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誤會

衛平竟悄悄的躲在吉普車的後面,透過車窗看着越來越近的包玉麟,一邊一遍又一遍的回憶原來學過的擒拿動作。衛平竟很清楚,自己跟包玉麟的擒拿格鬥水平不根本不在一個檔次,出其不意,可能還有希望纏住他一會,要是當面鑼對面鼓的跟他硬碰硬,吃虧的肯定是自己。要是讓“犯罪分子”有所察覺,一旦人跑了,到時候抓起來就麻煩了。像包玉麟這樣身手的人,放到社會上,一定會嚴重影響社會治安的穩定。

包玉麟正急急忙忙的往中國銀行跑,這個時候,他開始後悔起來,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換匯的事?要不自己也不會給搞得這麼狼狽。包玉麟當然知道,不管怎麼樣,姐姐身上肯定有錢,可是自己回來了,就得當起家裡的頂樑柱。姐姐一個人送走了爸爸,服侍着媽媽,也該讓姐姐輕鬆一些了。

包玉麟沒有留意,在他看來,國內的環境是非常安全的,這裡可不是中東,沒什麼好擔心的。他那裡知道,衛平竟就在不遠處的吉普車後面等着自己。

手裡有東西還是有底一些,衛平竟順手從車裡拿出了換輪胎用的撬胎棒出來,掂量了一下,還挺順手。他心裡挺多感慨的的,自己是警察,可是連槍都沒有,更好笑的,一個堂堂廣蘭軍區偵察大隊轉業的幹部,對付一個“犯罪分子”,竟然到了要用撬胎棒偷襲的程度,要是說出去,還真是丟了部隊的臉。不過不管這麼說,只要能抓到人,用什麼手段是次要的。可要是讓“犯罪分子”跑了,就太對不起自己身上的這身警服了。

透過車窗盯着包玉麟,計算好時間,衛平竟一棒就往包玉麟地腿上橫掃過去。按照他的設計,先是一棒掃倒包玉麟,最好能摔他個大馬趴。然後自己往他身上一趴,雙手從包玉麟的腋下穿過去,然後反扣在他的後頸處。這樣一來,只要自己不送手。除非包玉麟的力氣比自己大幾倍,否者是很難掙脫的。衛平竟知道,自己只要能堅持一會,就算刑警隊地同志不到,路邊的羣衆也會幫他制服包玉麟的。

畢竟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年地人。雖然包玉麟沒有準備,但是衛平竟手中撬胎棒揮動的一瞬間。包玉麟條件反射地猛的跳了起來。就是這一跳,使得包玉麟讓過了小腿的脛骨,可惜的是。衛平竟的撬棍還是砸在了包玉麟地腳背上,讓包玉麟連着幾個踉蹌,差一點沒摔倒。

衛平竟眼見着包玉麟跳了起來,心裡不禁乍舌,這人的反應也太快了點。好在這一下並沒有落空,還是帶到了包玉麟地腳面。衛平竟知道自己的力道。剛纔那一下。要是砸在包玉麟的腿上,恐怕他就得跟他媽媽一樣進醫院打上石膏了。不過即便是打在腳面上。包玉麟恐怕也好受不了。

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別看有幾年沒用上了,可是衛平竟的速度和反應還是很快。趁着包玉麟叫下踉蹌,他一大步就衝了上去,猛的一腳掃向包玉麟的爲了穩定重心至於後面的一條腿,同時伸手猛推包玉麟地上身。他想把包玉麟趴在地上,這樣從背後他就更好動手一些。

法國情報局第29行動局是非常注重單兵格鬥訓練地。畢竟他們是以小隊爲單位出去執行任務的,如果單兵素質不強,一旦上了戰場,遇到格鬥地時候,大家就需要分心來照顧個別人,這樣會極大程度上影響整個小隊的戰鬥水平。作爲一名中尉軍官,法國情報局第29行動局的特種作戰教官和狙擊手教官,包玉麟的格鬥技能明顯強於一般的普通隊員。

