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她一步步向她靠近,一邊走着,一邊說道:“我聽陸醫生說你今晚就會醒過來,沒想到是真的。你感覺還好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老婦人關切的衝着她笑。
葉初雲一臉戒備地望着她,陰着臉問道:“這裡究竟是哪裡?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
老婦人一愣,隨即衝着她一笑說道:“這裡是榭西臺啊!”
葉初雲定定地望着她,質問道:“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老婦人被她這凌厲的神色弄得一楞一楞的,半晌才反應過來,不由得衝着安慰一笑,說道:“姑娘,你不必擔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她依舊固執地重申自己的問題。
老婦人不由得爲難了,喃喃說道:“這我也不清楚,是先生將你帶回來的,還請了醫生過來給你醫治,先生帶你回來時,你混身都是血,可把我給嚇着了。你知道嗎?你足足昏迷了四天了,陸醫生說你今晚會醒過來,我還不相信呢,沒想到他算得還真準。姑娘,你剛醒過來,身子還虐着呢,別坐着了,趕緊躺下來吧!”
老婦人走過來,伸手欲扶着她躺下來,被她一臉防備地避了開來。
老婦人也不計較,只是淡淡一笑,突然間,她像想起什麼似的:“啊”了一聲,隨即說道:“哎喲,我差點忘記了,姑娘你餓了吧?先生讓我給你熬了白粥,我這就去給你盛一碗過來!”說罷,她急急地往外走了出去。
葉初雲一臉防備地環顧四周---四周靜的很,門外也似乎也沒有任何動靜。
她支撐起身子,畏畏顫顫地爬下榻,剛站直身子,突然間一陣昏厥,最終,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身子軟軟地往牀榻倒了下去---
------------------------------
她的身子虛得很,雖然已經醒過來了,可神智清醒的時候極少,昏睡的時候多。
如此昏昏睡睡的,又過了兩日。
這兩日來,沒有預期的審問、刑罰,甚至除了那給她醫治的陸醫生外,沒有一個外人踏足過這個房間。
她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軟榻上靜養着身子。
這所房子只有那個老婦人在,這老婦人盡心盡職地伺候着她。她曾窮追不捨地向她追問如此待她的意圖。然而這老婦人卻一問三不知,只讓她等先生回來就問先生。
然而她口中的先生卻一直沒有出現過。
她追問:先生是誰,老婦人卻也沒有告訴她。
越是這樣,葉初雲心中的疑團就越重。
葉初雲知道,這房子外頭並沒有士兵守着,大好的機會,她是可以逃走的,可惜這副身子不爭氣,就連站起來也艱難的。
也許,他們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放鬆了對她的看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