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哈哈!付溪茜!你以爲,你還有這個資格說不要嗎?”當聽到付溪茜的這一聲怒吼的時候,駱曜笙就覺得可笑。
而她的這一聲反抗,倒是讓駱曜笙興致大發,動作比之前更加的猛烈,在她的身上盡情地發泄,邪魅的眼睛眯起,如鷹銳利的目光在黑暗中準確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藉着窗外那被烏雲掩蓋了三分之二的身子的月亮微弱的光,仔細地觀察她的表情,她愈是反抗拒絕,他的動作就愈加的劇烈。
“不要……不要……”衝擊所帶來的極致的歡愉和疼痛,讓付溪茜受不了。
身體那猶如被無數只螞蟻啃咬的熱度,更是讓她意亂情迷,一雙迷離的眼睛盯着上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體,駱曜笙那作爲導火線的手指仍舊在她的柔軟上不停地畫着圈,每一下,都使她感到顫抖不已。
“舒服嗎?喜歡嗎?”她顫抖的嗓音就似貓咪的喊叫一樣的溫柔,徹底挑動了他的每一個細胞,血液變得沸騰,那灼熱的硬物叫囂着發泄。
汗水從額頭上滴落下來,駱曜笙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了,眼神也跟隨着迷離起來,理智正在慢慢地被原始的衝動慢慢淹沒。
“不要,不要,求求你。”他的索取讓付溪茜感到十分的不適,她根本無法去承受太多,狹窄的甬道被那搏動的炙熱被狠狠地灼燒着,被無情地充滿,隨着他的每一下動作,每一次衝擊,都使她的身體有一種撕裂開來的感覺。
“叫啊!怎麼不叫了?付溪茜,你是我的女人!你沒有資格說不!”聽着她嘴裡的呢喃,駱曜笙心裡的憤怒和仇恨逐漸被激發,汗水浸溼了他的肌膚,親密接觸的肌膚因爲摩擦而燃燒起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花。
危險的眼眸低垂,湊近在她的面前,溫熱的氣息粗重地打落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性感邪魅的嘴脣微微輕啓,俯身,更加靠近她的耳畔,張開口,伸出那靈敏的舌頭,輕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
“啊……”那突如其來的觸碰使敏感的付溪茜身體微微輕顫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就喊叫了出聲。
這一聲,徹底擊潰了駱曜笙最後的理智防線,停止*的動作,轉而將她的耳垂全部含在了嘴裡,讓它融化在自己的嘴裡,用舌頭不斷地挑逗它。
這樣的動作,使付溪茜的身體開始僵硬痙攣,想要蜷縮起來,但是駱曜笙的壓制讓她無法動彈,雙手只能緊緊地拽着身側的牀單,仰起頭,緊抿着嘴脣,去忍受這樣的挑逗。
那原本在那柔軟上輕撫的手指忽而轉變成了大掌,緊緊地握住,駱曜笙忘我的捏揉着,這觸碰,讓他理智全失,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昏暗的房間裡,窗外烏雲密佈,明亮的月光被那稀薄的雲層給遮掩着,只露出三分之一的一部分,微弱的光線照射在房內,帶來一個曖昧的感覺,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在不斷的上升,空氣中的水汽不斷蒸騰蒸發,灼燒着兩人的身體。
汗水浸溼了牀單,無縫隙接觸的肌膚,不斷摩擦,帶着*的火花,讓人沉淪。
兩人的眼神逐漸迷離,付溪茜一邊痛苦地承受着來自於駱曜笙的懲罰,一邊卻抗拒地接受這一份扭曲的歡愉。
一室的曖昧,兩人的糾纏,一份扭曲的愛,因爲機緣,他們的路越走越遠,背道而馳。
不知過了多久,付溪茜暈倒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不堪疲憊與折磨,半夜,再一次昏迷了下去。
可駱曜笙根本沒有感受到她的不適,只顧着自己的歡愉,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一遍又一遍地佔有,一遍又一遍地索取。
直到最後的一次狠狠地發泄在她的身上,駱曜笙的理智才緩緩地恢復過來,撐起壓在她身上的身體,擡起頭來,眼眸冷漠地看着身下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已經昏死過去的付溪茜,冷笑了一聲,沒有任何的憐憫。
這就是付溪茜的命運,作爲他的女人,卻和別的男人偷走,那男人還是自己的兄弟,還因爲她而受了重傷。
