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歌被他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的怒罵道:“你就是一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帝御威用行動來回敬了她。
一把抓住夜晚歌,粗魯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夜晚歌不甘心,報復性地在他的背後又是用力地一挖。
帝御威忍不住再次悶哼一聲,這一次的痛更狠,這死女人狠起來和他有得比。
他俯下身,懲罰地啃咬上她的脖子。
夜晚歌不舒服地申呤了一聲,繼而咬住下脣,拼命地不給自己喊出來。
儘管如此,她的手也不肯停下來,死命地挖住他的肉,那本來傷勢極重的背,越發嚴重起來。
該死!
帝御威索性將那雙脾氣極壞的手固定在她的頭頂,緊緊握着,不給她機會再次傷害自己。
不過這樣一來,夜晚歌的手被他握得流血流得很洶涌,很快就溼了他的手。
“放開我!”她氣得狠狠扭着身體。
帝御威眸底閃過一抹極嗜血的神色,彷彿狼一般野獸的眸光,望着唾手可得的美味食物,那個眼神充滿了夜晚歌看不懂的佔有慾。
心不寒而慄。
下一秒,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紅脣。
狂熱而霸道的吻似乎撲天蓋地落下,霸道地吸取她的口氣,吸取她的甜美。
夜晚歌口腔裡的空氣就這樣被他霸佔,她連喘氣的間隙都沒有,被逼着和他脣舌相交。
她只覺得自己胸腔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就快要不能呼吸了。
夜晚歌拼命的扭動着身子抗議,可是帝御威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
最後她只能這樣昏倒在帝御威的懷裡。
感覺到身下的人兒放棄了掙扎,帝御威鬆開她,就看見夜晚歌緊緊地閉着眼睛,呼吸若有若無,似乎昏迷過去。
帝御威一驚,黑眸飛快閃過一抹悔意,其實,他背上的傷口更嚴重,但是他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跳下牀,想也不想朝門外大喊:“來人。”
布頓本來就一直守在門口,聽見帝御威的喊聲,連忙推開門進去:“少爺,發生什麼事?”
“她昏了過去,快叫醫生過來。”帝御威着急地命令。
布頓這才擡眼打量了一下夜晚歌,只見她極蒼白的臉蛋,身下牀單上滿是鮮血,但這血不僅僅是她的,大多是帝御威的。
帝御威受傷的後背此時已經獻血模糊,血也滴了滿地都是。
布頓目光緊了緊,立即提醒:“少爺,你的傷……”
帝御威不耐煩:“別管我,快準備車。”
布頓無奈地說:“可是少爺,你也要先穿衣服,還有,我讓人處理一下夜小姐的血。”
帝御威用極冷的語氣說:“不必,我來幫她清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她!”那表情和語氣,彷彿誰要是碰了夜晚歌的話,就要死上一百次。
布頓低着頭:“可是醫生總得幫你們處理傷口,夜小姐在海水泡了太久,少爺剛剛又和她一番折騰,所以……”
“你是說是我導致她昏過去的?”帝御威的臉更冷了,飛快地看一眼懷中的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懊意。
這女人一向強悍,之前受傷那麼嚴重,傷口反覆地流血,她都那麼強悍地逃跑掉,這一次的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誰知道她會承受不住。
布頓默認了他的回答。
帝御威冷聲說:“就算是,也是她該死!”想到她之前對他說的話,她之所以會救他,只是因爲要親手殺了他,這女人真該死,本來就該死,他不掐死她,已經是格外開恩。
夜晚歌被腹部舊傷傳來的隱隱痛楚導致緩緩醒過來,意識剛回來,就聽見那一句“她該死!”
然後她發現帝御威抱着衣不蔽體的她,偏偏布頓還站在他們的面前。
倆人如此曖昧的一幕,給別人看見了,夜晚歌頓時就覺得羞辱無比。
她氣急敗壞地掙扎:“帝御威,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
掙扎一點力氣都沒有,連罵的話都有氣無力。
布頓訝異她的兇悍,一醒過來就又罵又打,看着夜晚歌的指甲存心插入他們少爺血淋淋的傷口,他忍不住皺眉:“夜小姐……”
“看來,這隻小野貓精神得狠。”帝御威悶哼一聲,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