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飯桌的徐樂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小七。
此時的小七正在大保健,他的腳正放在一箇中年胖婦的手上。
徐樂對着享受中的小七亮了亮儲物戒指,道:“一萬五千極品靈石到手了。”
小七淫蕩一笑。
然後兩人順理成章的躺下,在這個昏暗的小房間裡一邊享受大保健一邊談正事。
“少爺,你說什麼坦克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明白那玩意就是一大坨鐵疙瘩,這陣法來說有些困難,這東西太重,你也知道。。”
徐樂白了一眼道:“少爺我懂,這樣,一九開。你一我九。”
這時候小七的技師爬上牀準備踩背,結果一腳踩在小七背上,小七痛苦並很享受的發出嗯哼一聲。
“少爺,沒有個五五開,怎麼也說不過去一點,要知道小七我要是單幹,也能成。”
徐樂看着小七身上正踩着背的豐滿中年婦女。
沒料到小七胃口那麼大,於是嚴肅的說道:“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要是沒有少爺我的靈感,你能單幹?修真界這麼多年了,爲什麼沒有創造出好東西?說白了,還不是缺少少爺我這樣的腦子。”
小七面部扭曲,身上的技師越踩越來勁,他咬着牙衝少爺笑道:“少爺,你常說,做一件事情要百分之99的辛勤,和百分之一的靈感。可見你的靈感不值錢,佔比也很少。”
“小七,你要記住,你是我徐家的侍從,當年你就賣身給我徐家了,一九開算是對得起你,要不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小七剛想反駁,擡起頭,不料身上的中年婦女一腳把小七的頭踩了下去,然後踩在小七頸椎處使了使勁,小七頓時悶哼。
然後一動不動的趴在牀上了。
徐樂這時候看着準備上來踩背的同樣微胖的女人,看着小七受虐的模樣,終究還是謝絕了,整理一下衣服離開了這個房間。
當然出去的時候,沒有忘記把自己的帳掛在了小七的頭上。
過了盞茶的功夫,小七這才悠悠擡起頭,看到隔壁牀位空空蕩蕩,起身呸了一口,喃喃道:“媽的,少主坑啊,又留下我買單。”
夜色微涼,付完兩個靈石站在大保健門口的小七,眯着眼對着北方,雙手疊在背後,哪裡還是那個青衫少年,明明就是一個歲數頗大的中年猥瑣大叔,
看着天上那個半圓的月亮,小七嘆了一口氣:“先祖啊先祖,當年我發誓不再回段家,但是爲了少爺,我段小七回來了。”
然後下一秒,小七身形開始慢慢虛幻起來,不多時便憑空消失了。
等他的身形再次出現的時候。
已然已經在很遙遠的北方。
這是十萬大山中心的某處風水寶地。
在小七面前的是一個小土丘,整個土丘上面光禿禿的沒有一點生機。
小七東找西找,不多時就來到一塊塊石磚面前,他數了數,對着其中一塊石磚一拳下去。
那石磚下面頓時露出一個金色的鏈子。
小七搖搖頭,呆在徐樂身邊的他自然知道這金色的鐵鏈叫做金鍊子。
當初徐樂執意要把那轎跑做成金色的時候小七就納悶過。
這世界金子和那些鐵塊一樣可不值錢。
這世界值錢的是靈石,或者是那種稀有的玄鐵。
可是徐樂和自己先祖一樣,偏偏執迷這等下階的材料。
他彎腰伸手一把抓住金鍊子,往外一拉。
頓時整個山丘挪動起來,那些石磚也按規律慢慢移動,形成一排整齊的形狀,在石磚盡頭處,出現了一個一人高的通道。
通道上面金光閃閃的“段”字格外醒眼。
這就是先祖的寶庫,據說段家先祖當年留下了數之不盡的寶庫,流傳到小七這裡就這麼一處了。
顧不得其他,段小七一溜煙就跑了進去。
下一刻,洞中的小七看着滿屋子的奇形怪狀的石頭,滿屋子金光閃閃的器具,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當年父親告訴他的時候說寶庫裡面有寶物,還有一些陣法機關秘籍。
但是現實擺在面前,哪裡來的陣法秘籍。
小七仔細搜索了一遍,只有在最角落的地方放着幾本不知道年代的舊書。
小七撿起來仔細辨認了一下。
“能量守恆定律?”
“萬有引力?”
“十萬個爲什麼?”
這都是一些什麼呀,小七眉頭直皺,他懷疑自己父親或者父親的父親是不是當時來過,然後把值錢的都帶出去了,剩下這些歪瓜爛棗。
就在小七準備回去的時候,在另外一個角落,他發現了兩本彩色的圖譜。
他瞄了瞄,頓時大喜。
這不正是少爺說的那種巨型鐵疙瘩?
爲什麼先祖寶庫裡還有這種東西?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雖然和少爺一九分,但是自己只要搞懂了陣法基礎理論,一法通便萬法通,轎跑反正已經坐着收錢了,等我把巨型鐵疙瘩搞透到時候又是一筆鉅額財富。
一輛轎跑自己至少分到五百靈石,只要少爺勤快點,一天十幾輛不成問題。
等有錢了,搞個作坊,只要產量跟得上,畫個陣法不是跟玩兒一樣,只要陣法在我這裡,財源滾滾啊,這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
越想越興奮,小七一股腦的把那兩本圖譜裝進了儲物戒指,然後看着滿滿的金銀財寶,索然無味。
等一切收拾妥當,小七小心翼翼的把洞門關好,然後原路退回。
隨着小七的退出,那個小山丘又重新挪動起來,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小七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頓時又變回來十七歲的模樣,他大笑着邁開步子,唱着少爺那裡學來的並不完整的十八摸。
只見一步跨出去,已是十丈開外。
下一步踏出,直接跨越了百丈。
再踏一步,整個身影消失不見。
只是小七沒有注意到的是,隨着他的消失,那個原本沒有生機的小土丘忽然朝着天空發出了一束亮光,下一秒整個夜空似乎都變了,星斗移位,月亮都顯得暗了許多。
火之國之外相隔萬里的某個山頂,塵封了千年之久的山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走出幾個年青的小道士,打掃着這個滿是灰塵的下山臺階。
山門之後站着一位老道士,他夜觀天象嘴裡低聲唸了幾句:“先人預言的異象,天選之子,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