雖然被衛平竟在腳背上砸了一棍子,但是這並不影響包玉麟的行動。他穿的可是戰術軍靴,這種靴子的腳底的全部和腳面前半部分都包着可以防普通步兵雷的鋼板,腳踝部分包着厚厚的牛皮,這是爲了預防跳傘的時候扭傷腳踝的。衛平竟的那一棍,並沒有對包玉麟造成什麼傷害,可是平時的訓練已經讓包玉麟形成了條件反射,兩個踉蹌下來,包玉麟並沒有像平常人一樣企圖站穩身體,以爲實戰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站着,只能成爲別人的活靶子或攻擊對象。如果包玉麟就是這個水平,他也不可能才那麼多次危險的任務中生存下來了。

藉着身體前衝的力量,以前腿爲重心,包玉麟順勢一個橫滾,同時另一條腿藉着身體橫滾的力量直接一腳橫掃了出去。如果這一腿能掃到敵人當然最好,就算掃不上,他也可以藉助這一腿的力量讓自己平移出去幾個位置,同時藉助轉身的機會觀察一下情況。

衛平竟顯然屬於很不幸運那一類的。他想得好好的,想要推得包玉麟趴在地上,可是沒想到,不用他推,包玉麟就順勢倒了下去,接着又是一腳橫掃過來,衛平竟伸出去的胳膊很不幸運的被踢到了。巨大的力量配合着戰術軍靴的堅硬使得衛平竟的胳膊非常乾脆的折斷了。頓時,巨大的疼痛和力量一下放倒了衛平竟。

包玉麟一個翻身站了起來看到衛平竟正抱着胳膊痛苦的在地上翻滾着,這可嚇了包玉麟一跳,不管怎麼說,衛平竟畢竟是警察,雖然包玉麟不知道他爲什麼攻擊自己,但是打傷了警察不管在那個國家都是一件大事。

“警察先生,你怎麼樣了?”在國外呆了幾年,包玉麟已經不太習慣稱呼人爲同志了。一看到衛平竟的樣子他有些擔心了起來,他知道自己踢出的一腳有多重,估計是把警察的手給踢斷了。

雖說非常疼痛,但是衛平竟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趁包玉麟爲他檢查傷手的機會,他一個鎖喉動作勒住了包玉麟的脖子。拼命用肩膀頂住了包玉麟地身體。

“不許動!你要是亂動,我勒死你!”衛平竟狠狠的說道。

其實在這種情況下。包玉麟根本不可能讓衛平竟勒住脖子,但是他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爲了避免給衛平竟帶來更大的傷害,包玉麟覺得還是不要反抗的好。

“警察先生,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襲擊我。你知道,再那種條件下,我的自衛動作是下意識。”雖然脖子被勒着。講話很不方便,但是包玉麟還是強忍着難受把話說了出來。

“少說費話。有什麼到公安局再說!”衛平竟一點都不敢鬆懈。從剛纔包玉麟的反應上他已經再一次認識到,自己跟包玉麟在格鬥技巧上還是戰術反應上根本不是一個檔次,自己能有這樣地一個控制住他的機會,全憑剛纔包玉麟過來照顧自己。

這時候,一些路人圍了上來。中國的人口基數大。特別是在這樣一個西部偏遠地小縣城,難得看到警察當街跟“犯罪分子”搏鬥的場面。現在一看局面穩定下來了,一些膽大地就圍了上來看熱鬧。

“誰幫個忙,從我腰上把手銬給摘下來,給他銬上!”衛平竟現在時有心無力,他的一條胳膊斷了,另一條胳膊還要勒着包玉麟的脖子,只能向路人求助了。

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從街邊找了一根手腕粗細的棒子過來。話都不說。對着包玉麟的腦袋就是一棒砸了下來。

這也不奇怪。這個時候地人們還很純樸,一般來說警察對付的都是些小偷小摸或是違法亂紀地人。對於這一類的人。一般羣衆的普遍相仿就是,應該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人,抓到一次,就得讓他記已一輩子,讓他再也不敢幹壞事。經常可以聽說有小偷被打死的事情。碰上這樣的事,由於往往都是多人蔘與的,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幹的,正常情況下就不了了之了。

