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傻楞的掛了電話,小飛摟着一個姑娘看着我問道,“誰打的電話?這麼破壞氣氛。【首發】”
“氣氛你大爺啊,”我終於醒了過來,把手機揣回兜裡,拽着小飛就要走,小飛有點不道,“怎麼了?”
“遠被砍了。”我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鬆開了小飛就出了包間。
小飛在原地愣了一秒,接着大罵了句“草”就要離開包間,阿龍看着小飛的背影喊道,“小飛,幹什麼?”
“殺人!”小飛出了包間就追上了我,一句話也沒說。
阿龍被小飛說的一愣,但也覺得小飛不像是在開玩笑,害怕我們出事趕緊也跟了出來。
我們三個下了樓,建哥看着我們眨了眨眼睛,“這麼快就完事了?”
我直接無視他的問題,看着他淡淡的說道,“哥,給我找把刀。”
“幹什麼?”建哥一臉的不解。
“小小滴殺個人。”
“怎麼了?”
“遠被砍了……”
五分鐘後,純情酒吧門口,建哥帕薩特領頭,背後跟着五輛金盃,場面很是震撼。建哥隨便說了幾句,然後看着我說道,“今兒個你隨便幹,出事我兜着。”我看着建哥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建哥和我帶着一行人朝小吃街開去了。
到了小吃街入口,我下了車給遠打了個電話,白雪接上了。我問她和遠在哪兒,她告訴我遠已經被送去二康了,我站在原地想了一下,問白雪是誰幹的。白雪支支吾吾的不願意說。
“白雪,我他媽告訴你,老子今兒個就是奔着殺人乾的,遠是我兄弟,你他媽想清楚了。”
我現在已經有點不理智了,龍有逆鱗,我他媽就這幾個傻逼兄弟,現在一個被人砍進了醫院,我真的紅眼了。
“你……你別衝動,遠沒多大事。”白雪有點弱弱的說道。
“去你媽的,說不說。”我衝電話裡吼道。
“是何其正找人乾的。”白雪被我吼了後,很委屈的說道。
“草,”我罵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
“小飛,胖胖,你兩去醫院,看看遠到底什麼個情況。白雪那個小娘們兒,我不放心。”我思路很清晰的安排了起來。
小飛和胖胖“嗯”了一聲就離開了。我又問建哥能不能打聽到何其正現在在哪兒,建哥不確切的說他試試。
我點了點頭,同時拿起電話給齊龍打了過去。
“揚子,怎麼了?”電話那邊的齊龍好像已經睡着了。
“認不認識二中的何其正?”我直接開口問道。
“不認識,怎麼了?”
“沒事。”
我掛了電話,又在思考該找誰打聽,這個時候建哥過來了,“在太陽網絡城。”
“草,幹了。”我點了點頭,接着就折身上了帕薩特,建哥看着我的背影嘴裡嘀咕道,“揚子,哥這次也就陪你瘋一回吧。”
兩分鐘前!!!
建哥拿着電話給他一個二中朋友把電話打了過去,問認不認識何其正。他的那個朋友說認識,問建哥怎麼了。
建哥沒說,只是說道有個朋友找他,能不能打聽一下何其正現在在哪兒?建哥的朋友顯然在二中有點能量,掛了電話沒一分鐘就又回了過來,兩人發生了以下對話。
“大雄,你老實告訴哥們兒,你找何其正幹嘛?”建哥朋友剛剛打聽了一下,何其正在小吃街剛砍了個人,現在建哥又找他,建哥朋友很快就想到建哥是找何其正報仇的。
“你別管,就告訴我他在哪兒就行。”建哥皺了皺眉,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他現在和朋友在太陽城那兒呢。不過大雄,我提醒你一句,何其正他哥何其翔是跟着樂天雷玩的。”
建哥一聽一下子就愣住了,何其正他不認識,“瘋狗”何其翔他卻很熟悉。這人是樂天雷手下的頭號打手,而且幹事從不按套路出牌,不管對方是誰,小孩老太太女人他都打,而且這人還特別埋汰。算是l市道上的毒瘤,名聲特別壞。
而建哥家和樂天雷家雖然現在暗地裡不合,但起碼明面上沒有撕破臉,但如果今天我把何其正砍了,那麼何其翔肯定要幹我,建哥肯定要幫忙。這事鬧大了也就不再是個人恩怨那麼簡單了,現在蘇建峰能一直忍着不撕破臉,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所以建哥很矛盾,但建哥更感性。他一直拿我們幾個當弟弟,現在弟弟被人砍了,他也不管那些利益糾紛啥的,決定瘋狂一次。
我們五輛車很快就停在了太陽城樓下,我第一個下車從後備箱裡拿出了砍刀,開始一邊兒纏着手一邊走進了太陽城。
建哥他們也都手裡拿着砍刀緊隨我身後,今兒個我就是主角。搞這麼大排場,弄死何其正那是吹牛逼。但今兒個我不讓他見紅,那我就李字倒到寫。
剛一進網吧,裡面烏煙瘴氣,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我拿着砍刀站在網管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找個人,沒意見吧?”
網管看我身後的建哥他們,嚥了口唾沫搖着頭說道,“沒……沒意見。”
“那就好。”我呲牙一笑,接着面色冷酷,看着網吧裡的人,用砍刀背面拍着桌子大喊道,“來,都他媽別玩了,站起來抱着頭找個角落蹲下。”
所有人都一愣,接着有點不解的看着我和身後的建哥他們,我其實心裡也有點突突,但遠被砍的事情刺激着我的神經,我瞪着眼珠子衝他們吼道,“看尼瑪比啊都,趕緊站起來找個角落蹲下去。”
“臥槽,這誰啊?這麼牛逼?”
