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的想法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這個時候慶國的人弄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弄了那麼多的部隊犧牲,就是爲了這邊的勝利,現在剛剛見到效果,那裡能夠放過這次戰鬥的勝利,畢竟同大魏國一樣,這次戰鬥的勝利對於他們這邊的人來說也是十分的難得,根本容不得有半點的丟失,戰鬥本身就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較量,這就是這場戰鬥當中的難處。
而正如曹孟想象中的一樣,這時候他們正離前線乾土口十分近,經過前面的努力,已經有十幾萬的部隊馬上就要接近乾土口,如果能夠在努力一下,那他們就可能最終的攻上去,而攻上去之後,那勝利屬於誰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乾土口即便是被轟成了廢墟,那這個地方的空間也不是十分大,想要在這裡留下很多人是不可能的事情,加上這裡還要佈置如此多的炮兵,其實慶國在這邊的防禦力量其實少得可憐,如此少的人如何能夠擋得住大魏國的猛烈攻擊,故而這次戰鬥的簡單之處就在於讓部隊攻上去,只要部隊攻上去,那戰鬥的最後勝利將會屬於自己,同時這場戰鬥也將會正式的宣告結束。
簡單和困難就這樣的交織在一起,交織到這場戰鬥的中間去,不管是大魏國的人,還是慶國的人,都希望這場戰鬥最後的勝利,所以從一開始就是註定了你死我活。
戰鬥本身是不可怕的,這場戰鬥不管是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考驗,甚至對於這邊的所有人來說這場戰鬥都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戰鬥模式這個時候的戰鬥已經完完全全的超過了以往的任何時候,這場戰鬥已經不再是想象中的戰鬥。
慶國人的攻擊無比兇猛,犀利的攻擊,每次都能夠帶來無比的傷亡,每次攻擊都能夠讓下面的人難受至極,因爲他們每次攻擊都是震撼到極限,一次次的攻擊不光能夠帶來無限的傷亡,而且每次攻擊帶來的更是心裡上的震撼,被如此的攻擊,每次心裡上都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打擊,每一次的打擊對於這裡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承受不住的震撼,對於他們來說,這次是備受煎熬的原因所在。
人的心裡有一種擔憂,也有一種震撼,每當內心受到嚴重的打擊之時,你就會發現,原來內心很多時候是根本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的,往往在這個時候你纔會深深的體會到內心深處那種脆弱,纔會最終的感觸到那種內心深處的那種難受,而這份難受已經影響到了你的判斷能力,甚至已經影響到你的理解能力,沒有人能夠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承受的住這種不是人能夠接受的痛苦。
慶國人兇猛的,大魏國的人也不承讓,對於大魏國的人來說,雖然慶國的攻擊厲害,但是他們也不想就這樣就認輸,因爲對於他們來說這場戰鬥也是關係到他們命運的時刻,如果這個時候被自己打敗,那勝利將會永遠的同自己絕路,每當絕路的時候,你纔會發現這個世界原來是這樣的美好,原來這個世界在這個時候已經遠遠的超過你的感觸。
大魏國最爲厲害的地方在於他們懂得什麼時候動手,懂得什麼是堅持,不管是從上往下的領導,還是從下網上的士兵,他們在自己的路上都需要走得更遠才行,所以他們每次動作的時候都能夠堅持住本心,都能夠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的力量貢獻出來,從而最終的獲得真正意義上的勝利,這種勝利不光是戰勝對手,更是一種戰勝自己的表現。
迎着慶國人的炮火,大魏國的士兵攻擊速度一在的提升,甚至達到了他們平時在正常環境當中的攻擊速度,要知道這個時候慶國給他們攻擊的路上留下雙從的障礙,一層爲白煙這個毒氣的傷害,二層爲全世界最爲猛烈的炮火傷害,在這樣的傷害下,他們根本沒有退縮,一點點都沒有退縮,可見他們這個時候內心的堅持。
同他們的堅持一樣,他們的傷亡也是同樣的,這樣的攻擊對於他們上下來說實在有些恐怖,慶國人每次的攻擊都能夠帶走大量鮮活的生命,存在對於這裡的人來說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模樣,存在對於這裡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模糊的概念,存在在這裡的人已經不能夠承受住這種瘋狂到極限的攻擊,活下來已經變成了理想,死亡纔是這裡最爲中心的主題。
由於人羣比較密集,每次攻擊到極致的時候,慶國的一顆炮彈甚至能夠帶走十幾人的生命,生命和炮彈在這個時候又被直接的劃上等號,這種等號彷彿纔是這個世界上最爲痛苦的事情,因爲你感觸到這裡的一切的人才能夠真正的明白這代表着多大的苦難。
雲成是大魏國部隊當中最爲普通的一個營長,沒有家庭*,本身修爲不是很高,在大魏國當了二十年的兵之後才成爲了一個小營長,而且按照現在的模式他這輩子最高的位置也就是營長了,因爲他的頂頭上司十分的不喜歡他,覺得這個人經驗豐富,能力強大。
不被人喜歡,當然這次攻擊的時候雲成有幸成爲最先攻擊的那羣人,這前面攻擊當然是要承受敵人最爲猛烈的攻擊,能夠在這樣攻擊下存活下來,可以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不能夠存活,那這一切又還有什麼意義,雲成和他的手下就是出來送死的。
“營長小心。”
“嘭。”
漫天的血水飛舞,遍地的肉塊經過炮彈的一炸到處都是,雲成也記不得這是第幾次被下面的人給擋住了死亡,他已經有些麻木,死亡,死亡已經是最爲平常的事情。
走在大地上,每一步都能夠感覺到自己腳下已經開始變成碎片的戰友,他們的血肉開始已經摸過雙腳邊上,即便是雲成這個時候內心堅定,但是在這一刻他還是有些動搖了,這場戰鬥的意義是什麼,或者說這場戰鬥的簡直是什麼?乾土口就在眼前,敵人如此在這邊防禦,大魏國的人還想要拿下這裡幹嘛?拿下這裡就能夠真正的贏得戰爭了?
