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遠這邊兒,抱着我到了醫院後大喊着醫生,醫生被驚動後出來了看見趴在遠背上的我,趕緊就領着到了手術室。
這兩棍子直接導致我頭上被縫了八針,最後額頭上留下了個一輩子也取不了的傷疤,害得哥這完美無瑕的臉龐終於有了一個缺陷,草!
在我昏‘迷’的三天裡發生了很多事,首先就是歐浩一夥兒和我們都受了處分,老陸在病房外面指着遠他們大罵不停,命令我們下去後一人‘交’一份檢討。我媽也被學校通知來到了醫院,看見我躺在醫院後‘摸’了‘摸’我額頭上的傷,裝着輕鬆的笑了笑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其實就是不想讓遠他們爲難,三年的兄弟之情,遠他們在我媽眼裡也許和我一樣重要吧!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媽纔會握着我的手偷偷的掉眼淚。
這次也是多虧了樂軒,要不是樂軒,恐怕歐浩都不會放了我。我躺在‘牀’上聽着遠給我講的這些,心裡頭除了感動,就是感‘激’。
這是我們上了高中後第一次被打,而且我也住院。這件事引得學校很大的注意,聽遠他們說週一晨會上專‘門’爲這件事開了個批評會,我住院期間陳溪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有點驚詫。而且學校也派老師和領導來探望了我一下,然後和我老媽在一邊兒聊天,安慰我媽別太擔心,意思就是希望我們這邊‘私’了,畢竟我們是受害的這一方。
我媽是東北‘女’漢子,所以也不願意在這事上面扯太多,同意‘私’了,歐浩那邊給我們賠了3000元,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四天後,我頭‘蒙’紗布,腳踩拖鞋,一手摟着遠,一手摟着我老媽站在醫院‘門’口,大口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真特麼的舒坦啊!”
“行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惹事。”老媽扶着我,伸手在我頭上呼啦了一下。
我笑了笑,“老媽,老李也不知道過來看看我,他兒子出院他不知道嗎?”
“行了行了,要是讓你老爹知道,保準削你一頓兒。”
“不大可能吧!”我看着老媽,臉上有點害怕。記憶彷彿又回到了十幾面前偷我老爹人民幣被狠揍了一頓兒的場景。不禁打了個冷顫,“算了,既然老爹他不願意過來,我念在他工作繁忙,又有我這麼一個孝順孩子的份兒上就原諒他了。”
“哈哈!”衆人一聽頓時都笑了起來,老媽被我也給逗樂了,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就拿着東西走了。
我帶着我媽給我的1000大票,站在醫院‘門’口神采飛揚,大手一揮,衝着他們嘚瑟的一笑,“走,哥請你們吃‘肉’,慶祝我出院!”這聲音,這動作,這表情引得無數路人回頭,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是黑|社|會,這讓哥感覺很是不錯。
衆人鬧哄哄的就進了一家飯館,要了一個包間坐在了裡面。二話沒說就要了四箱啤的,一瓶白的,當然這是給他們要的,哥們兒有傷在身,不能喝酒,嘿嘿!
一個包間裡不多不少剛好坐滿我們這些人,我端着茶站了起來看着他們,“哥幾個,今天慶祝哥們兒出院,我就整兩句。”
“啪啪啪”的一陣鼓掌聲!!!
“我不是矯情人,骨子裡也有一半兒東北人的爽快,但哥必須得給你們說聲謝謝!謝謝軒少,沒你哥們兒估計懸着呢,再有就是遠,抱着我衝醫院就是咔咔滴跑,小飛,越越,文傑,胖子你們都是我兄弟。多餘的話不說了,最後一句,哥們兒我這心啊,被你們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說完我就一口喝光了酒杯裡的……茶。
“媽的,你瞧瞧揚子,這犢子住了個院又特麼變得矯情了。”小飛一聽眼睛含着淚笑嘻嘻的站了起來,大大咧咧的說到,“既然揚子說完了,那哥們兒我也整兩句。”
“嘭嘭嘭!”越越趴在桌子上直接笑‘抽’了,一邊兒笑一邊兒嘀咕,“就特麼這樣,還有臉整兩句。”
“越越?”小飛一聽叫了越越一聲。
“幹嘛?”