“草,這人是瘋子,有病啊,在這兒發什麼神經。”
大多數都有點抱怨的絮叨着,但還是乖乖起身站在了角落,並沒有蹲下。
我也沒再說什麼,看着剩下的不願站起來的人,一眼就掃到了藏在電腦桌子下面的何其正。
我殘忍的笑了笑,提着砍刀就衝他走了過去,這時有一個殺馬特站在了我面前,牛逼哄哄的質問道,“小子,你誰啊?想幹什麼?”
“想草泥馬。”我淡淡的說道。
“哎呀臥槽,……”這人愣了一下,隨即就要破口大罵,我掄起砍刀順着這人肩膀就砍了下去。
刀片直接卡在了殺馬特的肩胛骨,血泚了我一臉,我胡亂的抹了一下然後抽出刀片,上前一步揪着殺馬特的衣領大聲吼道,“還他媽想知道我幹什麼不?”
殺馬特已經忘記了疼痛,看着我眼神有點害怕。他怎麼也想不到我說砍就砍,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剩下的那些之前不願意去角落的人,看到這一幕後全都默默無聞的起身站在了角落,整個網吧一下子就空了。
建哥站在我身後,看着我做的這一切,突然就覺得我爲什麼想要抗旗呢?建哥不得不承認,我在處理這些事上面,有時候比他更專業。
我看見這些人都去了角落,諷刺的笑了一下,也沒再說什麼,走到何其正藏身的電腦桌下,用砍刀指着何其正道,“來,你出來,咱兩談談。”
“不,大哥,我錯了,放過我吧。”何其正一臉恐懼的看着我,狠狠地搖了搖頭。
“越越。”我沒再理何其正,而是喊了一下越越,越越應了一聲,接着扔掉砍刀就跑了過來。蹲下一把拽着何其正的腿,使着勁兒就往出拽。
何其正害怕的胡亂蹬着腿,一邊兒掙扎着一邊兒苦苦的哀求道,“大哥,我錯了,放過我吧。我真錯了,啊,草泥馬的,別拽我,別拽我。”說着就用另一隻腳踹在了越越臉上,越越的鼻血直接噴了出來。
“我草你奶奶個血腿。”越越罵了一句,手上的力道加了不少,咬着牙就把何其正一把拽了出來。
何其正剛一出來,就蜷縮着身體又要往回鑽,我冷眼看着腳下的何其正,一刀就砍了下去,直接砍在了何其正的後背。
何其正“啊”的一聲就趴在了地上,捂着腦袋帶着哭腔的喊道,“大哥,我錯了,別殺我,不要殺我。”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他媽有砍人的勇氣,爲什麼沒有被砍的準備。”我說着一腳就踹在了何其正的腦袋上。
何其正痛苦的喊了出來,轉過身就趴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跟條狗似的看着我,臉上全是淚痕,哭腔的說道,“大哥,我錯了,我是孬種,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說到最後何其正已經奔潰了,只是一直不停的在嘀咕“我錯了,我錯了”。
何其正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帶人去砍遠了,還……那個。想到這,他就心裡突突,不停的在猜想我知不知道這件事。
我看着腳下的何其正已經快要奔潰了,心也軟了下來,把砍刀解開遞給了越越,掏出手機給小飛把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剛通,小飛就急忙問道,“揚子,人逮到了沒?”
“嗯,”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腳下的何其正又說道,“遠怎麼樣?”
“遠沒多大問題,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說啊。”我見小飛在電話那邊支支吾吾的就有點急了。
“揚子,白雪好像被這個人渣欺負了,我到醫院的時候看見白雪衣服被撕爛了,好像被摸了胸。”
“轟隆隆!”
我聽了後大腦一片空白,然後看了一眼腳下的何其正,一下子我就瘋了。一腳給何其正踹倒在地,拿着手機揪着何其正的頭髮不停在他頭上砸。
“草泥馬,草泥馬,草泥馬。”我跟個瘋子似的突然如此兇殘的手段,嚇了建哥和越越他們一跳,建哥趕緊就跑上架拉開了我,我有點癲狂的掙脫着建哥,建哥死死的抱着我不肯鬆手。我直接急眼了,轉身握着電話砸在了建哥眼角。
建哥一下子就愣了,我也愣了,所有人都愣了。好久,建哥看着我有點心寒的笑了笑,“揚子,長本事了,都動手打我了?”
“建哥,對不起,我……”我正準備解釋,建哥衝我擺了擺手,“好樣的,行,我他媽不管了,你繼續,我走了。”建哥說着就轉身離開了。
我想要攔住建哥,結果沒有攔住。阿龍也跑了過來,有點不滿的看着我說道,“揚子,長本事了?”
“…………”我沒有說話。
“楊龍,你他媽什麼意思?揚子也不是故意的,你在這兒說什麼呢?”越越看着阿龍,眼珠子一瞪,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樣子。
“越越,閉嘴。”我瞪了越越一眼,剛準備給阿龍解釋,阿龍哼了一聲就帶着人轉身離開了。
我們一行人裡一下子就只剩下我和越越了,我心裡突然有點荒涼。但還是解決正事要緊,我轉過身蹲了下來看着何其正,面無表情的說道,“哪隻手摸得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