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老了興高采烈的戰友們,李鐵回到宿舍。但直興奮“不刪使自己怎麼也睡不着。
躺在牀上,李鐵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戰鬥過程。雖然自己給鬼子以比較大的殺傷,但鬼子們並沒有害怕自己。相反,還向自己動了數次報復性的行動,併成功的給自己造成了一定的困難。這說明自己的戰術並不是特別成功的,自己需要進一步進行改進。
李鐵想到自己如果遭到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的時候,往往會比較害怕,那是不是如果讓鬼子摸不透自己的虛實才會害怕呢,如果自己不讓鬼子知道自己的力量,而在暗處給鬼子以重大打擊,那他們還敢四處亂竄嗎?
可是自己目前的狀況,鬼子可以說已經比較瞭解了,自己的力量已經全部暴露在鬼子的面前了,甚至自己的駐地也非常有可能在鬼子的地圖上進行了重點標註,鬼子們可能已經有點麻木了。
思索了一夜,李鐵終於想出一個計劃:走出去,離開狐穴,保持一定的神秘性,讓敵人覺得自己尤如一股精靈,把特務連變成鬼子的夢魘!
天快亮的時候,李鐵終於睡着了,連戰士們的起牀號都沒有聽到。
一覺醒來,李鐵抓起電話向二狗大隊長彙報了一下自己的計劃。計劃得到了二狗的大力支持,並對計劃進行了一些補充,使小李子的計戈更加成熟,更加具備實施性。
李鐵準備先進行該計戈的第一步,時間就定在年前這幾天,自己先出去試試路。然後年後再進行第二步,加大力度。
說幹就幹,爲了配合此次行動,李鐵去了一趟兵工廠,找到了王廠長。在王廠長的配合下,不到一上午。就製作了近二十枚標識物。全部用重機槍的子彈做成,保留了那些子彈的底火及火藥和彈頭,只是在彈殼上用酸腐蝕出一隻狐狸的樣子,並用紅色進行了塗染:一隻在笑着的血紅的狐狸,不懷好意的笑!在狐狸下面,兩排隸書小字:花狐現世小鬼閃避。
帶着這些子彈,李鐵很快就集合特務連,做好了出準備,同時,把自己的計戈告訴了呂梁,讓他看好家。自己儘可能的年前回來。
特務連的戰士們帶足了彈藥,帶上了雪地僞裝服,雖然沒有下雪,但天陰沉沉的,空氣中帶着一股潮溼的氣味,顯然就要下雪了。每人至少帶了三百子彈和相當數量的手雷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武器。
李鐵的目標就是那些趁着過年出來打野食的鬼子僞軍。
考慮到根據地離沂城比較遠,消息走的比較慢,很有可能起不到應有的威懾作用,李鐵準備直接就在沂城周圍進行行動。
鬼子們出城偷襲的成功率比較高,所以這種現象有越演越烈的樣子。最近一段時間來,幾乎每天都有一羣羣的鬼子吃的醉醺醺的從城外回來。
離沂城比較近的地方,相對來說油水也比較大一點,所以鬼子們也非常中意這些地方,不用走遠路不說,還能吃的好,多划算。
天空中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俗話說。雨打底子下大雪,看來今天的雪小不了。李鐵帶着大家冒着小雨繼續行軍。
天色已晚,再加上天氣不好,大概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李鐵估計今天應該沒有鬼子出來了,還是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再行動吧,順便看看情報小組的情報有沒有送出來。
網轉過一排小樹林,旁邊就是一條直通沂城的公路,離的最近的村莊也有五六裡地,李鐵看到前面好象有一羣人的樣子,一個個的走路歪歪斜斜,根本不象正常行人趕路的樣子。
李鐵一擺手,戰士們迅竄進樹林隱藏起來。
這一夥人走近了,李鐵終於現這些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全部是清一色的鬼子,有九個人,個個碎眼迷離,走路都快走不穩了,大揹着步槍,腳下踉蹌,甚至不時的有鬼子摔個跟頭。
他們大搖大擺的靠近了特務連,但根本沒有現危險就在腳下,有的還在用日語唱着什麼,有的還不時的往嘴裡倒酒,但明顯大部分都倒在了地上,卻渾然不覺。
