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這首歌的歌名叫什麼?誒……《最討厭的人》?”錄音棚內,魚叔擡起頭看向外面的何悅問道:“你就不能起個好點的名字嗎?”
何悅笑道:“魚叔啊!你不懂,傲嬌什麼的,最棒了!”
“好吧,那各位請聽,《最討厭的人》。”
音樂響起,但首先出聲的卻不是唱歌的大竹忍而是魚叔。
極有魚叔特色的聲音,拿腔拿調的說道:“你是不是傻?”
然後,魚叔才恢復正常語調道:“晚上好,我是最被討厭的那個傢伙。”
邊上大竹忍傲嬌的答道:“你在說什麼呢,是不是傻?”
“吶,爲什麼要唱這麼一首歌啊?”“因爲你討人厭!”
“爲什麼我一定要加入嘛!”
在魚叔的牢騷中,大竹忍終於開始唱歌了。
“想穿無袖裙裝,但站在鏡子前卻看到拜拜肉晃個不停……”
大竹忍的聲音中,魚叔的聲音時不時的插入進來:“沒錯沒錯。”
“你總是嘲笑我這一點。”大竹忍唱道。
“我纔沒有嘲笑你!”
“我明明可以乘着羽毛飛上天空。”
“那個啥,踢你一腳也能把你踢上天的!”
“你總是在裝傻搗亂,連我生氣的時候都能讓我笑出來。”
“這不是很有意思嘛!”
“37度的微燒卻讓我苦惱到以爲自己快要死掉。”
“這個是真的,當時真的快死了。”
“即使睡着了,你仍然在我耳邊低語:‘把所有親戚都叫來吧!’”
“真的是太蠢了!”
“對後悔不迭的我說着要是不退燒就好了的,是那個神采奕奕的你。”
“怎麼啦?”
到這裡,大竹忍望向了邊上早已準備就緒的村山齋藤。
“但是呢……”
三個女人唱道:“一起笑着,一起笑着……”
魚叔這時卻說道:“纔沒有笑呢,沒有笑!”
“沒人理睬你……”
“理理我嘛!”
“一起歡笑着,一起歡笑着……”
“纔沒有笑!”
“互相貶低,互相排斥,見證這些的人,今天依舊在一起歡笑着,歡笑着。”
“都說啦沒有在笑的!”
整個攝影棚都被四個人的歌聲帶入了非常溫馨的氣氛,兩個明明已經離婚的人,一起唱歌的時候卻有如此完美的配合,魚叔沙啞的嗓子,神奇的跟大竹忍的聲音非常合適,歌曲的旋律也是非常的好聽。
到此時,歌曲進行到一半,魚叔的唸白再起:“我當時掉入Honey Trap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來着?”
大竹忍擡頭,彷彿回到了三十幾歲還很單純,不太懂類似事情的時候問道:“Honey Trap是什麼,甜甜圈的糖霜嗎?”
“你都多大了啊!?”
歌聲再起:“偶爾也會因爲要不要去約會而困擾,去看的電影叫做《露絲家的戰爭》。”
這句歌詞,後半段是村山跟齋藤唱出來的。
魚叔則跟大竹忍再度吵了起來:“對對,去銀座看的嘛!”“不是啦!”“你說什麼呢!?”
而村山跟齋藤繼續唱道:“壯絕激烈的夫婦吵架,卻引得所有人開懷大笑……”
大竹忍半是演唱半是牢騷的歌聲:“明明非常受傷。”
“你根本不會受傷吧?”
“卻願意爲了把他人逗笑而分享出來。”
魚叔這才聽出來,這句不是大竹忍在說自己而是在說他。
“你看到自己的段子後笑出了聲。”“因爲很有趣嘛!”
“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卻感覺好像被什麼纏住了。”“這是真的。”
“你裝作自己很軟弱的樣子。”“人家本來就軟弱嘛!”
“你卻每晚都舞蹈着不願停歇。”“那個真可怕啊……”
“並不相同的兩顆心,但依然會因爲你的存在而誕生讓人爆笑的事情……無論何時,一起閃耀着,一起閃耀着。”
“哪裡閃耀啦?一點都不閃耀!”
“內心深處,其實互相理解着。”
魚叔問道:“吶,你纔不理解我的對吧!?”
大竹忍道:“這個真沒有!何悅搞事兒而已!”
嗯……光是這個問答就足夠互相理解了。
“一起閃耀着,一起閃耀着,互相傷害,卻緊握對方的手……”村山跟齋藤的聲音漸漸佔據了主流。
“你纔不會牽我的手呢!”“確實不會!”
“依然有着緊密聯繫,所以就連告別也能一笑了之,也能一起歡笑……”
至此,歌聲已經來到了最後。
魚叔最後的唸白到來了:“那什麼,既然我們都離婚了,能不能把當年我送你的結婚戒指還給我啊?”
“真是的,好煩哦你。”
“怎麼這麼說我,你本來就該還我嘛!”
“你是不是傻?絕對不會還給你的,我會帶到墳墓裡去!”
“傻?你說誰呢,真失禮啊,等下,真的啊(轟媽呀!)~~~~~”
當年橫山由依參加一檔叫《微妙》的節目之時有過一個被中國粉絲稱爲“轟媽呀”的暱稱,其實原型就來自魚叔,最開始完全不信,卻在最後看到真相不由得喊出“轟媽呀”,魚叔最後的這句,顯然是在玩這個梗。
何悅趕緊阻攔道:“那怎麼行!?這麼好的表現只看一次可不行!不僅等TV東音樂季的時候要唱,我還要找《santaku》的製作人去,讓明年的《santaku》節目,您跟大竹忍前輩,加上木村桑三人一起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