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她現在能洗澡嗎?”金之莫閃身進了臥室,行爲十分的輕手輕腳,生怕把睡着的莫研驚醒。金之莫只知道莫研現在需要休息,卻還不知她吃了歐陽澤日的藥物才引發了高燒,他把所有的罪責都追加在自己的身上,心裡悲喜交加。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歐陽澤日冰凌着一張臉質問,然後背對着牀站着,示意金之莫手腳快點。金之莫也不多問什麼了,先是走進浴室給莫研放水,然後回來把她抱進了浴室。歐陽澤日轉身,凌亂的牀很是刺目。
在莫研的房間中翻找着,她應該不會只有這麼一套牀具吧!把莫研的牀具換上了一套乾爽的,歐陽澤日纔算滿意,自動忽略了牀單上的斑斑點點,便坐在一旁研究臨牀數據。自己太草率了,歐陽澤日一再的自責。
金之莫把莫研裹得嚴嚴實實的的時候才把她抱了出來,對於她身上的於痕,金之莫也真是心疼而無法。當時只是一發不可收拾,卻沒想後果,現在想想,自己的行爲還真像是頭野獸。自己看到那血跡的時候,怎麼還能不確定莫研那聖潔的身體呢?
把莫研安放在牀上,看着地上一堆換下來的牀具,金之莫都不禁的臉上發燙。喉嚨幾滾,咕嚕咕嚕的,只覺得自己那個時候心性真的有些發狂,竟然不受控制的做下去了。莫研醒過來之後,還不知要怎麼懊惱痛恨自己的行爲呢!
頭痛,之後應該怎麼得到莫研的諒解真是個難題。金之莫坐下苦思不得其解,轉頭看看歐陽澤日,試問:“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不知道,但是她醒過來的時候絕對不會想看到你!”歐陽澤日冷語。金之莫不會到現在還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麼吧?只要莫研想,完全可以把金之莫當成強姦犯告上法庭,而且證據確鑿。
但是歐陽澤日也知道,金之莫不簡簡單單的是一名老師而已,在社會上也是有他的勢力範圍的。若不然哪一個老師敢這麼大膽子,隨便就能闖進女生的寢室,又做這種禽獸行爲。只不過金之莫具體是做什麼的,歐陽澤日不知實情。
歐陽澤日猜測,可能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金之莫只是一陣腦熱,不計後果的就做了。稍微有點理性的人,也不會讓莫研傷痕累累的,作爲一個男人,竟然都不會憐香惜玉,真是令人鄙夷!
“第一次?”歐陽澤日戲謔的調侃着。金之莫不及自己年紀,才二十九歲,不過他平時在學校中行爲一直都中規中矩的,從來沒傳出和哪一個學生有曖昧。直到今年莫研的入學,兩個人的關係就像是被火星黏上了的火藥庫一樣,總能從他們之間傳出一些爆料。
金之莫沉默不語,苦悶了半晌,起身拾起地上凌亂的牀具。現在能爲莫研做的事情也只是幫她收拾收拾房間了,至少讓她醒過來的時候能有一口熱乎的粥喝,能看見一個清潔的空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