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琴本就沒有真的生氣,現在楊光又如此的溫柔對她,她身子完全放鬆下來,眼簾輕輕合着,十分享受楊光這種“接吻”的方式。
楊光將她的淚痕“吻”幹,頭稍微擡起一些,凝視了寧海琴一眼,然後又將臉湊了過去,不過這次用的就是嘴巴了。順着她的臉頰一路輕吻,從眼睛到小巧的鼻尖,然後落在微微張開的櫻脣上。
他先是輕輕貼着她的兩片脣瓣,緩慢的輕磨了幾下後,才慢慢加強了一點力度,開始分別『舔』吮着她的上下兩片脣瓣,在寧海琴微微張開了一些嘴脣,想迎接貴賓進入的時候,他卻在這個時候忽然移開,到了她的小耳朵處,輕輕『舔』吮起她晶瑩剔透的小耳垂來。
顯然這是寧海琴的一個敏感區域,沒有幾下她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而同時楊光的手並沒有放開她纖巧的玉足,仍舊時輕時重的『揉』捏把玩着,讓她整個身子也跟着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將左右兩邊的小耳垂都品嚐過了,楊光才移師轉戰她潔白修長的粉頸。
很多女『性』的粉頸都是她們十分敏感的區域,所以一般來說脖子同樣是許多女『性』重要的保護對象,不能隨便給人碰觸。而寧海琴的脖子卻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當楊光的嘴脣剛剛碰觸上去,她整個身子頓時劇烈的顫了一下,腳趾不由自主的收緊,嘴中輕輕發出了一聲天籟般的嬌『吟』。
這對楊光無疑是最大的鼓勵,握着她玉足的左手捨不得放開,他就用空着的右手從寧海琴睡衣的下襬伸進去,撫mo上了她腰間光滑的肌膚,一絲絲滑膩的感覺就從手掌上傳了過來,如錦緞一般。不過楊光只是稍微流連了一下就順着她的肌膚一路攀爬向上,目標正是寧海琴胸前的山峰。
寧海琴感到了楊光的意圖,整個身子劇烈的顫抖着,當感到楊光的大手隔着她的胸罩按上了她右邊的『乳』房,她忽然猛的睜開眼睛,雙手用力按着楊光放到她胸部上的手,一邊搖頭一邊喊道:“不要……”
楊光愕然的望向她,不過馬上就恢復溫柔的笑容,先將手抽了出來,開玩笑道:“對不起,小寶貝。誰讓你那麼『迷』人的。”
寧海琴用力擡起身子,然後一下撲到楊光的懷中,用盡渾身的力氣抱着楊光的腰身哭道:“不是的,哥。我不是不想給你,我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給你,恨不得我的第一次都是屬於哥的。可是……可是……我已經沒有第一次了,我知道哥你很疼我,可我更加知道我的身子已經髒了,每次和你親熱我都會感到一陣可恥的感覺流遍我的全身,我受不了那種難受的感覺,受不了啊……”
她越說越激動,伴着淚水,說出來的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不過楊光仍舊很清楚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過楊光對此是早就料到了,若非他十分清楚寧海琴這個心理陰影,早就將她吞入肚中了,忍到現在,就是在等待一個“用『藥』”徹底根治的契機。無疑,現在這個契機已經出現。
讓她好好的哭了一陣,楊光才低頭在她的耳邊道:“海琴,我同樣不可能一點都不在乎你的過去,你和黎落楓在一起過的事情。”
楊光的話讓寧海琴全身更加的顫抖起來,這不是舒服的顫抖,這是害怕的顫抖——十分害怕。
不過楊光並未讓她更多的胡思『亂』想,立刻又接着道:“可我又不想放棄我的小寶貝,所以我決定不惜損耗功力,幫你進行一次洗滌,那將可以讓你獲得重生,誕生一個全新的你,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將從你身上抹去,不能再困擾我們分毫。”
寧海琴本來聽了楊光之前的話心就忽然一片冰冷,但後面的話又讓她復活過來,重生?她還可以重生嗎?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呢。
於是她趕緊擡起頭,不顧自己淚眼婆娑的樣子問道:“真的嗎?真的可以重生嗎?”
楊光邊用手溫柔的幫她擦拭眼淚,邊道:“這是我的一套秘傳的功法哦,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寧海琴咋聞如此喜訊,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忙不迭點頭道:“我信,我信!”但旋即又猶豫道:“可是,這樣會損害你的功力嗎?那還是不要了。”
楊光打斷她笑道:“我的功力損耗可是能補回來的,怕什麼呢?最多就是慢一些而已。”
“真的嗎?”
“咦?你不是說相信我嗎?這又不信了?要懲罰你!”
說着楊光就又拿出食指對着它哈了哈氣。
寧海琴趕緊道:“沒有啊,我只是擔心哥你嘛。”
楊光將她抱緊,然後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那我們就開始了好不好?”
寧海琴又羞又喜的點了點頭。
“不過,開始之前,我們必須要進行一個洗滌的儀式。”
寧海琴疑『惑』的看着楊光:“這還有儀式的嗎?什麼儀式啊?”
