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樣?女人!你上次在酒吧這麼不識好歹!還讓我丟了駱氏這個大客戶!果真是個狐狸精!竟然連駱曜笙這樣的男人都勾得到,看來技術很了得啊!讓本少爺試試也好啊!”
黃琛的臉上閃過一抹譏諷和嘲笑,在看到付溪茜那張清純誘人的臉時,讓她噁心的笑容隨即浮現在他的面上。
他那色眯眯的眼眸緊緊地盯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肌膚,眼底頓時蔓上一層*,那視線,就像具有穿透力一般,讓付溪茜牟然覺得自己是衣不蔽體地出現在他的面前的。
“你不可以亂來!”
即便不用多想,看到黃琛的這副表情,付溪茜已經猜到他要做什麼了,上次酒吧的一幕幕刻骨銘心地印在腦子裡,如今再見到當日對自己言語上極盡侮辱和手腳不淨的人,她更是害怕不已,卻還是爲了護住自己的清白,對着他大聲嘶吼。
“不可以?女人!這裡可不是你說了算!”
“啊!”
黃琛冷笑了一聲,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住她的手,用力將她的身體扯起來。
始料未及的付溪茜驚叫了一聲,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撲在了黃琛的懷裡,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惡臭的汗味席捲鼻尖,讓付溪茜頓覺胃裡一股噁心翻騰。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女人是多有狐狸精的媚樣兒!把男人都迷得神魂顛倒的!”
說罷,便將付溪茜拖曳到木屋裡的一張木牀前,狠狠地將她甩到了那上邊。
細膩的肌膚強烈的撞擊在木質的牀板上,加之剛剛進來的時候被他的手下推倒,手肘關節和膝蓋都受了傷,觸碰到了傷口,鑽心的疼痛感如暴風雨般強烈襲來。
身體因爲疼痛而微微顫抖,卻還是倔強地緊抿着嘴脣不讓自己呼喊出聲。
“倒是挺倔啊!可一會兒本少爺倒要看看!你這張嘴還合不合得上!我一定讓你舒服到叫得停不下來!”
撂下這句話,黃琛便欺身壓向剛要起身的付溪茜,一腿壓在了她合攏着的雙腿上,一手將她的雙手禁錮在她的頭頂上。
不等她反抗,黃琛便俯身吻住了她的脣,頓時,付溪茜的腦袋一片空白,整個身體變得僵硬,瞪着一雙恐慌地眼睛,頭不斷地左右甩動,避開他的吻
“媽的!”
看到她那麼不安分地扭動,黃琛怒火中燒,惡狠狠地瞪着一雙眼,空閒的一隻手伸向她的下巴,用力鉗制住,讓她不能再行動。
整個身體都處於他的控制之中,付溪茜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心愈發得灰冷,絕望蔓上了她原本明亮的眼眸,眼底的光芒漸漸黯淡,取而代之的是空洞。
帶着屈辱的濡溼的吻一個接着一個落在付溪茜的脣上,脖子上還有鎖骨上,似混雜着毒液一般,他的吻落下的每一處,都讓付溪茜覺得麻痹痛苦,就似萬箭穿心。
“嘶”的一聲,付溪茜忽而感到胸前一涼,驚恐地睜開雙眸,低頭望去的時候,黃琛正在自己的胸前忙活。
“你放開我!”
再也無法忍受這份屈辱的付溪茜,衝着壓在自己身上的黃琛大喊。
“閉嘴!”
嘗過付溪茜身上的味道,她那香甜的氣息縈繞在自己的鼻尖,頓時讓他迷了心智,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身下的衝動愈加強烈,他根本剋制不住地想要在她的身上發泄。
不顧她的反對,黃琛粗暴地在她身上肆意掠奪。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本事啊!怪不得連駱曜笙都會敗在你身下!看來……你還真是個狐狸精!”
他一邊啃咬着她的肌膚,嘴裡一邊吐露着那些極盡侮辱性的話語,讓付溪茜的心一陣寒涼。
不管怎麼去動身體,卻是仍舊是未能撼動他一分一毫,他依舊忘我地在她的身上忙活。
最後,付溪茜只能睜着一雙空洞的眼眸,猶如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偶娃娃,怔怔地望着木屋的天花板。
她的思緒在一點點地變作空白,被抓的時候,周圍空無一人,沒有人發現她被綁架了,更何況在這樣的荒郊野外,根本不會有人出現。
連一絲希望也不給她存有,看來黃琛,是下了狠心要挽回那次在酒吧丟失的面子。
一滴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最終,只能閉上雙眼,等待這屈辱的一刻的到來。
“啊!”
忽然,門外傳來了兩聲慘叫聲,嚇得黃琛立馬停止了動作,付溪茜更是猛然睜開一雙淚眸,兩人同時望向緊閉的木門,黃琛的眼裡是驚愕,而付溪茜的眼中,卻是佈滿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