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和點的珍藏Romane Conti紅酒,它色澤深沉,具有淡淡的醬油香、花香和甘草味,芳香濃郁,沁人心脾。
拉圖因爲肥沃的土壤,創造了得天獨厚的條件,所以口味,一向比較獨特,與衆不同,口味以活潑聞名於世。
“趙兄弟,我們家三代單傳,你救了我兒子,不然我回去怎麼辦法和老爺子交代,答謝宴不足以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所以這份禮物,你一定要收下。”
酒至半酣,方誌和說着,看向了少婦。
少婦會意,正要拿出準備好的東西,看到兒子,大快朵頤,吃的滿嘴流油,對於吃相,完全不講究,少婦只感覺有些丟人,只當沒看見,把準備好的禮盒拿了出來,然後打開,從中取出一塊觀音玉佩,遞給了趙謙,“趙兄弟,這是一點心意,還望你收下。”
“叮,真心實意,感恩圖報,獲得護身光環稱號。”
【護身光環:佩戴護身光環,可提前感知危機,及時作出反應,脫離危險境地】
方誌和一家三口,又給自己爆出了寶貝,這次是護身光環。
這個太實用了,趙謙沒有不滿意的道理啊,立刻佩戴。
等趙謙佩戴護身光環稱號後,看了一眼躺在盒子裡的觀音玉佩,這枚觀音玉佩,通透純淨,質感極佳,入手後,手感更是一流,毋庸置疑,用的是上好的翡翠料子。
“水種翡翠。”
糖糖從趙謙手裡接過來後,對趙謙道:“這枚品質非常好。”
她沒有說價格,但無需多言,這枚價值不菲。
“太過貴重了。”
趙謙從糖糖手裡收過來,放回了錦盒中,還了回去,“這頓答謝宴,足以報答恩情了,觀音玉佩就算了。”
他獲得了護身光環,方家人已經給了他報酬,沒有道理再收水種觀音掛墜,那也太貪心了。
這次方誌和夫婦雖然堅持要送,可這次趙謙很堅決,沒有妥協。
之前妥協,是因爲救了對方兒子,對方不報答,可能念頭不能通達,所以纔會同意。
現在精緻美味的菜餚也吃了,芳香濃郁的紅酒也喝了,誠意也感受到了,哪兒還有再收人禮物的道理?
見趙謙不收禮物,再送也送不出去,方誌和也不在強求,晚宴結束後,立刻和趙謙交換聯繫方式,這次留下了名片,趙謙一看樂了,家裡原來是做古董生意的,難怪一出手就是水種翡翠觀音掛墜。
“趙謙,地下賽車場七點開始,已經七點半了,咱們現在過去吧。”
回到玄武酒店,袁瀚立刻提醒趙謙。
他們晚上要去地下賽車場的。
趙謙發現車不夠,他在想要不要買輛車?哈雷只能載一個。
袁瀚和耗子開來的是458和488,也只能載一個,可女生有四個人,糖糖,學霸班長,凌青學姐,和凌青學姐的舍友高黎秦瑩瑩,大家一起去玩,總不能少一個人吧?
“你不是說是高爾夫GTI這個級別的賽車?你那裡有這種車?開一輛過來,這樣起碼能多坐幾個人。”
趙謙笑道。
“當然有,不過在地下賽車場。”
袁瀚道。
趙謙最後還是找到了辦法,向老朱借車,好巧不巧,老朱今天上班,他的車壞了,開的就是給兒子買的福特小鋼炮,福特野馬2.3T兩門四座轎跑。
“趙先生,儘管拿去開,不過安全第一。”
朱總對待貴賓非常的熱情,他壓根就不擔心趙謙被這輛車給整報廢了,趙謙不差錢啊,吃的住的穿的,都非常考究,戴的手錶都是海馬007,車報廢了,賠償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朱總。多謝了啊。”
趙謙笑着道謝。
“客氣了啊,咱們也是熟人了啊,叫我老朱就好。”
朱總笑呵呵道。
“我坐謙哥哥的車。”
糖糖說着,就主動去了副駕駛位置。
李凌青和邵綺嵐也坐進了福特野馬,坐在了後面。
“高學姐秦學姐,你們誰肯賞光,坐我的車?你們總不能還要去坐野馬吧?那隻能坐四個人,沒位置了,總不能坐車頂上吧?”
閆廣昊那個羨慕嫉妒啊,五個美女,最頂尖的三個,全都選擇了趙謙。
“那你可悠着點,我怕你飆車太猛,我扛不住。”
高黎落落大方,打開458的車門,彎腰躬身,坐進了副駕駛。
“袁同學,不介意我坐你的車吧?”
秦瑩瑩看着袁瀚笑道。
“榮幸至極。”
袁瀚點頭,主動給秦瑩瑩拉開了副駕駛的門,還很紳士的護着她的頭部。
“小圓子,就是悶騷。”
閆廣昊看到這裡,對趙謙說了一句。
女生選好乘坐的車輛後,一行人就駛離了玄武酒店,趙謙開的福特野馬,在前面打頭,後面是耗子,最後面是袁瀚。
趕到袁瀚說的郊區地下賽車場之後,袁瀚和閆廣昊先找好位置停好車,畢竟車盤太低,如果是思域,就沒這麼糾結,畢竟只有十幾萬,這兩輛車一輛四五百萬,當然更要愛惜一點,他們不能再往裡開了。
趙謙就沒有這個煩惱,開着福特野馬,直接往裡開。
找到停車的位置,挺好福特野馬,他們一下車,就看到對面一輛高爾夫GTI開了過來,車門打開,一名男子就破口大罵,“草泥馬的,老楊你怎麼改的車?越改越爛,開起來就想組裝起來的水車,簡直爛到爆,你懂不懂改車?”
老楊面對破口大罵,大聲辱罵自己的黃毛,臉色鐵青,但礙於對方的身份,他還是忍了下來,擠出一個笑容,道:“那現在換車來不及了啊,你兩輛車都開了,高爾夫GTI,領克你也不滿意,那我也沒轍了,只能借車比賽了。”
“袁瀚那傢伙不是沒來?今天我看他來不了了,要不這樣,你把他的車借給我!”
染着黃色頭髮的黃毛青年提議道。
“要借車給你,你得給袁少打電話,我同意沒用,這輛車是袁少的,不是我老楊的,我只是負責改裝,你爲難我沒意思啊!”
老楊陪着笑說道。
啪!
黃毛青年一聽,楊手一個大嘴巴子,狠狠抽在了老楊臉上,“草泥馬的老楊,張口袁少,閉口袁少,姓袁的是你爹啊?你這麼舔?我說話就這麼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