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阪井泉水喜歡攝影的高木拓對於她熟練的擺弄相機並不感到意外,他悠閒的跟在阪井泉水身後,看着她像個小女孩兒似的拿着相機將自己喜歡的景色納入取景框。
“啊,不好意思,高木君,突然看到相機有些忘形了。”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湖邊的時候,阪井泉水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把高木拓晾在一邊有一段時間了。
“呵呵,沒關係。看泉水姐好像對攝影很有一套的樣子呢。”
“只是愛好罷了,並不是那麼精通的。”被別人誇獎了唱歌以外的技能,阪井泉水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
“泉水姐謙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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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真的不是很精通的。”阪井泉水擺着手然後好像爲了迴避這個內容似的說道:“到湖邊了哦,高木君有沒有興趣坐船啊?”
看了看湖上三三兩兩的小木船,高木拓笑着回答道:“泉水姐想泛舟湖上來欣賞櫻花麼?那咱們就租一條船吧。”
租了一條小船,由船工在後面划着船,小舟慢慢的向湖中心飄去。高木拓拿着相機向阪井泉水請教着照相的技巧,兩個人並肩坐在船頭,阪井泉水低着頭認真的教着,可高木拓這小子卻沒有在認真聽。
雖然天色早已經是夜晚,但藉着船上跟岸邊的燈光,高木拓還是能清晰的看到阪井泉水那張美麗的側臉以及優雅如同天鵝般的白皙脖頸。
“真漂亮。”高木拓忍不住說道。
“啊?什麼?”阪井泉水擡起頭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說夜晚燈光照耀下的櫻花真的很漂亮。”高木拓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信口胡說道。
“原來是這樣。”嘴上這麼說着,但不知是不是猜到了高木拓當時的本意,阪井泉水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臉也有些紅撲撲的。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高木拓心裡想着,徐志摩大師誠不欺我啊。
可能是剛剛的氣氛有些曖昧的原因吧,泛舟湖上,兩個人欣賞着星空跟兩岸的櫻花誰都沒有再說話,直到小舟停靠岸邊,高木拓跳到岸上之後,纔回頭伸出手說道:“泉水姐,上來吧。”
“謝謝。”阪井泉水大方的將手遞給高木拓,由他拉着自己上了岸。
六義園作爲一座園林式的公園,面積其實並不大。兩個人又是坐船抄的近路,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盡頭開始從另一條路返回了。
跟過來的時候不同,返回的路上卻是高木拓拿着相機。於是,這相機的膠捲裡上半部分都是風景照,下半部分則變成了人物照。
雖說照相的技術並不熟練,但現學現賣的高木拓還是用相機記錄下了許多阪井泉水美麗的瞬間。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的。兩個人漸漸的走到了公園門口。
“今天真的很開心,謝謝高木君能邀請我出來賞櫻花。”走出公園,阪井泉水笑着說道。
“呵呵,泉水姐能開心就好。錄音期也要適當的放鬆一下嘛。”
“那個。”阪井泉水有些欲言又止。
“泉水姐有什麼事兒麼?”高木拓看到阪井泉水面帶爲難的神色後問道。
“其實,是想問一下高木君能不能將這相機裡的膠捲送給我,之前拍的照片真的很喜歡。”阪井泉水說道。
“膠捲……膠捲的話還是留在我這兒吧,不過等我將照片沖洗出來之後會第一時間給泉水姐送去的。”高木拓剛想答應,轉念卻想到這膠捲的下半部分可沒有幾張風景照,於是改口說道。
“那,一定要記得哦。”
“放心吧,一定會第一時間送到的。”
“嗯,高木君。今天已經很晚了,明天在錄音室見吧。”阪井泉水微笑着提出了道別。
“好的,那泉水姐明天見。”能陪阪井泉水一起觀賞櫻花,高木拓已經很滿足了,他目送阪井泉水坐進出租車後,自己也坐上出租回到了公寓。
第二天一早,高木拓並沒有着急去錄音室,而是跑到了六本木的一家照相館。借用了一下他們的暗室之後,高木拓將昨天拍下的照片沖洗了出來。
當高木拓把沖洗出來的照片給阪井泉水送過去的時候,她正一個人坐在休息室的吧檯前發呆。
“泉水姐,這是昨天的照片。”高木拓將放着照片的信封袋遞了過去。
“謝謝高木君。”阪井泉水道了聲謝將信封接了過來,掀開袋口將照片抽出來一張張的看了起來。
“泉水姐的照相技術確實很厲害呢。這些照片都照的十分出色。櫻花的美麗跟燈光的烘托都表現的很好。”高木拓笑着說道。
“呵呵,高木君再這麼誇獎我,我可就當真啦。”
“我說的是實話啊。”高木拓作無辜狀。
“油嘴滑舌的。”阪井泉水笑罵了他一句後又接着說:“六義園的垂柳櫻確實別有一番特色呢,真的很漂亮。不過我記得後來高木君也照了不少相啊,怎麼這裡都只有我照的照片呢?”
“內什麼,照的不是很好,所以就沒拿給泉水姐獻醜了。”突然被阪井泉水這麼問,高木拓有些尷尬的說。
“是麼?”阪井泉水有些狐疑的看了高木拓一眼,不過並沒有深究。她將信封收進了隨身的包裡後笑着說道:“走吧,高木君,今天還有許多工作要做呢。”
接下來的幾天,高木拓跟阪井泉水都泡在錄音室裡各自進行着錄音工作。
雖然對於兩個作息時間不同的人來說,能碰面的時間也只有傍晚的一小會兒,但偶爾的相互串門幫忙監棚的事情還是少不了。高木拓還邀請阪井泉水爲他的新專輯曲目唱了和聲,當然作爲回禮,他也爲ZARD的新單曲錄製了和聲。
眼看4月份已經沒幾天,就在高木拓剛剛結束了自己新專輯的全部錄製的時候,他接到了鬆島菜菜子的電話,兩人約在高木拓的事務所見了面。
“高木桑,好久不見。“鬆島菜菜子進門之後就欠身施了一禮道。
“鬆島桑,確實是好久不見啦,請坐吧。”高木拓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鬆島菜菜子坐下說話。
“高木桑,我今天來的目的想必您也已經知道了。今天起我跟原先事務所的合約就到期了,之前我也認真思考過,我認爲您的事務所雖然纔剛剛起步,但您卻十分尊重藝人的意見,所以我今天過來想跟高木桑談談簽約的事情。”鬆島菜菜子優雅的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