雲成平時對手下十分好,他營裡的每個人都把他當成真正的領袖,不管是以前同他做對的人,還是那些有心過來傷害他的人,在和他接觸一段時間之後,都會被他的熱情打動,雲層就像是一個磁鐵一樣,不停的吸引着周邊的所有人,一次次的吸引着他們,以便能夠吸收更多人過來。
下面的人對他這麼好,現在看見大家這樣,對於他來說當然比殺了他還難受,不過作爲一個小小的營長,他還能夠幹什麼?除了能夠承受之外,他還是隻能夠承受,對於他來說承受住眼前的一切纔是最爲真實的,因爲他沒有能力改變,他不能改變自己的上司,他不能夠改變曹孟下達的命令,他不能夠改變大魏國的攻勢,他更加不能夠改變慶國這個時候的攻擊,這些人的利益是不能夠受到傷害的,在這個時候他們只能夠傷害其他人的利益,雲成顯然就是那種被直接傷害的一羣人。
因爲這些每一個人都是在用自己的力量和自己的能力告訴着所有人,他們需要是勝利,像雲成這樣的人有很多,沒有人能夠去每個都顧的過來,戰爭有時候十分複雜,有時候十分的簡單,只要你去體會,去理解之後你就能夠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雲成雖然木呆呆的處在這裡,但是他們不願意就這樣的停在這裡,對於他來說這邊的戰鬥已經超過了他的想像,這種想像不再是先前那種單純的戰鬥和生存,這其中還帶有很多的利益糾葛,但是他不想要屈服在這些利益的下面,他的想法十分的簡單,那就是活下去。
活下去也許十分的簡單,對於很多人來說,但是這個時候對於他來說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爲後面有人不想要他活下去,同樣前面也有人不想要讓他活下去,人能夠承受住他能夠承受的時候,當他不能承受的時候,那就是他爆發的時候。
“不要在亂跑了,你們都各自逃命,能夠活下去就行。”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在推開了剛剛給自己擋下炮彈的戰友之後,雲成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對邊上的所有人說道。
戰鬥勝不勝利可能沒有人知道,但是逃掉性命確實所有人都能知道的事情,如此的炮火下面想要活下來根本不是可能,即便是你運氣好躲過先前的攻擊,那後面的攻擊還會有很多,要知道接下里的攻擊當中,慶國人這邊還有更多的攻擊,要知道就乾土口這樣一個地方他們就攻擊了差不多三天的時間,現在抓住了機會在這邊戰鬥,這樣的機會他們還能夠放棄?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此對於雲成來說,一點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
既然前面的人不讓自己活,後面的人也不讓自己活,那他覺得自己只能夠找活路了,活路不是其他人給你的,而是自己爭取過來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活下來纔是最爲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放到一邊,等待最後的機會。
人攻擊的時候好多時候都是迷茫的,特別是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在雲成逃命的命令下,他手下的人再也堅持不住,直接開始逃跑起來,在這裡就是等死,既然現在可以需找活路當然也無需在放棄。
本來這個時候大魏國的人就處在一種無法感觸的局面當中,他們這個時候在這裡完全是因爲領導的安排,只要沒有死掉,那都是得朝這個方向前進,而這是迷茫的,在經歷瞭如此的打擊之後,打擊對於死亡已經有了最爲深刻的記憶,現在看見有人爲了活下來反駁,當然也有了心思。
於是整個大魏國攻擊的部隊,馬上的陷入到混亂的局面當中,有的人想要離開,有的人想要進攻,在這樣混亂的局面下,慶國人的攻擊效果馬上就成直線上升,似乎勝利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