“我草泥馬!”小飛淡淡的回了一句,接着沒再搭理越越,平靜的看着我們,忽然,眼含熱淚,‘激’情飽滿的晃着腦袋揮着爪子說道,“同志們啊!”
我們被他這一下‘弄’得有點懵,看着他不知道怎麼辦?越越也不笑了,一臉好奇的看着小飛,只有文傑看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紅着臉,雙眼朦朧的看着小飛。
小飛看着我們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我們這幅表情,呡了口酒就繼續說到,“革命終於勝利了。哥們兒我費盡心血,耗死了n個腦細胞,終於。一個偉大的,人‘性’化的組織出現了,它就是兩彈加一槍委員會。”
“噗”我一聽直接沒忍住就把嘴裡的茶噴了出來,端端溜溜滴‘射’在,小飛溜溜的臉上。“‘騷’瑞,我沒拿住。”我看着一臉茶水的小飛,不好意思的鞠了個躬。
“你……你特麼就是反革命分子。”小飛指着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然後就拿起紙巾擦了起來。擦的臉上全是紙屑,他卻渾然不知,擦完後繼續飽含熱情的說到,“兩彈加一槍,歷盡十二天,288個小時終於革命成功,以無可阻擋的姿態站在了你們面前,是不是,文副主席?”小飛說完看着文傑拋了個媚眼。
“文副主席?”越越不解的看着這二人,文傑此時更不好意繫了,低着頭那副嬌媚樣,啊嗚,我能吐八大缸。
“嗯,”小飛點了點頭,接着就把文傑拽了起來,然後讓文傑給大家介紹起了兩彈加一槍委員會。這時我兜裡的手機響了,我一邊兒接着一邊兒就走了出去,所以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不過這天晚上由文傑主講,小飛補充的又特麼給我來了一遍兒,所以我給你們說一下,大致內容是這樣的。
“嗯……嗯咱們這個兩彈加一槍委員會,絕對是全球最人‘性’化,最體貼人心的一個委員會。加入我們委員會,你一個月最少可以拿30萬,而且不定期的還可以參加我們委員會和日本a|v‘交’流會的大派體。而且你們的每一次外出,我們都包辦來回機票和酒店等‘花’費。而且如果你們乾的好的話,還可以和各大明星合作,組織會給你們安排工作表。”
“草,你特麼就知道吹牛b。”越越看着小飛和文傑,滿臉不屑的表情。
“呵呵。”小飛笑了笑,然後從兜裡掏出了一張招聘單,上面的大致內容就不過多描述了,就是那種a|v男主角招聘單,懂了吧。
再說我,我接上電話就出了飯館,賤笑的問到,“陳溪,怎麼了?”
“沒事,聽說你今天出院了,所以給你打個電話問候一下!”電話裡陳溪的聲音還是那麼的甜。
“受寵若驚啊。你在哪兒呢?”我抱着她在街上的態度問了一句。
“我在街上啊!”
“那正好,我們在新紀元這兒,你過來不?”我有點期待的問到。
陳溪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我們說好一會兒見,掛了電話,我忍着‘激’動將手機揣進兜裡,點了根菸猛嘬了幾口,站在‘門’口就四處張望了起來。
沒一會兒,陳溪就坐着一輛出租車過來了。她笑着走下了車衝我揮了揮手,“嘭”,哥醉了!
陳溪今天穿着一個紅‘色’風衣,下身一條黑‘色’‘褲’子,腳上穿着耐克鞋,披着頭髮看起來很是成熟。
我看着她走了過來,不禁和她開起了玩笑,“嗨,美‘女’,你在找誰啊?”
