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熱的脣越來越往下,她心底的恐懼與絕望就越深:
不---不要---不要---她的心底不斷地吶喊着,然而她的身子卻一動也沒動,眼睜睜地看着這個魔鬼瘋了一般伸手地往桌上一掃,桌上的琳琅物品全數被掃落地,發出陣陣‘哐哐’的聲音---
她身子如一個紙偶一般任由這魔鬼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重重地扔上桌。
冀世卿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那狂熱的身軀緊緊地壓住她的,沉重的體重幾乎將她胸口的空氣全數逼了出來。
他的脣不肯放過她任何一絲冰冷的肌膚,炙熱粗重的氣息拂過她每一寸肌膚;她只覺得四肢變得敏感,變得痠軟起來---。
這是一場漫長的酷刑,凌遲一般的殘忍,沒有立即讓她死去,卻如用鈍刀子一下一下地折磨着她,讓她痛不欲生;葉初雲死死地咬着牙,如一條死屍一般躺着,身下的硬木咯着她的身子,隱隱的痛---
下一刻,冀世卿鬆開了他,開始脫身上的西服。
他一邊脫着,雙眸卻始終沒有離開她那盈白如珍珠一般的嬌曼**。他褪開身上所有的束縛,露出那野性的古胴色結實體魄----
這一刻,他深邃的雙眸深不見底,如黑洞一般。
他迅猛地抓住女人的雙腿,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啊---”痛,像要將她的身子生生給撕裂開來一般的刺痛讓她的身子一陣痙-/攣,她痛大叫,淚水被生生逼了出來---
手---無助地在冰硬的桌面上抓去,卻什麼也抓不到,最終,十指一把抓上男人的手臂,死死地抓住,指甲直往他的肌理掐了進去。
痛---是她無法想像的痛,這痛楚持續着,一下比一下更甚,抵不住這般的痛楚,她尖叫着,開始劇烈掙扎着,然而男人卻沒打算放過她,他有力的雙臂緊緊地禁錮住她的身子,讓她半分都動彈不得---
她就這樣被逼着承受着這撕裂一般的痛---淚一串串從眼角掉下來---
男人喘息着,如一頭髮狂的猛獸,雙手有力禁錮住她的身子---
一浪又一浪的痛向她襲來,她開始無助地痛哭,開始卑微地向他求饒,然而男人卻橫了心,動作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的迅猛。
最終,她不再掙扎,只是木然地睜大眼睛,茫然地望着冷冷天花板----
--------------------------------
冀世卿被自己這無底洞的***嚇了一跳,抱着懷中這極冰冷的嬌軀,他竟像一個初嘗情事一般,變得瘋狂了起來,並且毫無節制,那股渴望排山倒海---
他不能停止,只是任由***凌駕在理智之上,他不停地折磨着她---直到深夜。
當他停了下來,陰冷的夜,他已一身的是汗。女人背向着他趴在沙發上,他的胸膛壓在她的身上,雙臂緊緊地抱着懷中的人兒,不願意鬆開。
她的肌膚依舊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然而,他卻貪戀這樣的她,貪戀她向上的氣息,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如此滿足過,這令他心情大好,微微喘着氣,他探索的吻落在女人的耳垂,臉頰,下一刻,他嚐到了一絲苦澀的味道---
頓時,心底一涌起一股慕名的心痛,懷中的人兒是如此的嬌小,彷彿一用力就會被揉碎一般,是自己太粗魯了吧?弄痛她了吧?畢竟她只是一個初嘗情事的少女。
冀世卿他將臉貼上她的額,無比憐惜地扶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無論他如何安撫,懷中的人兒卻始終一動也沒動。
“雲兒,你還好吧?很痛嗎?”關懷的話從冀世卿口中吐出來,顯得有些生硬。
女人卻沒有一絲迴應,他一驚,趕緊伸手將她埋在沙發上的臉轉了過來,他看到了她蒼白的臉上淚流滿面---淚珠晶瑩。
他從她那無神的雙眸看到了一線悲涼,甚至是屈辱的神色,對,是像被強-暴了一般的屈辱。
這女人竟然認爲跟他一塊是一種屈辱,這讓他心底升起了無名火,他用盡了休內的力氣纔將這股無名火壓了下去,伸出手去緩緩地拭着她臉上的淚珠。
葉初雲卻淡淡地別開了臉,沒有看他,只是冷冷地開口道:“既然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那就放了他吧。”
此話一出,四周的氣溫頓時一凍,冀世卿鬆開了扶上她臉頰的手,一手按住她的肩膀,稍一用力,她不由得輕叫一聲回過頭來望着他。
冀世卿一臉惱怒地瞪視着她,那輕薄的脣一啓一合,陰冷地嘣出一句話:“溫雲,你要是聰明的話,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提起他。”
地獄都已經轉過一圈,永世不得超生了;她還有什麼好怕的?葉初雲並沒有被他那陰狠的神色駭倒,反而慘然一笑,將視線移了開去,那神色似是多看他一眼都污了她的眼睛似的,她一字一句地說道:“爲什麼不能提,要不是因爲許大哥,我也不必忍受你這個噁心的男人---”
她這句話徹底擊怒了他。
冀世卿眼立時竄起一股惱怒之色,他強悍地一把扳過
她的身子,逼着她面對着他,雙眸變得輕蔑起來,他眯起雙眸輕佻地掃過她的**,殘忍的話輕而易舉就吐了出來:
“那你還哭什麼?還流什麼眼淚?別以爲你自己有多高潔,告訴你,我可沒強逼你,是你主動送上門的,你是自願用自己的身體來與我作交換,你這行爲,在我眼中,就跟一個站街的妓女沒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