看到圍過來越來越多地人,包玉麟開始擔心起來。這些地方時怎麼對付小偷地事他是很清楚的,於是非常警惕。當聽到衛平竟請路人幫忙給自己帶上手銬地時候,不知怎麼的,包玉麟到覺得放心了一點。可衛平竟的話音剛落,包玉麟就見到有人手持木棒砸向自己。這麼大的棒子,要是給砸上可不得了,他只能想辦法自保了。

眼看木棒就要落了下來,包玉麟雙腿一用力,拼命帶着衛平竟往後退了一步。躲過木棒以後,他雙手一託衛平竟勒着他脖子的手臂,接着猛的一彎腰,將衛平竟從肩膀上摔了出去。然後又退了一步。畢竟圍着的人很多,想要衝出去是很不現實的。除非是不計後果,可是包玉麟還真不敢這麼幹。他剛纔就看好了,只要再退一步就能到衛平竟的吉普車邊上,等上了車就會安全許多了。雖然老百姓敢打小偷,但是他們還不敢砸警車。自己不如老老實實的在車上等着,到時候警察來了就都好說了。

包玉麟的動作引起了圍觀羣衆一陣騷亂,誰也沒想到,他就這麼一動,就能把警察會給摔出去。這也給包玉麟爭取了時間,他一把拉開了吉普車的車門,直接跳上車去。緊接着,鎖上了所有的車門。說起來還得多虧衛平竟,要不是他從車上拿出撬胎棒,包玉麟還沒有地方躲的。

很多時候,我們國家的老百姓都怕壞人,因爲大家都擔心那些人是亡命之徒,三句不和就動刀子,所以和那多時候,就算是碰上了壞人也不敢出聲。可是也有例外情況。就像現在這樣,周圍的羣衆都動員起來了,而且壞人露了怯,那就輪到老百姓厲害起來了。

包玉麟剛剛躲上車,周圍的老百姓就一擁而上,將吉普車圍了個水泄不通,不少人試圖拉開車門,將包玉麟抓出來,可奈何包玉麟把車門都給鎖上了。有人商量是不是要砸開有機玻璃的車窗,急的衛平竟在一邊大叫。

“大家不要砸了車,我已經通知了刑警隊,刑警隊的同志們馬上就到,大家幫個忙,把車圍好了。別讓他跑了就對了!”

一幫人七嘴八舌的答應着:“你放心,這小子跑不了了。我們給你守着他!”

包玉鳳在病房裡正在聽劉峰政委絮絮叨叨的說着話,突然聽到樓下亂七八糟的,忙走到窗邊往下看。看到有很多人圍着一輛警車,手裡還掂着棍子、棒子什麼地。多年小城生活的經驗告訴她,這準是警察抓着賊了。

“怎麼了?”媽媽在病牀上問了一句。

“好像是警察抓小偷的。大家都圍着看呢。”包玉鳳回答得漫不經心的。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媽媽的腿。

“這些個壞東西,就是該抓!”老人家在牀上恨恨地說了一句,接着她問包玉鳳:“玉鳳。你去看一看你弟弟是怎麼回事,怎麼去了那麼久都沒會來?”

“好的。”包玉鳳剛答應了一聲。這個時候看見又開過來兩輛警車,看桌人羣堵住了路,警車拉響了警報,這在小縣城裡是很少見的,於是她沒有動:“好像是出了什麼事?來了好幾輛警車。”

劉峰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警察應該是衝着包玉麟來地。不過他沒有說破,等一會警察肯定會上來檢查包玉麟的個人物品。等到了那個時候,就什麼都清楚了。

“包玉鳳同志,要不我們還是商量,我們應該給你們家多少賠償吧?”

