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長老!”
宗主古長青立即着手安排此事,喚掌殿長老陽春生進殿聽差。
“拜見宗主!”
陽長老立即進殿,聽候宗主差遣。
此時,宗主古長青正親自執筆書寫宗主法旨,寫好之後,再三檢查無有錯漏之後,纔是鄭重合上,親自走過來,親手交給陽長老道:“你親自去一趟水月宗,找到水月宗的三位親傳弟子,當面傳達本宗密旨。你告訴他們,葉玄是萬古宗萬世氣運所在,老祖親下法旨,要我全宗確保他之安危,不容有失!所以,以後,只要葉玄出宗,她們必須立即來報,本宗必須時時知曉葉玄的所在,針對他的安全作出預防。另外,你親自挑選本宗親傳弟子,要元嬰境的天賦弟子,輪值守衛葉城。葉玄經常回家,那裡也要確保安全。每次葉玄回家,都要有一位子宗宗主前去葉城坐鎮,暗中保護,決不能夠讓上次葉城之危之事重演!此事,你來安排,周知各位子宗宗主。此事不必驚動葉玄,讓所有參與此項計劃的人,不必把此事告訴葉玄。免得他不接受。這件事是老祖親自交代下來,你們都要做好。不然,你們其罪萬死難辭!你可要明白!”
“喏,宗主!”
此道旨意,竟然來自老祖!遠在師祖之上!
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陽長老,也不由神情一凜,鄭重其事的跪地,雙手接下宗主密旨。
自是不敢懈怠!
領旨之後,陽長老即刻出殿,化作金光,前往水月宗以及各子宗大殿,秘密宣旨!
……
“弟子林雪。”
萬古宗絕世天賦大師姐林雪也突然接到老祖的真言秘傳。
“弟子林雪在,拜見老祖!”
“弟子林雪,你與那弟子葉玄已然結了道緣,便順手幫老祖多照拂他一二。他有任何事,你都可以前來祖山,直接稟告於老祖,不必假手他人,你可知道了?”老祖親自向弟子林雪降下法旨。
“弟子林雪,謹遵老祖法旨。”絕世師姐林雪,一樣一臉震撼的再拜老祖。
真的驚動老祖了!
老祖親自給她降下旨意,雖然老祖只是說既然已經跟葉玄結了道緣,便讓她順手照拂葉玄一二,但是,這言外之意,林雪豈能夠聽不明白。
老祖若不是真的重視葉玄,又豈會親自傳旨給她一個徒孫弟子,親自柔聲細語的囑咐她照拂葉玄!
老祖既然這樣做了,自然就證明,葉玄的大道,比她,比她師尊之前想象的還要接近大道!老祖纔會這樣格外關注葉玄!
這纔是林雪真正震撼的地方。
葉玄的道,竟然如此接近大道!
她很開心,她與一個如此接近大道至理的人結了道緣。
大道纔是她最永恆的追求,與葉玄結緣,就是與大道結緣,她之道心,自然是道心愉悅!
此刻,欣然激動,化作金光,更快趕往水月宗。
她心急見葉玄了。
……
水月宗,水月大殿。
陽長老親至,以真言秘傳,召喚水月宗三位親傳弟子,前來親領宗主法旨。
大師兄杜俊,大師姐齊靜茹,小師姐寧幼薇三人立即化作金光而來,跪拜領旨。
宣旨之後,掌殿長老陽長老匆匆而去。他還要去各子宗長老那裡宣旨呢。
接到宗主密旨,大師兄杜俊,大師姐齊靜茹,小師姐寧幼薇看似臉色還很是平靜,但是,大師兄的一句感慨,還是暴露了他們內心之中的無比震撼!
“玄師兄終於得到宗門應該給予他的重視了!”
兩位師姐都是欣然點頭,這一刻,她們已然期待許久!
要知道,過去可是發生過宗門剝奪葉玄親傳弟子身份的一回事呢!
雖然後面又給恢復了。
那時,葉玄也還沒有來水月宗,她們也還沒有成爲師兄妹!
但是,此刻,兩位師姐,一位師兄一樣爲這件過去之事,爲葉玄鳴不平。
此刻接到宗門密旨,宗門會全力保護葉玄,她們心裡才終於覺得舒坦了。
頗有些宗門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念頭通達!
想來,各位子宗宗主接到宗主密旨,得知是老祖吩咐葉玄一人之安危,事關萬古宗萬世氣運不容有失之時,定然神情也會是很震撼。
……
老祖親自關注,親自幕後吩咐宗主,下旨全宗子宗長老,葉玄事關萬古宗萬世氣運,不容有失!這樣的待遇,就算是那位絕世天賦的林雪大師姐都沒有獲得過啊!
諸位子宗宗主接旨之後,豈能夠不頓時震撼!
只是,此事是宗主親旨,老祖幕後安排,事關機密,不許外傳,是以,幾位宗主接了法旨,不能夠將此事告訴任何人罷了。
這真是讓人很難受。
明明心裡有了震撼無比的事情,忍不住想要跟人說起,但是,卻是無從說起。
這就像是錦衣夜行一樣讓人覺得難受。
可是,難受,他們也得忍着!
……
林雪心急着趕到水月宗,找葉玄。
葉玄正在水月山上,看着妹妹葉果兒帶着蘇小沫,領着一隻小獸歡笑着跑來跑去,玩的正開心。
方塵也剛剛做完了打掃山門的雜役工作,放下了掃帚,前來葉玄身前聽候。
“師父,我能問一下,師父爲何收我做弟子嗎?是因爲小沫嗎?”思來想去,方塵還是忍不住問出這個壓在他心頭,讓他倍覺沉重的問題。
如果是因爲這個,葉玄纔是收下他的,他即使獲得了大道機緣,也會覺得很是失落。
終究,他想靠着他自己的能力,來獲得葉玄的青睞,而不是靠別人可憐!
“這個問題,你昨天剛知道我要收你做弟子時,你就想問,卻是不敢問吧?我也一直在等你問起。因爲你不問,這個問題,就會成爲你心中的執念,以後還要我來開導。”葉玄雖然是第一次做師父,卻依舊是有着胸有成竹的從容。
難道是久病成醫一般,做了三年弟子,仍舊不能夠感悟道心,嚐盡了人間冷暖,反倒讓葉玄更加會做師父了?
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終究,葉玄不完全是那個葉玄!
“弟子該死。”方塵心境已亂,只知一下跪在葉玄面前,認錯求罪,纔會覺得心裡會稍稍安穩一些。
“弟子謝師父知遇之恩!”方塵又是一下眼圈紅了,卻是笑了,重重給葉玄磕了一個頭。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對男人,特別是對擁有雄心壯志,雄才偉略的男人來說,這世上最重之恩,莫過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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