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三天試,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睡了三天覺。第三天考完最後一‘門’,我們五個就回家收拾了一下,出‘門’打了個車去了火車站,踏上了駛向z市的火車。
剛一上車,遠和越越兩個沒出息的老處男就抱着手機在給他們滴雪寶寶和小夢夢兩個彙報工作。一舉一動給人透漏出一種信息,人賤一輩子!!!
我和飛還有胖胖三個都不是那種早戀的人,所以一人嘴裡叼着根菸在鬥地主,可謂是無聊至極。
“滴零零”
“揚子,你電話響了。”小飛正抓着一把單不知道怎麼辦,聽見我電話響了就急忙提醒到,希望我趕緊放下牌去接電話。
但我他媽兩個炸彈,大小王都掌在手中,這麼關鍵的時候我他媽能被一個電話給阻止嗎?直接摁了拒接鍵,然後嘬了口煙,眯着眼睛衝小飛擺了擺手,“沒事,你打你的牌。”
小飛見我不接電話,心裡大罵我這個財‘迷’,看我這一臉興奮的樣子,手中肯定有好牌,小飛突然覺得自己有可能回不了家了。皺着眉頭看了手中的牌好久,嘆了口氣打了個j。
胖胖看了一眼牌坑,接着淡淡的丟了一個k。我看着小飛曖昧的一笑,直接就是一個炸彈,賭資翻倍。
只看見小飛見我扔下炸彈後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他這個時候多麼希望自己可以暈過去。暗罵自己真嘴賤,爲什麼非要提議鬥地主呢?聊會天多他媽好,不傷財勞神的,多好啊。
“三張q帶兩個7。尼瑪,玩就要玩大一點,是不是?飛哥。”我把牌扔進牌坑,然後看着小飛呲牙笑了起來,我很開心,是真他媽開心。
“草,我棄牌了。”小飛實在是玩不下去了,自己手裡最大的就是對5,我三帶二帶的都比他的大,還玩個jb。再玩下去一會兒我再扔個炸彈,他媽‘褲’衩子都得輸了。
“你呢,胖胖?”我看着胖胖笑着一陣電眼,胖胖直接無視我,用行動告訴了我答案。他直接把手牌扔進了牌坑,然後拿出錢包給了我六十。
“胖胖,你真帥。”我‘舔’了‘舔’嘴‘脣’興奮的把錢收了起來,然後看着小飛笑眯眯的搓了搓手指。
“草,給。”小飛雖然心疼錢,但賭品不錯。罵了一句也給了我六十,然後轉過身就墨跡越越去了,想要越越給他贊助點車費。
我把錢揣進兜裡,取了五十買了五瓶冰紅茶,又買了一包利羣,剩下的錢又裝了回去,沒打算給小飛借。
想着一會兒下車好好埋汰埋汰小飛,越想我越是興奮,喝了口冰紅茶看着窗外就傻呵呵的樂了起來。
“滴零零”
我正樂呵着呢,桌子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我隨手拿起接上放在耳邊說道,“摩西摩西,怎麼了?”
“揚子,你上火車了沒?”
“我正一路向西呢,你說我上火車了沒?”我呲牙調笑道。
“滾,別跟你姐我沒正經,行了,你到家了給我或者你建哥打個電話。”
“ok。”
從l市到z市,坐火車至少得兩個多小時,我們玩了會牌我就靠在椅子上眯了起來,等到快到站時我被小飛叫醒了,睜開眼睛一看越越這犢子還在打電話。
“草,”我有點奔潰的罵了一句,拿起冰紅茶大喝了幾口就看着窗外靜靜等待火車到站。
過了大概有五分鐘,火車終於到站了,我和小飛越越,胖胖還有遠我們五個下了火車,我看着這個熟悉的城市,有點喪心病狂的站在車站‘門’口大吼道,“哈哈,我胡漢三又他媽回來了。”
出了車站,我們幾個就分開了,因爲我們各自的家都離得比較遠。胖胖和遠東關北街,我和小飛,越越我們三個則是都在南關,不過他兩在上南關,我在下南關,中間隔着一百多號,也‘挺’遠的。
分開後,我站在路邊點了根菸嘬了幾口,思索了一下給我老孃把電話撥了過去。
“喂,揚揚。”
“媽,我回來了,你和我爸還在超市啊?”我看着街道上來往的車輛,叼着煙隨意的說道。
我老孃“嗯”了一聲,“這樣,你來超市把鑰匙取一下,然後回家。”
“ok,你等我。”
掛了電話,我拿贏胖胖的錢打了個出租車就直奔我老孃的超市去了。十分鐘後,出租車停在了超市‘門’口,我剛一下車就看見了坐在裡面抱着個熱水袋的老孃。
在超市裡瞥了兩眼,有點疑‘惑’的問道,“媽,我爸呢?”