聽了這話,包玉鳳轉過身來,:“這事你跟我說不着,我弟弟回來了,這個家他說了算。要是他說一分錢都不要。我們就不要那麼一分錢。其實我估計,我弟弟是不會要你們錢地。要說錢。我們有!我們要的是一個理,你們不能撞傷了我媽,然後還帶個警察了耀武揚威的,跟你們生活,沒有這樣的事。我們可不怕這個。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得講理不是?”

劉峰和王宏算是領教了包玉鳳的這張嘴了,整個就得理不饒人。他們那裡知道,這都是環境給逼地。包玉鳳一個20出頭的大姑娘,父親去世了,弟弟成了人人憎恨地叛徒,母親還病在牀上,要是不厲害一點,還不知道會給人欺負成什麼樣子。後來工作了,又是在招待所當服務員,三教九流見得多了,慢慢的練就了一張刀子嘴。

“當然了,不管到什麼地方都得講道理。包玉鳳同志,你看,我們今天不就是給你和老人家來賠禮道歉來了,至於交警部門,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辦事手段,這個我們也不好插手,但是可以肯定,我們是絕對有誠意的。”劉峰這都不知道是多少次這樣說了,他很奇怪,爲什麼包玉鳳總能想到些新詞,而自己這個當政委的,翻來覆去好像就那麼點話?

其實說起來也不怪劉峰,他是有點怕了,有點不敢說了。因爲只要稍微有點漏洞,包玉鳳就能抓得好好的,幾句話一說出來,讓劉峰疲於應付。你說他還敢亂說話麼?

包玉鳳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一下推了開來,衛平竟帶着幾個刑警闖了進來。

“就是這個包,那個小子就帶了這一件行李。”衛平竟指着包玉麟丟在病牀上地戰術揹包說到。

屋裡地人,除了劉峰以外,其他幾個人都愣住了。說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個包是你弟弟的?”一名刑警問包玉鳳。他也有點不敢看病牀上表情絕望地老人家。“是我弟弟的。”包玉鳳驚呆了。她不明白,弟弟剛回來,怎麼就惹上了警察了?

“對不起,這個包我們要暫時扣留,等你弟弟的問題查清楚以後再說。”刑警說着就要拿包玉麟的戰術揹包。

包玉鳳一下撲了上去:“你們憑什麼拿我弟弟的包?他幹了什麼了?”這個時候的包玉鳳,就像是一隻護崽的母雞一般,全身都壓在了包玉麟的戰術揹包上。

“你這是幹沙漠?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讓開,我連你也一起抓回去?”刑警有點無可奈何,畢竟包玉鳳是一個女同志,有點不好動手。

“不行,除非你們告訴我,我弟弟犯什麼事了那麼要抓他?不然我不能把我弟弟的包給你們!”包玉鳳堅決的說。她想不明白。弟弟剛回來,怎麼會出什麼問題。她相信弟弟不是作奸犯科的人。

“你弟弟涉嫌詐騙,還打傷了我們的警察同志,我們接到報案,要帶他回去接受調查,他地這個包很可能是他的犯罪證據。所以我們要帶走。”刑警一看,不如把事情講清楚,如果包玉鳳還不肯把包放下。這就可以動手抓人了。

“什麼?”包玉鳳的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習慣性的,老百姓都認爲。警察沒有一點證據是不會隨便抓人的,既然現在別人已經講的那麼清楚了,包玉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刑警順手從包玉鳳地身子下面將包玉麟的戰術揹包抽了出來,正要拿走的時候,一直在牀上沒有說話地老人家開口了。

“警察同志。要是我兒子犯了法,東西你們就拿去。可是他剛從法國回來。連家都沒回就來了醫院,怎麼會有功夫詐騙?再說了,他這包裡有什麼我們都不知道,萬一給你們拿去了,東西丟了怎麼辦?你們總得給留下一個條把?”老人家滿臉的淚水,不過話說地非常清楚。

