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樂軒兩個坐在出租車上一路氣氛比較壓抑,我心裡不斷在想着要不要把短信這事兒告訴樂軒,樂軒可能是在想到底該怎麼給他父親開口吧!
想了好久,內心掙扎了一下,我終於決定把短信的事兒告訴樂軒,“軒?”
“嗯?怎麼了?”軒發着楞,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開口答到。
“軒,我想說”
樂軒還沒等我說完伸手打斷了我,看着我真誠的說道,“別jb胡思‘亂’想了,我們是兄弟!”
我楞了一下,看着樂軒心裡全是愧疚。或許在我內心深處,跟軒結‘交’只是因爲軒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兒,可是軒卻一直都拿我當兄弟。突然間我就意識到遠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是啊,我因爲凱的事情刺‘激’的已經不願意相信任何人了。可是,軒卻一直拿我當回事兒,或許我是真的錯了吧。
“草,我沒胡思‘亂’想,我就是無意中知道了一件事想告訴你。”
“是這樣啊。”軒‘摸’了‘摸’下巴,看着我眨巴幾下眼睛,“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啊?”
“我也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我如實回答道。
“草,那你說說我聽聽。”軒白了我一眼,搓了搓臉說道。
“是這樣的。”說着我就把身子朝樂軒那裡挪了挪,想要趴在他耳邊說,可是這傻‘逼’孩子竟然以爲老子要親他,嚇得猛的一個‘激’靈,轉身看着我雙手放在‘胸’口,一臉害怕的說道,“揚子,你特麼要幹什麼?老子不搞基。”
“搞你妹啊!就特麼你那磕磣樣,我搞基也不找你。”我扶額狂汗,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那你特麼離我這麼近幹嘛?”軒顯然還有點不相信我,一副誓死要與邪惡勢力鬥爭到底的架勢。
“我特麼看你有沒有耳屎。”我看着倒車鏡裡司機不斷看着我們二人咧着大嘴在笑,頓時感覺無地自容。咱軒少看起來‘挺’機靈的一個孩子,咋就這麼日悶呢?(日悶是我們這兒的方言,意思是笨。)“草,那你不早說,”樂軒一聽立馬直着身子,看着我鬆了口氣,不停用手順着‘胸’口。
“大哥,你殺了我吧,不然讓我掐死你,怎麼樣?”我已經徹底的被軒給打敗了,一邊兒說着已經伸手衝他脖子伸了過去。
“行了行了,不和你鬧了。”軒笑着打掉了我的手。
“你特麼跟我玩呢?”我看着軒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以爲呢?我這不是看氣氛有點太壓抑嗎?”樂軒一副我是爲減輕沉重氣氛的樣子。
“軒啊,我能用一句你聽不懂的話罵你不?”
“你說說看,我聽聽。”
“g、u、n!”
“啥玩意兒?”樂軒看着我一臉的好奇。
“滾!”我淡淡的說道。
“揚子,臥槽你大爺。”樂軒聽出來我在罵他,呲着一口潔白的大牙就衝我撲了過來,我微微往後一躺,樂軒直接倒在了我‘腿’上,我摁住了樂軒的腦袋張開大‘腿’直接給把那小腦袋夾在了哥的胯下。
“服不服?”
“嗚嗚嗚嗚嗚。”軒被我夾在胯下不停地說着什麼,不過我一句也沒聽懂。
“草,還不服?”其實我根本就沒聽懂這孩子說什麼,只是因爲他讓我在司機面前丟人,我不整整他就對不起我特麼這幅英俊瀟灑的樣子了。
我們兩個鬧了一會兒,車很快就到了,我和紅着臉的樂軒下了車。我看着他那張在我胯下憋壞了的臉調笑到,“呦,軒少這是考死鋪累關二爺呢。”
“唰!”
只見軒少臉一下子就從紅的變成綠的呢,看着我跟看着仇人似的,立馬跟特麼迪迦奧特曼一樣衝我“飛”了過來,我一看情況不妙直接撒丫子跑了。
至始至終樂軒都沒有再問我知道了什麼,我一直都‘挺’不理解的。只不過軒少在進他家‘門’前給我囑咐到,“揚子,那件事從現在起就忘了吧。你李揚什麼都不知道,懂了吧。”
我看着他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點了點頭,“嗯,知道了。”也許軒比我更聰明吧。我突然就覺得軒很“‘奸’詐”,他曾經告訴過我說他是一點兒也不想摻和他家裡的那點破事,所以他不願意知道我發現了什麼,他也許不想活的那麼累吧。
我們兩個進了樂軒家,是一件很普通的家屬樓,樂軒家在六樓,我們兩個進去後裡面的佈置‘挺’簡單的,和普通的家屬樓佈置差不多,很難看出來這裡面住的是l市的黑|道大哥,貝樂天朝娛樂會所的老闆樂天雷的住所,完全跟一個普通小資家庭一樣。
“軒,這就是你家?”我有點難以相信的看着樂軒,怎麼也搞不懂一個社會大哥住在這兒。
“是啊,怎麼?很好奇?”樂軒看着我笑了笑,“其實吧,以前我也不理解,你說我老子他一個身價上億的社會大哥爲什麼會住這裡,可是我爸說了這是他和我媽靠着辛勤勞動賺來的。
可是他現在不也在努力賺錢嗎?我有點不開心,心裡偷偷罵他摳‘門’,可是我爸好像能看出來我在抱怨似的,慈祥的‘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這房子乾淨。
我一直‘挺’不理解的,可是慢慢懂事後我才知道。我爸現在賺的錢,貝樂一天進賬五百萬絕對沒問題,可是這些錢都不乾淨,如果用這些錢買一棟別墅,以後萬一出點事凍結賬戶,沒收財產,我和我媽就得‘露’宿街頭,懂嗎?”