“你爸拉貨去了,這也馬上就要過年了,不多拉點貨過年可能就不夠了。”
“哦,那行,媽,我先去幫我爸卸貨吧,完事我再回家。”
出了超市,我就去了後面的倉庫,果然老爺子一個人在那裡卸貨,我走過去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把羽絨服脫下,挽起‘毛’衣袖子和我爸一起卸了起來。
一直卸到下午五點多才把貨卸完了,我穿好衣服回到超市拿着鑰匙和水就直奔我家而去。
晚上我爸媽回來後,一家人圍在一起吃了個飯,飯桌上我媽就不停地問我在學校裡發生的事兒,我也是好久沒見我爸媽,所以也不嫌他們絮叨,給他們講了一些學校裡有趣的事兒。
一家人吃完飯又坐在一起看了會電視我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臨睡前習慣‘性’的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兩個未接,全是盼姐給我打來的。
我這纔想起了沒給盼姐打電話,趕緊回撥了過去,過了好久電話才被人接上,但卻不是盼姐,而是她媽媽。我說我是盼姐同學,問盼姐去哪兒呢?
盼姐的媽媽告訴我盼姐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可能和她同學在一起玩吧。我一想也是,現在才晚上九點多,按照盼姐的習慣應該還和建哥膩歪在一起了吧。想到這我也就沒再多問,掛了電話就把手機扔在一邊兒,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直快到中午時才醒來,家裡一個人都已經沒有了,我隨便洗漱了一下就去了網吧上網,12點多時結賬下機,去了樓下吃了個飯,回到家裡就眯着了。
不得不說放假真的很無聊啊,南關大多數我認識的孩子都他媽還沒放假,回來的就我和小飛,還有越越。
打開電視無聊的在看着,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掏出手機給小飛把電話打了過去,懶洋洋的說道,“喂,飛。”
“揚子,怎麼了?”
“你那兒有什麼可以讓組織解決無聊的活動嗎?組織想加入?”
“我擦,你也無聊啊。不過你別說,我這兒還真有一個活動,你參加不?”
“什麼活動?”
“這樣,你現在麻溜滴打扮的帥氣一點,然後就出‘門’坐車來我這兒,我帶着你去,保證不無聊。”小飛神神秘秘的說道。
“我擦,到底是什麼?要不要整得這麼什麼神秘?”我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草,你不懂,玩的就是這個調調,你他媽趕緊滴過來吧。”
“越越去不?”
“他?他他媽正窩在家裡意.‘淫’他家小夢夢呢,不可能去。”
“草,好吧,你等着。”我一拍腦袋,掛了電話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就穿着一身帥氣的黑‘色’羽絨服,圍了個圍脖就出去了。
小飛家在下南關,就是從我家出‘門’往右拐然後走一百米在往右拐,然後一直走,直到過了兩個大十字路口才到了。
他家在一棟老家屬院裡,我進去後這貨正找他老孃墨跡錢呢,看見我來了後更是加大了力度,就差跟他娘跪下了,可謂是毫無節‘操’可言。
終於從他老孃手裡墨跡了200元出來,拽着我就一臉興奮的出‘門’打了個朝市中心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