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露訓“啊!”的驚叫了一聲,猛的坐了起來。
她剛剛做了一個夢,夢到姐妹兩人都同時嫁給了一個男子,但是那個男子的臉她總是看不清楚,只是知道他的背影很高大魁偉,彷彿有點像楊光的背影。
當洞房的時候,佔有了她們姐妹的男人她才真正看清,是楊光,沒有錯,是那個讓她們又愛又恨的大壞蛋。他在取走了她們的紅丸後,竟然又沉下頭去,做了當初爲她們療傷的時候做的事情,她差點飛了起來,心中卻是莫名的充實着,但是當楊光再次擡頭起來看她的時候,她忽然恐懼的發現,那張臉變成了養育了她們十幾年的師傅,師傅的臉孔上面全是血……
轉頭看身邊,看到的是同樣一張佈滿汗珠,髮絲凌亂的俏臉,趙欣也正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着自己。
“師傅!”兩個人口中同時吐出了這兩個字。
“阿光!阿光!”趙欣首先喊了起來。她們發現自己現在比受傷的時候好了很多,功力恢復了七八成,原來赤裸的嬌軀上也已經穿上了睡衣。她們知道這些都是楊光搞定了的。但是她們已經沒有時間害羞,她們預感到師傅似乎已經出事了。
雖然對師傅她們也恨過,但畢竟養育了她們那麼多年,要脫離她的控制是一回事,但報答她的養育之恩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趙欣着急的就喊叫了起來。
門開,楊光拿着一個盤子進來。上面盛着兩碗熱氣騰騰地雞蛋麪,本以爲兩個小妞會報以最嫵媚的笑容給他。哪知道卻是兩張焦急地苦瓜臉。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啊?我做的面有那麼難聞嗎?”楊光不禁有些鬱悶。
趙露趙欣卻一下蹦到楊光面前一拉楊光的衣袖一拉楊光地胳膊央求道:“阿光,帶我們去看看師傅好不好,她可能出事了?”
“什麼?你們怎麼知道她出事了?你們能靈魂出竅啊?”楊光卻不拿她們的話當一回事。
“不是。我們夢到師傅死了。”夢?你們有沒有搞錯啊?做個夢就這樣……楊光有些無語了,一個夢就給把他的雞蛋麪給比了下去,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那麼丟人,死就死嘔,心理變態的老妖婆死了算數,她不死落到我手上也是一楊的結果。
趙露急道:”不是啦,我們姐妹同時夢到一樣的夢,不會那麼巧合的。求求你阿光。帶我們去吧。師傅畢竟養了我們那麼多年,你也不想我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吧?”
楊光地臉色一下凝重起來,如果真如她們所說一起夢到,那就有可能是一種玄妙的感應了。
“好。我陪你們去,其實你們不說我也打算今晚將這個事情解決的了。”
幾人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晚。楊兆地治療還是讓她們睡了好幾個小時。楊光先出去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人在附近盯梢,才拉着姐妹花一前一後坐上他的腳踏車飛馳了出去。由於心急如焚,姐妹花一個依偎在楊光的懷中一個緊摟着貼在他的背上都沒有產生什麼異樣地感覺。只是不斷的指示着楊光的方向。
讓楊光比較意外地是,她們的師傅,就是楚湘繡地所在竟然在市內。而且還是市內一個平民的小平房中。楊光還沒有將車停好,兩個小妞已經一陣風一般的衝了進去。
楊光怕她們有失。也緊跟而上。但是房中的情景卻讓他一下子也愣在了當場。
楚湘繡死了,正如姐妹倆夢到的那樣,而且死得很慘。兩姐妹就那樣目光發直的盯着楚湘繡,眼中不斷的涌出熱淚,但是卻沒有一點激動的意思,身子也安靜得就像兩尊雕像一一會掉眼淚的雕像。
忽然楊光心中一動,對姐妹花喝道:”在這裡不要動,我去去就來。”然後倏忽間就不見了蹤影。
他這一去就是半個小時,回來的時候,手上還提着一個人。只是看到姐妹花仍舊在站在原地一動都沒有動過,眼中不斷的流着淚,他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將那個人丟在一邊,走上前十分自然的就將兩姐妹擁到懷中。兩姐妹彷彿被驚嚇到一般,整個身子猛烈的顫抖了一下,感受到楊光寬闊的胸懷,才忽然山洪暴發一般撲進去痛哭了起來。
楊光在他們後背輕拍着,卻沒有任何安慰阻止,適當的發泄絕對有好處,直到哭聲漸歇,纔在她們的耳朵邊柔聲道:”乖,不要傷心了,對於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你們說對不對?我們在要做的是將你們的師傅安葬了,然後回去好好生活,纔不枉你們的師傅養育了你們一場,你們說對不對?”