我不知道樂軒爲什麼會這麼想,我的想法是錢是我賺的憑什麼國家說沒收就沒收了。再說了,你要查封我怎麼也得有證據吧,我不讓你抓住小辮子不就好了?毫無疑問,我的想法有點特麼的太單純了。其實這也不怨我,我們這一代不知道爲什麼都‘挺’jb不喜歡天朝,真心的。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感覺天朝‘挺’差事的。diao魚dao事件發生後,天朝幹了什麼?什麼所謂的外‘交’啥的,在我看來沒什麼用,就特麼的讓島國的傻‘逼’嘚瑟了。要我說,就特麼不和他解釋,咔咔的直接派軍隊過去拿下diao魚dao,起碼也得讓島國這幫狗日的知道,diao魚dao是中國的,就特麼得和普京一樣看着安倍狗淡淡的說,在所謂領土這方面,你想要行,咱兩都jb擺隊碼特麼兩圈,看誰手裡的傢伙硬,看看到底是誰差事兒。
可是我們的祖國呢?不得不說讓我們很桑心,漁民被島國扣押,我們祖國只是強烈譴責,一點兒實際行動都沒有。人民抵抗日貨,天朝卻說太‘激’進。
我們不得不承認祖國現在發展越來越好了,可是卻有點怕事了。要是咱們‘毛’大爺還活着,一定會伸手指着島國那幫孫子說,敢爭diao魚dao,曰他狗日的。
行了,扯遠了。迴歸正題上,我和樂軒兩個在他家裡,樂天雷和軒媽都沒在家。樂軒給他父親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得知樂天雷晚上會回來後就和我在他家裡等了起來。
我們兩個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在發呆,這時樂軒的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眼就別過頭繼續看起了電視,樂軒接上電話沒一會兒,拍了拍我把電話遞給了我,“文傑找你。”
我聽了後皺了皺眉,已經猜出來文傑想幹什麼,接過電話輕聲說到,“喂?”
剛一接上就聽見裡面傳來了文傑的冷笑,文傑拿着電話怪怪的說道,“揚哥,你可以啊?”
“你什麼意思?”我看了一眼樂軒,拿着電話走到了陽臺那兒。
“沒什麼意思,您是誰啊?社會我揚哥,提着刀衝進教室咔咔兩刀就給我哥放到地方了,我敢有點意見嗎?”文傑聽起來很是‘激’進,強忍着怒火冷嘲熱諷着我。
我聽了後也有點火大,看着窗外面無表情的說道,“文傑,你好好說話。”
“我特麼和你好好說個jb啊?你特麼砍齊龍前想過我沒?我特麼是不是你兄弟?”
“是齊龍做事太不上道了,他該砍。”
“該砍尼瑪比啊,你過來,我特麼也砍你兩刀,說你該砍,你樂意啊?”
聽到這我楞了一下,“行,我就在風鳴小區這兒,二單元602,你來砍我吧。”說完我就掛了電話,伸手扶着牆不停喘着大氣,我被文傑氣的差點吐血而亡。草特麼的,竟然爲了他一個大哥說要砍我,這特麼是人應該說的話嗎?
“揚子,快點進來,老樂回來了。”這時室內傳來了樂軒的聲音,我強忍着把文傑的事兒放在腦後,硬擠出一絲笑容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就看見樂軒和一個穿着一身運動裝,留着個大光頭的中年在聊天。我一進去,這個中年人轉過了頭,看着我笑了笑,“你就是軒軒的朋友啊?”
我還沒有說話樂軒就‘挺’不樂意的說道,“爸,我都說了揚子是我兄弟,不是朋友。”我一聽尷尬的撓了撓頭,站在那兒不知所措。不知道爲什麼,我一看見樂天雷,竟然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底暗歎這人氣場太特麼強了。
“行行行,兄弟,好了吧。”樂天雷樂呵呵的伸手在樂軒頭上呼啦了一下,隨意的瞥了我一眼,我卻彷彿被看透了一樣,緊張的滿頭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