看看這些人全部進了包圍圈,李鐵一揮手,戰士們一擁而上。連刀都沒用直接一個個的按倒在地上,然後摘下了他們的武器。
一個鬼子根本沒看清是誰襲擊了自己,眼都沒睜開,對着按住他的戰士破口大罵:“八嘎,你的良心的壞了壞了的,敢對皇軍如此,死了死了的!”那名按住他的戰士根本不在乎,現要你罵,呆會
看到全部控制了鬼子,李鐵命令大家把鬼子的軍裝全部給脫下來,然後一個個的綁在樹上。冰冷的空氣很快就讓鬼子們醒了酒,一看自己竟然落在了一些穿着亂七八糟衣服的人手裡爲了行動方便,特務連這次並沒有穿自己那身比較顯眼的迷彩服,而是全部換上了便衣。
一個鬼子老兵看到李鐵好象這一夥的頭頭,就對他進行威嚇:“我們是皇軍憲兵隊的,你們這樣對我們會受到懲罰的。”
李鐵抓起一支步槍,對着他的腦袋就是一頓槍托,當時就把他打成了一個豬頭,幾枚焦黃的暗器也變成了血紅,從他的嘴裡掉出來,人早就昏了過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其他的鬼子一看,這說話的捱了打,自己還是保持沉默吧,說不定這些人還能放自己一條生路呢。
李鐵命令戰士們把鬼子們的兜襠布扯下來,然後把他們的嘴塞住,鬼子們倒也配合,整個過程一聲也沒有聲的都被打昏了。誰還敢出聲啊。
“你們聽清楚了,省的到了司王那裡找不着人告狀,老子就是江湖上人稱花狐的狐狸王,今天出來碰到了諸位,那是你們的榮韋,死在老子的手裡可比死在八路的手中痛快多了。兄弟們,送他們上路。”
李鐵開始是用日語說的,所以鬼子們都聽到了,後來聽到李鐵送他們上路,才覺得大事不妙,紛紛想說什麼。但嘴被堵着,手被綁着,一切都是徒勞的。
“老子殺人有個習慣,那就是從來不殺第二刀,所以如果諸位能捱過這一刀,那麼恭喜你,你得救了。
爲了證明我的身份,我把這東西放在這裡,你們如果有韋不死,可以把它當成護身符,希望它難保結你一輩子活在夢魘裡。”
李鐵輕輕的把一枚處理過的子彈放在一個鬼子的肩頭上。
戰士們撥出刺刀,然後在每個鬼子的手腕上割了一刀,讓血自己往外流。冬天的寒風颳的人臉如同刀割,這些鬼子渾身已經快凍木了,手腕上流出的血他們看不見。也不覺得有多麼疼,甚至還感覺到有一點熱乎,這樣可以保證鬼子們暫時死不了,但時間一長,鬼子們必定會流光血而丟命。
讓這些鬼子在這裡過癮。李鐵和特務連帶着鬼子們的武器裝備迅轉移了,還是找個暖和的地方休息一下來的實在。
大冬天的,幾十人實在不好找這麼大的地方。
終於,前面一個小小的炮樓引起了李鐵的注意。炮樓不大,離自己處理鬼子的地方並不太遠,也就四五里路的樣子,看那炮樓裡傳出的火光,明顯是有人在烤火。
就那裡了。
打定主意,李鐵把鬼子的衣服換上,同時讓幾名戰士也換上鬼子的軍裝,然後扛上鬼子的步槍,大搖大擺的往鬼子的炮樓而去。
四五里路很快就到了。
李鐵在炮樓前竟然沒有看到站崗的僞軍,必定是烤火去了。
李鐵走上前去,對着炮樓的小門就是一腳,炮樓的門被踹開了,裡面果然一些人在烤火,有鬼子也有的僞軍。
李鐵上前一步,然後順手抓過靠近門口的一個僞軍,“叭叭叭叭!”正正反反就是四個耳光,然後直接把他打暈了。正好旁邊一個鬼子站了起來。
李鐵看也不看,“叭叭”就是兩耳光。
“八嘎牙魯,一點警慢性也沒有,如果八路攻進來怎麼辦?帝國的事業就壞在你們的手裡”對着這夥鬼子僞軍就是一通怒罵。
而那個捱罵的鬼子一個立正:“哈依!”
趁此機會,戰士們紛紛擠進了炮樓,然後佔領了優勢個置。
李鐵網要再表一陣宣言,以表明自己插鬼子兩肋雙刀的偉大態度,就看到面前的鬼子及旁邊的鬼子都怔怔的看着自己,那目光。不是崇敬,而是畏懼。
怎麼了這是,難道被自己的話感動了嗎,也不至於這樣吧?不過,他們的目光好象是看向自己的肩頭。難道自己的肩頭上有什麼東西?肩頭?李鐵一愣,往自己的肩頭上一看,靠,穿幫了,自己的肩頭上軍銜不過是個伍長,就一個星星,而眼前的傢伙卻是個實實在在的曹長,明顯比自己的多兩咋。星星嘛!大意了,早知這樣,自己應該弄個大佐軍銜戴戴的,起碼也比他多一道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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