“對!我弟弟的東西你們不能就這麼拿走了。你們得給我們寫一張收條!”包玉鳳這會反應過來,要是他們搞錯了,又把弟弟的東西給拿走了。到時候丟了東西算怎麼說。

“我們警察你還信不過?”刑警不耐煩了。他們還很少碰上這樣的事。不過從老人家的話裡。他們還真不難聽出,看來這個包玉麟還真是個騙子。連法國都扯出來了。

“不行!你們必須當我們地面一件一件東西清點,萬一到時候少了,我們也有地方找去!”包玉鳳拽住了包玉麟的戰術揹包,語氣堅定地說。

兩名刑警一看,只能作罷。畢竟清點扣留的物品是手續之一,不過以前沒有重視過罷了。

“行,那就當面清點好了。”語氣很是不耐煩的樣子。

打開戰術揹包,首先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一頂法國軍帽。那高高的帽頂,讓刑警們看了都想笑,不過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意識到這是什麼。可是再往下,等拿出那一套法國軍禮服的時候,不用看那一身就勳章,誰都知道,這是一套軍服,雖然誰都不認識這時什麼國家的軍服,可是這並不排除大家對制服的認識。這下,屋裡地人都有點擔心了。

已經到了這一步,當然還得繼續清點下去。

兩名刑警硬着頭皮往下翻,這回拿出來地是一本旅行支票。上面的法文沒有人認識,大家都忽略了過去。可接下來地東西讓他們有了興趣。這是一把非常漂亮的的,鑲滿了寶石的阿拉伯小刀。

“記錄,管制刀具一把。”刑警們爲這把刀定了性。

刑警隊的警察包圍了吉普車以後,包玉麟放心的打開了車門。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抓着包玉麟的胳膊,直接給銬了起來。

包玉麟沒有掙扎,他知道,自己就算水平再高,也不可能跟荷槍實彈的幾個警察同事對抗。

“我不明白你們爲什麼抓我,我是法國現役軍官,我希望你們考慮後果。”說這番話的時候,包玉麟很是平靜,他不知道這裡有什麼誤會,但是可以肯定,抵抗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少嗦,有什麼到我們隊裡再說。”刑警隊的警察拿包玉麟說的當成了笑話,誰都沒有在意。比這更離譜的是他們都見過了,詐騙犯是最會將故事的。

警察把包玉麟的戰術揹包拿走以後,劉峰和王宏也跟着離開了,這種情況先,什麼都沒法談。

“玉鳳,你說你弟弟會是壞人麼?”老人家的臉上一臉的剛毅,看了包裡面的東西,她相信自己的兒子沒有說謊,她相信自己的兒子。

“媽,你放心,弟弟是不會騙我們的。我這就去給法國大使館打電話,他們會管的。”包玉鳳是豁出去了,她不能讓弟弟再受委屈。

“好。快去,別讓那些警察欺負了你弟弟,聽說派出所裡可狠着呢?”媽媽是心疼兒子的,幾年都沒見了,剛見面就讓警察給抓了去,老人家還真不放

包玉臣調到磐石縣刑警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並不是因爲他工作能力強,或者在破案上有什麼水平。關鍵是包國慶調到了縣委組織部當部長。畢竟是個管幹部的位置,照顧一下自己地兒子。把他調到縣刑警隊來的能力還是有的。可惜的是,包玉臣這個人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到了刑警隊。正經事沒幹幾樣,出去辦幾個案子,把現場搞的一塌糊塗,連一點偵破常識都沒有。後來隊裡一看這不是個辦法,就安排了他內勤。讓他管理一下物證什麼地。反正就當多養一個人,沒什麼大不了的。

“包玉臣。這裡有一些物證,你簽收一下。”負責取證的刑警將包玉麟地戰術揹包交給了包玉臣,順手遞上了清單。

包玉臣懶洋洋的拿過清單,隨手簽了一個字,將清單推了回去:“給。”

“你就不清點一下?這裡面可有不少好東西地。”刑警開着玩笑,順手將清單放進了口袋。

“看個鬼,一天到晚守着這一屋子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包玉臣撇撇嘴。不屑的說。他總是認爲。刑警隊讓他搞內勤是大材小用了。如果讓他出外勤,說不定哪天他就能破大案。

