上就被玉華州的國王給教訓了。
“你就是東土大唐而來的聖僧吧?”國王十分尊重地對糖寶寶說道。
而糖寶寶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時候也是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