“嗯!”兩個小女孩柔順的點了點頭,從楊光的懷中離開,跑到楚湘繡屍體前跪下用力的磕了三個響頭。
剛纔她們忽然看到楚湘繡的屍體,真有一種從心底涌出的恐懼感覺,她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爲什麼會那樣,畢竟,楚湘繡對亍她們來說,恨還是多過了愛,可她們就是感到由衷的恐懼,直到被楊光擁在懷中。
楊光的溫言柔語對她們來說就相當於牧師之於耶穌的聖光禮讚,讓溫柔和安全的感覺就包圍了她們,讓她們無所適從的心找到了一個牢固的依靠。
心情平復下來的姐妹倆這時纔看到房間中多了一個人,或者確切的說多了一具屍體。不由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楊光。
楊光淡淡道:”毛家的人,全部盯梢的都被我幹掉了。”毛家在這裡盯梢的人很多,估計是猜到姐妹花一定會回來,所以還安排了好幾個高手,剛纔楊光進行突襲,還是讓他們一個高手逃遁,讓他追了很久才追回來。
“那麼說我們師傅也是毛家”
“我想不會錯的。”楊光心下卻想着就聳不是這個黑鍋也給你們背定了,反正不會讓姐妹花再掛懷什麼事情”,好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待會毛家的麻煩可能還會來。“那師傅她”趙欣有些遲疑。
楊光已經走了過去,兩手掌心相對,呈陰陽掌式,掌心慢慢顯出火紅的顏色,然後姐妹花就忽然感到了房間中溫度的徒然升高。
她們永遠也忘不了眼前奇異的景色。楊光的手掌間那一米多長的空間中,忽然扭曲了起來,變得一陣蒙朧,然後隨着他將那個空間罩向地上的楚湘繡屍體,那具屍體瞬間就被那奇異的空間給捲了進去,轉眼化爲灰燼。
楊光撤去手上的炎陽勁,變出一個壇罐,手一招,那些在一個被限制住的空間飛旋的灰燼就全速飄到了那個罐子中。然後輕聲說道:“走吧。”
姐妹倆互相看一眼,擡起腳步追着那個高大的背影奔了出去。她們的腳步輕快,是的,從離開這個房子開始,她們就向過去說了聲拜拜,踏上開往春天的地鐵,走上尋找她們真正幸福的旅程。或者說,她們已經找到了,只是幸福還沒有被她們把握到手
南安機場今天異常的喧囂,好像是正好趕上了一個出行的高潮,到處都是送別以及接機的人。
忽然接機那部分的人一陣靜寂,彷彿被人施放了一個冷凍炸彈,全部的人都被凍僵了一般。實際上他們不是被凍僵了,他們只是看到了通道口出來了一對冷凍機,漂亮的冷凍機。
說實話,南安作爲帥哥美女全世界最多的城市,在這個機場來來回回走動的就不乏俊男靚女,說句囂張點的話,就算是一個當紅明星從這裡出來,也可能是個自漸形穢的結果,因爲放眼看去,在氣質美貌身段上比他們好的一抓就是一大把。當然,除了那個全聯邦最紅最性感的女星蘇辛例外。
不過現在接機的一票人卻真真切切的被正從通道走出的兩個美人給折服了,他們感覺現場就算全部的美女加起來,都沒有她們兩個其中一人的美貌。她們甚至還戴着墨鏡,可見殺傷力有多麼的強.那個一頭精神短髮的俏皮女孩對身邊足足有一米七幾的高挑冰美人嘻嘻一笑道:“纖纖你看,都是你太冷了,一出來就凍僵了那麼多人,以後你的外號叫冷場王好了。”高個美女冷哼了一聲道:“行了,別胡亂張望了,楊光絕對不會在人多的地方的,你就往人最少的地方看準沒有錯。”
短髮女孩撇撇嘴巴,還是按照她說的看向了人最少的地方。那裡一根巨大的圓柱下,和三個盈盈俏麗的女孩站在一起的不正是朝思暮想的大壞蛋嗎?
“嘻嘻,原來最瞭解他的還是你啊。”短髮女孩用手指點了點高個女孩纖細的腰部。高個女孩卻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沒錯,從機場出來的這兩臺冷凍機正是唐纖纖和南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