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曾經的幸福
蕭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客廳裡,燈光依然亮如白晝,佈置精緻的客廳裡卻已是一片狼藉。茶几被撞開斜斜橫在中間,地毯上依然散落着那些照片和水杯破碎的玻璃碴子,而最狼狽的便是她。
蕭蕭幾乎是未着寸縷地蜷縮在這片狼藉裡,被凍得瑟瑟發抖的身子上更是佈滿觸目驚心的痕跡。可想而知,這裡不久前曾經歷過怎樣的一場風暴。
她有些搖晃地站起來,表情呆滯而麻木,光着腳淌過地上的碎玻璃都不覺得痛,直到踢到沙發腳下的手機,空洞的眸子裡纔有了一點焦距。她將它撿起來緊緊地握在手心裡,一步步艱難地走向臥室。
房間的燈並沒有開,蕭蕭在黑暗中爬上牀,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閉着眼睛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因爲她只覺得冷,凍得牙齒上、下打顫。
睡的迷迷糊糊,她好像看到鍾離衡回來了,他穿着她熟悉純白休閒服,寵溺的吻着她的額頭,清爽的茶香水味裡夾帶着淡淡的刮鬍水味:“小懶蟲,起牀了。”
她嫌吵地翻了個身,用被子矇住頭含糊地說:“別吵我,要上班就快走,不然一會要遲到了。”
他卻笑着拉下她的被子,強迫她坐起來,她耍賴地將後背的重量靠在他放在牀上的手臂上,他順勢攬着她的肩:“快起牀,我難得休息,今天陪你出去玩。”
“啊!”蕭蕭聽了,迷離的雙眼清醒了一秒,就哀嚎着將身子倒向柔軟的被褥:“你不早說,那我昨晚就有理由不跟佳寧逛街到半夜了!”她也難得休班好不好,就是計劃今天睡一天的。
“快起啦,下次可別說我沒抽時間陪你。”他低低地笑着,大手放在她腰間輕輕按摩着。
“可不可以不出去啊。”她趴在牀上還是沒有動,慵懶地眯着眼睛,像只饜足的小貓。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在別的地方補償我。”他說着,按摩的手掌卻不規矩探進她的睡衣下襬。
“不可以。”她驚叫着跳起來,卻被他翻身壓回牀上,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炙熱地糾纏在一起。
“你別——”她的話沒說完,就被他堵在了脣齒之間。她下意識地閉着嘴巴,他也不着急,溼滑的舌一遍又一遍地描繪着她的脣線,到最後反而是她受不住地低吟出聲。他的舌趁機溜進她的嘴裡,邀她與他一起纏綿。
鍾離衡一向是霸道的,身上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強勢,所以面對他的時候,就算是想要她的時候都不容拒絕,卻很少這般這般溫柔,如晨光一般讓人沉醉。
當他趴在她的鎖間低喘的時候,蕭蕭才發現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撩了起來,上半身已經接近全裸了。小臉不由得漲的通紅。他卻在她耳邊低低地壞笑着,舔着她敏感的耳朵,好不歡愉。
“你別,不是要出去嗎?”她有點氣惱地說着,手抵上他的胸膛推搡。
“我改主意了。”他把她的手壓在牀上,手掌攤開與她相握着,整個身子都覆上來。
“可不可以不要改?”他這樣折騰下去,她今天是休息不成了。
“說可以。”他半威脅半誘哄地咬着她的脣,在蕭蕭還沒弄明白這三個字時,一個涼涼的東西被套在無名指上。
她心裡一動,想要看個究竟,他卻一動也不動地壓着她,霸道而堅持看着她說:“說可以。”
蕭蕭看着他的樣子,已經證實了幾分,不由嬌嗔低垂下眸子,眉目含笑。
“蕭蕭,我愛你,我想跟你一輩子在一起,你願意嗎?”他鄭重地看着她,不容許她有一絲的逃避。
“我當然願意,鍾離——”話音剛落,他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襲來。他不需要她說得太多,只要這三個字足矣。他緊緊地抱着她,抱得那樣緊,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裡,自此再不分離。
她承受不住地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也趁機看到了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鉑金的,周圍鑲了一圈碎鑽,這還是前幾天她看偶像劇時看到的戒指樣式。當時他剛下班進門,就看到她對着電視哭得稀里嘩啦,電視上正是歷經艱難後的男主角向女主角求婚的場面。
他看着點着她哭得紅紅的鼻頭,一勁的笑她小傻瓜。她卻賭氣地指着境頭前那枚放大的戒指說,誰要拿個一模一樣的戒指來跟她求婚,她一準答應。
他當時看着她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她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拿着這樣的戒指向她求婚了,心裡冒着甜蜜的泡泡,自己傻笑起來。
“蕭蕭,你又走神了。”鍾離衡的抗議聲拉回了她的思緒,正對上他控拆的眼神。
“從哪弄來的?”她舉着手指笑問他,根本不把他不悅的臉色看在眼裡。
“這樣的便宜貨,隨便哪裡都能弄到,要多少有多少。”他輕哼。
“喂!”她嘟着嘴,警告地瞪着他。
“好好好,我家老婆不斂財,喜歡就好,能讓我老婆高興,就是千金也賣不到的是不是?”他抱着她輕哄,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裡含着滿滿的笑意。
“誰是你老婆。”她素淨的小臉繃不住了,卻還嘴硬着。
“當然是你,戒指都戴上了不準耍賴。”他的頭抵着她的額頭,脣從她的鼻尖滑到脣上,又是一個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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