“就是要吻遍你的全身每一寸地方。”楊光故意將它輕描淡寫的講了出來。
嚶嚀。
饒是寧海琴剛纔已經被楊光又親又『摸』了很久,聽到這樣羞人的話還是受不了,一下將小腦袋深深的埋在他的心窩,死活不敢擡起了。
楊光好笑的湊到她的耳朵邊道:“這是必然的程序,再說你都是我的小妻子了,沒什麼好害羞的。還是說你不想做我的小妻子?”
寧海琴搖頭。
“那就是同意了?那我開始咯?”
寧海琴雖然羞澀得要死了,可是這洗滌重生可是她夢寐以求的,哪裡能抵擋這種誘『惑』?遂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點的幅度十分的小,若非她緊貼着楊光,楊光還感覺不出來她有動過。
楊光卻沒有放過她,而是裝着沒有感覺到的樣子說道:“原來你還是討厭我啊?唉~那算了……”
楊光還沒有說完,寧海琴就緊張的擡起頭來急道:“我、我願意的……啊,哥你欺負我……”待看到楊光一臉和他語氣不相稱的得意笑容,才知道又被耍弄了。
不過她的嬌嗔還沒有說完,楊光溫柔的吻就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俏臉上。
楊光仍舊從“頭”開始。將她梨花帶雨的俏臉捧起沿着香腮吻下。
吻到她的小嘴時候,這次楊光就沒有再客氣了,直接將舌頭探進了她的小嘴中,無處不在的索取着她甘甜的津『液』。
寧海琴剛開始還有些緊張,但隨着楊光的溫柔輕吻,她很快平靜了下來,開始享受起楊光的溫柔。當楊光的舌頭進入到她的口中,她的小香舌立刻就迎了上去,像一對恩愛的天鵝夫妻一般糾纏在一塊。
再次吻到她粉頸處的時候,她又開始不由自主顫抖起來,睫『毛』輕震,貝齒輕咬着下嘴脣。
而與此同時,楊光的兩隻手都從她睡衣的下襬探了進去,一隻手在前一隻手在後,後面的手在內衣的扣子上輕輕一按,就將釦子解開,前面的手順勢一勾,由於是無肩帶式樣的內衣,寧海琴只感到胸前一涼,那件粉紅『色』內衣就離胸而去,被楊光給抽了出來。
然而楊光並沒有直接用手觸碰那誘人的堅挺,而是將手重新抽出,開始快捷無倫的解開寧海琴胸口前的衣釦。由於楊光的動作十分的快速,而他在寧海琴脖子上的侵襲一直都沒有停止,所以在睡衣被楊光全部解開後,她仍舊在咬牙強忍着脖子上一波波的快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上身陣地已經陣亡在即。
楊光解開完釦子,嘴巴就離開了寧海琴的粉頸。寧海琴剛喘出一口氣,就感到胸前涼颼颼的,睜開眼一看,原來自己的衣襟已經被楊光給全部向兩邊給拉開,『露』出了裡面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和兩隻形狀秀美的酥胸。
她本能的羞叫一聲,就要拿衣服掩起胸部,卻被楊光的手按着動彈不了。
楊光沒有說話,只是溫柔的看着她。
而她也是本能的羞澀而已,並沒有抗拒楊光的意思,尤其現在還是在進行“儀式”呢。只是楊光這樣一直盯着她胸部看讓她心臟不爭氣的又跳快了許多,眼睛趕緊用力的閉起,長長睫『毛』的劇烈顫抖顯示此時她的心情是何等的緊張。
她卻不知道此時楊光也因爲看到如此的“美景”心中不能平靜,在深吸了一口氣後,他緩緩的低下頭,一下就輕吻在他嫣紅的蓓蕾。
“啊。”這樣的刺激讓寧海琴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嬌『吟』出聲,然後咬着牙齒強忍那酥麻的快感:“哥……到、到房間的牀上好嗎。”
楊光對酥胸的襲擊並沒有像對她的粉頸那樣流連忘返,而是蜻蜓點水般一觸就走,聽到寧海琴的話,他稍微擡起頭笑道:“不行,我就要在這裡。”說完又開始了對另外一邊酥胸的侵擾。
寧海琴哪裡還能反抗?她現在的力氣只夠用力忍着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聲音而已。
攻佔了胸部後,楊光開始緩慢移師而下,在到達肚臍周圍的時候,雙手又勾住她睡褲的褲腰開始向下拉。
這次寧海琴雖然有感覺,但是卻已經『迷』失在了楊光的溫柔中,不僅沒有本能的反抗,還稍稍擡高了一些自己的『臀』部,讓楊光好將睡褲給褪去。
如此機會怎能錯過?楊光乾脆就將寧海琴最後的屏障——那條粉紅『色』的小內褲,也和長褲一起給褪了下來。這樣,當兩條褲子被楊光從她的腳踝處取出時候,寧海琴就完全的赤『裸』呈現在他眼前。
修長纖細的美腿和楊光前面就愛不釋手的纖巧玉足,以及楊光還從未得見的她腹下的一抹幽深。而此時的寧海琴更是一隻美腿微微曲起,一隻伸得筆直,兩隻手緊緊的抓着沙發的邊沿,頭轉向沙發靠背的一邊緊閉着雙眼,任由自己沐浴在楊光火辣辣的目光中。
……以下省略數千字:)我這樣寫會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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