“李揚,你認識嗎?”陳溪手拖着腮看着我調皮的笑了笑。
“昂,我揚哥,裡面請。”我說着就拽着她走進了新紀元。陳溪也任由我拉着她的手沒有反抗,乖巧的跟在我的身後。我心裡偷偷笑了笑,裝着什麼都不知道就帶着她回到了包間。
剛一推開‘門’,裡面已經喝起來了。越越和小飛兩個互相摟着脖子,抱着個酒瓶紅着臉不知道在說什麼。遠和軒少兩個在一邊兒拿着酒杯在那兒一邊兒聊天一邊兒喝酒。
文傑和胖子就那一瓶的量,早已經趴在桌子上‘迷’糊起來了。越越他們看見我和陳溪進來後,抱着個酒瓶指着我們流着哈喇子說到,“揚子,你來了,快快快,跟我整一個唄,咋樣?”
“整尼瑪啊!”我一把推開了越越,拉着陳溪找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看着這羣牲口,我就感覺丟人,有點尷尬的指着他們看着陳溪笑了笑,“這羣牲口,趁我出去一會兒就喝成這幅樣子了,對不起昂。”
“沒事,”陳溪笑了笑,也拿起一瓶酒對着我說到,“咱兩也整一個唄!”
我看着她楞了一下,隨後拿起一瓶酒打開和她碰了一下笑了笑,“妥了。”陳溪端起酒瓶一口氣就吹了起來,我看着她這樣皺了皺眉,苦笑着看着她,“怎麼了,心情不好?”
“沒有,這不是你出院了嘛,開心。”陳溪擺了擺手,又舉起酒瓶吹了起來。吹到一半時我一把搶了過來,笑嘻嘻的說到,“都不知道給我讓讓,今天是慶祝我出院,你特麼喝那麼多幹嘛?”說完我就把搶過來的那瓶酒一口氣給整完了,剛喝完就感覺頭有點痛了。
陳溪看着我楞了一會兒,就又開了一瓶酒看着我笑到,“嗯對,祝賀你,祝賀你出院,哈哈。”
我看着她那副樣子,心裡難受的不行。現在就是個傻子也看得出來陳溪有心事,而且很可能和齊龍有關。
我拍了拍她,“行了,少喝點。”
“沒事,開心。”陳溪說完就又吹了起來,我想要再搶過來,陳溪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指着我有點急了,“李揚,我今天過來就是爲了給你慶祝出院,就是爲了喝酒,你特麼再攔我咱兩就絕‘交’。”
“行,喝,我陪你一起喝。”我頓了一下,然後擺了擺手,舉起一個酒瓶二話沒說就吹了起來。陳溪看着我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就站在那兒端着酒瓶喝着。
越越和小飛已經醉了,遠和軒少看着我和陳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們兩個就還在那兒喝着,喝着。
不知道喝了多久,遠終於受不了了,走過來一把搶過我的酒瓶淡淡的說到,“夠了。”
我看着遠打了個酒嗝,點了點頭摟着遠的脖子瞪着大眼睛就說到,“溪溪,我們去唱歌,怎麼樣?”
陳溪抱着個酒瓶蹲在地上,聽完我說的後看着我搖着手指點了點頭,“好,我們去唱歌。”說着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過來抱住了我,臉貼在我耳邊吹着酒氣,嘀嘀咕咕着什麼,我有點‘迷’糊所以也沒在意,抱住陳溪就要往出走。
“揚子,你夠了。”遠看着我兩皺了皺眉,我沒搭理他,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摟着陳溪就出去了。遠還想說什麼,軒少打斷了遠,看着我和陳溪的背影說到,“算了,讓他發泄發泄吧,壓在心裡他也不好受。你跟上去,這裡我來收拾。”
遠看了軒少一眼,點了點頭就追了上來。扶着我們兩個就上了出租車,讓司機送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家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