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兒見夜慕非不理她,也只得無奈的看着下面發生的一切。
那人急急忙的走到河邊,只見河邊確實是有一條小船在那裡遊蕩,想起夜慕非對他說起的話,心中又是一陣猶豫,本待不上船,但又回頭看了看,想起後面可能跟着的追兵,一咬牙喊道:“船家,過來,我要過河!”
那船家聽到有人喊,盪悠悠的把船劃了過來,等劃到船邊,那文士纔看到,原來船上不只一個人,好幾個大漢立在船頭,一個個都長得是滿臉橫肉,一臉的凶氣,眼中兇光四射,一個船伕模樣的人喝道:“你要過河嗎?”
那文士這時已經鎮定下來,說道:“是,船家,勞你把我渡過河去。”
那幾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文士,看完後幾人把頭湊到一起低聲說道:“看樣子,此人身上頗有油水,這筆買賣幹得過!”商量半晌,那船伕說道:“好吧,上船吧!”說完把跳板放了下來。
那文士快步走上船,拱手說道:“有勞幾位了,麻煩幾位請快些劃好嗎?”
那船伕答應一聲,一盪船蒿,船盪悠悠離開了河岸。
那文士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用眼角的餘光偷看着船上幾個人的動靜,只見那幾人一會兒互相對視一眼,一會兒都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他獰笑,好像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屬於了他們。
那文士腦子裡在飛速的旋
轉着,看能想什麼辦法能夠脫身,眼見天色已晚,天上烏雲密佈,看樣子今晚沒準兒要下雨了,心頭一動,計上心頭。
只見他伸了一個懶腰,對船上的人說道:“哎呀,今天的天氣可夠悶熱的,天兒也不太好,看樣子是要下大雨了,哎呀,太熱了!”說完,自顧自的脫下了外衣,那幾個人都愣愣的看着那文士,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那文士脫下了外衣,彷彿還是覺得很熱,又把裡面的內衣也脫了下來,只剩下了下身的短褲沒有脫,可是似乎還覺得不過癮,又把包袱打了開來,把裡面所有的一切全都呈現在了衆人眼前,衆人只看到裡面只是有幾件換洗的衣服,除此之外一無所有,那文士從裡面拿出了一把扇子,又是自顧自的扇了起來,一邊扇着一邊嘴裡還說着:“嗯,這下可是涼快多了,真舒服!”
那船上的幾人又是相互看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色,便都不去注意這個赤身裸體的文人了,也都各自找了一個地方去歇着了。不大的工夫,船到了對岸,那文士慢慢地把衣服又穿好,付給了船伕船錢,又是疾行而去,那船上之人連看也不去看他了,又回到了河的中心,等着下一個叫船之人。
夜慕非靜靜地看着這一切,一邊看一邊嘴角滲出一線微笑,突然微笑變成了咧嘴,夜慕非說道:“如果你在揪我的耳朵,小心下次我不帶你出來了!”
這句話
還真管用,侍兒把手鬆開了,嘟囔着說道:“誰叫你不把所有的事情全對我說呢!”
夜慕非用手撫摸着自己的耳朵對侍兒說道:“好,現在我對你說,你知道那文士是誰嗎?”
侍兒說道:“你都沒有對我說,我哪裡知道他是誰?”
夜慕非說道:“他就是陳平!”
“陳平!”侍兒叫道:“就是劉邦的那個大名鼎鼎的謀士嗎?”
夜慕非點了點頭,侍兒又問道:“那你剛纔和我對他所做的一切是爲了什麼?你既然知道那幾人是強盜,你爲什麼不直接把那幾個人直接殺死,還要讓他自己去想辦法呢?”
夜慕非手搖摺扇說道:“呵呵,身爲一個謀士,最重要的是他的腦子的反應能力,如果連這一關他都過不了,那還有什麼本錢去幫劉邦打天下呀!”
侍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還想繼續問下去,可是這時夜慕非卻把手中的摺扇一合,朗聲說道:“朋友,既然來了,就不要躲着了,出來見個面吧!”
“哈哈哈哈,夜慕非果然是夜慕非,怪不得三界中人一提起你來都腦袋疼,果然有兩下子!”隨着話音一團烏黑的雲迅疾的來到了夜慕非二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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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