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不值得憐惜,這裡,就是她這一輩子的牢籠,她永遠都不可能逃出這個牢籠。
起身,*着身軀,駱曜笙走進了浴室裡開始梳洗,室內傳來了細微的流水聲,付溪茜猛然地睜開雙眼,驚恐地盯着上方。
她,在昏迷之中,做了一個噩夢,夢裡,是很久遠以前,曾經做過的那一個夢……
夢裡,廖欣、時逸楓和自己的母親,在一片微風輕撫的麥田地裡對自己微笑,母親慈祥而熟悉的滿是褶皺的臉,讓付溪茜心安;廖欣燦爛的笑容,猶如冬日的陽光那般溫暖人心,讓付溪茜冷靜;時逸楓如沐春風的笑容,溫柔的眼眸緊緊地盯着他,讓付溪茜溫暖。
然,這樣一個美好的場景,湛藍的天空牟然變得烏雲密佈,電閃雷鳴,與前一秒的平靜截然相反。
肆虐的風颳着,平靜而愜意的麥田瞬時變成了黑暗的地獄,驚恐的付溪茜眼眸圓睜,慌亂的掃視着四周,最後,將目光放在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的三人。
不知何時,他們早就背對着付溪茜,然後,在她的注視下,邁開步子往前走,與付溪茜漸行漸遠。
“不要!別走!”望着逐漸遠去的三人的背影,付溪茜惶恐地大叫,伸手想去抓住他們,可是手一握緊,什麼也抓不住,他們的身體,沒有任何實在的感覺,瞪大着一雙眼睛,看着自己的掌心,機械地擡起頭,原本有三人站立的地方,早已是空無一人。
冷汗浸溼了自己的身體,這個噩夢讓昏迷的付溪茜猛然醒了過來,坐直身體,絲被裹在自己的胸前,圓睜的眼睛茫然地掃過自己所在的地方,確定自己是在公寓裡,才緩緩地垂下頭來。
伸出手來擦擦額上的冷汗,用手撐着自己的腦袋,冷靜下來,回憶剛剛的那個夢,和很久之前的夢重疊,這,便是結局。
上次那個夢,她只夢到了他們轉身離開,而這一次,則是完全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心,被空落落地感覺充斥着,那是失去的感覺……
原來一切早已在冥冥之中有註定,很久之前,上帝就用一個模糊的方式,把一切都告訴了她,註定,她會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人,不,上帝還算少了一個,那就是她的孩子,那個還不足月的孩子……
當痛到極點的時候,就只剩下麻木的感覺了,沒有心痛,沒有眼淚,付溪茜捂住自己的胸口,感受那胸腔裡心臟的跳動,只有這個,是真實,可是,卻沒有了靈魂。
心神漸漸地恢復過來,付溪茜的耳邊傳來了浴室的細微的聲音,心牟然一怔,才緩過神來,駱曜笙沒有離開。
捂在胸前的手,緩緩收緊,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緊張地轉過頭去,望着那敞開了門的浴室。
忽而,水聲停止了,付溪茜的心猛然一緊,開始狂亂地跳動了,腦子在不斷地告訴自己,躺會牀上去,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地定定地坐在那裡,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那門口,腳步聲,愈發地靠近,最後,一個僅下身裹着圍巾的男子的身影映入了眼簾,視線順着他的腳一直往上攀爬,最後落在了他那雙深邃而冷漠的眼眸中,心頭輕顫。
駱曜笙沉默地立在門口,視線放在了牀上一身大汗的付溪茜的身上,將她看到自己的所有的表情和眼神都看在了眼裡,那明顯是害怕,這樣的認知讓駱曜笙感到十分的滿意。
嘴角微微輕揚,停頓了幾秒,駱曜笙開始邁開步子走近她。
看見他有了動作,付溪茜放在身側的另一手猛然抓緊牀單,目光隨着他的腳步移動而移動,沒有離開他半分。
周圍的時間恍若靜止了,每走近一步,付溪茜就能清楚地感受到來自於他陰冷的氣場愈發的強烈,足以將她冰凍。
最後,他站到了她的面前,一隻腿的膝蓋壓在了牀上,身體往前傾,湊近了道她的眼前,精壯的身軀,觸碰到了她揪緊裹在胸前的絲被的手,沐浴之後的胸膛還滴着水珠兒,經過觸碰,滲到了她的肌膚之上。
微涼的水珠兒卻帶來了灼熱的感覺,與他打落在她臉上的溫熱的氣息相輔相成,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顏,距離不過是半釐米之間,只要她稍稍擡起一點兒頭,就能碰到他的薄脣。
心緊張的跳着,付溪茜不敢動半分半毫,只能僵硬着身子撐在那裡,呼吸,也不敢太過地肆虐。
沉默,之後是久久的沉默,駱曜笙就這麼靠近她,明明只要再稍稍靠近一點兒,他就能毫無阻礙地掠奪她的脣,可他並沒有往前,只是這麼地看着她。
這給予了付溪茜強大的心裡壓力,安靜地房間裡,兩人都能清晰地聽到那狂亂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