“哎。這回我們抓回來的這個人叫包玉麟,跟你地名字很像,你認識麼?”臨走的時候,一個刑警問了一句。

“你才認識呢!”包玉臣嘴裡氏這麼說,但是對於這個名字他是刻骨銘心地。當初他以爲包玉麟有問題,特意跑回了響水村造謠,結果害死了包國華。後來事情清楚以後,整個響水村的人看到他都吐吐沫。搞得他再也沒敢迴響水村了。現在聽到這個名字,他條件反射的就說不認識。

一聽說是包玉麟的東西,包玉臣有了興趣。將東西提進物證室以後,他連忙打了開來。一陣翻騰,他覺得包玉麟現在不簡單,搞不好真的在外面發了。

就在包玉臣將東西裝回戰術揹包的時候,一柄鑲滿了寶石的阿拉伯小刀落到了他的眼裡。包玉臣清楚地記得,兩名刑警拿來地清單上寫着的可是管制刀具。這也是職業習慣,幹警察地對於這些違禁品特別注意。

這是一把非常漂亮的阿拉伯短刀,且不說用黃金打造的刀柄和刀鞘,整把刀上鑲嵌的寶石就能告訴人們,這是一個異常名貴的工藝品。生長於西部的人對於寶石的敏感程度要高於其它地區的人。包玉臣一眼就看出,這把阿拉伯短刀價值不菲只是他不明白,這把刀怎麼會落到包玉麟的手裡的?

這把短刀要是是自己的該多好?包玉臣意淫着。想到單據上籤署的是管制刀具,包玉臣出了辦公室,從抽屜裡翻出了一把英吉沙小刀。這也是刑警們交來的物證,那個傢伙被當場擊斃了,包玉臣就一直用這把小刀削水果。

等包玉臣再從物證室出來的時候,包玉麟的戰術揹包裡。多了一把英吉沙小刀,少了阿拉伯長老送的阿拉伯短刀。

包玉鳳給法國大使館打電話的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出於保密,包玉麟並沒有過多的說自己不對的情況。對於這樣的電話,大使館一般是不予理會的,誰聽說連自己家人幹什麼的都不知道的。

“請你轉告大使先生,我弟弟是法國陸軍中尉,他還得過騎士勳位。”包玉麟聽使館工作人員的口氣,似乎無動於衷的樣子,滿口答應着會幫忙,可說話溫吞水一樣。不由得着急了。她記得弟弟說過,這個騎士勳位就算在法國都是很高的榮譽了,於是搬了出來。

“這位女士,請你說詳細一點,你是說你弟弟得到過法國騎士勳位?”法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一聽也緊張了起來。如果一個騎士勳位獲得者出了問題。他們的麻煩就大了。

“是的,我弟弟叫包玉麟,他說他得過騎士勳位。”包玉鳳說。“這位女士,請你不要離開,我馬上跟我們大使彙報這個情況。”工作人員很謹慎,他必須先求證,然後跟大使彙報。

大概過了20分鐘,電話中的工作人員跟包玉鳳保證,法國大使館將用最快的速度讓中國警方釋放包玉麟中尉,他們請包玉鳳放心,按照大使館的估計,這應該是一個誤會,否者不會有人憑白無故的動一個法國陸軍中尉,更何況他還是一個法國騎士勳位獲得者。

刑警隊裡,大家也在頭疼着。要是說是英語的文件,那還難不倒人,可是包玉麟的文件都是法語的,在這個小縣城裡,還真不知道誰會法語。

其實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意識到,恐怕這個包玉麟是抓錯了,可人都抓回來了,就一定要有一個結論。縣局的領導也知道了這件事,都到了這個地步,只能撐下去。這個時候,包玉麟的所有證件都傳真到了市局,他們需要市局的技術支持。

還請大家爲我投上您手裡的月票,不勝感激。正所謂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大家不要以爲我是漢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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