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鋒之一離開,苟新這邊就開始熱鬧了,原先雖然苟新是警察局局長但是在其他人眼裡也不過如此,與他一桌的那些局長處長都是部裡直屬單位的一把手,他們有着他們的高傲,可是現在他們心態不同了,他們都開始對着苟新有說有笑還不是拿起酒杯敬酒,而苟新也沒有拿捏,他倒是依舊姿態與方纔一樣,很快苟新至少與這些人熟悉起來。
楊永泰他們都是在座,不過,楊永泰倒是鄰近主桌的那桌,與他一起的赫然都是毛系骨幹,黃紹竑他們都在,蔣百里也在,毛鋒之也這個時候過來與他們說笑一番,然後才坐到主桌上。
蔣中正夫婦這個時候換裝出來,西式婚禮倒是有着西式婚禮的優勢,沒有那麼多規矩。蔣中正夫婦開始敬酒,第一個自然就是毛鋒之。
簡短一個過程,蔣中正離開主桌走向鄰桌之後,毛鋒之對着胡展堂說道:“展堂兄,今天中正兄是精神不錯,這笑容恐怕比起以前這麼多年都要多啊!”
胡展堂立刻說道:“這是自然嘛!這結婚自然是大喜事,何況又是宋家,這與先總理也算是連襟關係,這自然心情不同了。”
胡展堂話語中自然暗含着嘲諷,胡展堂對蔣中正不滿由來已久,當初蔣中正的不作爲甚至倒戈這纔有了毛鋒之的今天,雖然現在已經如此,但是畢竟都是人,畢竟毛鋒之是毛鋒之,蔣中正是蔣中正,豈能混爲一談。
在座的都是常委及其家屬,謝持也是點點頭微笑說道:“這是聯姻啊,自古如此,看來我們的蔣主席上進心很大,還迫切需要能與先總理一般模樣啊。”
譚平S放下筷子,他本來吃着菜,耳朵聽着,但是這會他知道自己如果沉默下去,那麼不是自己的風格,也必然會被其他人有着看法。
譚平S說道:“這是私事,也不要如此看,如果人人如此,那麼這日子還怎麼過呢?!人生大事畢竟是私事,我看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如果今後如何,那也是他的選擇,怪不了其他人。”
毛鋒之眼神制止了胡展堂謝持等人,他接着說道:“呵呵,這是私事,我們民主政府,這點事情還是不需要我們擔心,相信中正已經考慮到這點,再說我們組織上也是批准了這件事,出身是一個原因,但是重要的還是他個人,我相信中正一定會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把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
美國大使約翰森也是與毛鋒之進行了單獨的會談,這次會談進行的時間不長,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但是內容卻足夠驚人,美國政府已經達成了一致,將會支付一千萬美金來幫助中華民國國民政府關於基礎建設所需資金,還願意提供一切與之相關的幫助,簡而言之就是要錢給錢,要技術給技術,要設備給設備。
而作爲回報,美國想與國民政府簽訂煤礦合同,以每年五百萬噸的數量提供,並且以每年百分之十的速度遞增,美國也承諾更新技術設備,提高礦工工作環境。毛鋒之沒有多想,大致上同意了,但是協議期限是十年,十年後優先續約。
這份合同大致上還是中國佔了便宜,但是美國卻能拉攏中國,在對待蘇聯問題上必然會傾向美國,這也是開始,毛鋒之預料到如果不出意外,只要這份合同執行半年或者三個月,那麼接下去美國必然還有後續跟進動作,美國是打算想把中國經濟捆綁在美國這條船上,也是預謀將來有那麼一天攻擊蘇聯。
美國必然沒有想到這第二次世界大戰會爆發,沒有想到日本會挑起戰爭,甚至連你美國人都沒有放過,都會讓你美國人吃到日本的炮彈。
何況十年後是什麼時間,正好是三七年,那會兒必然已經與日本進行如火如荼的戰爭,不知道是歷史那般日本攻擊中國,還是中國反攻日本朝鮮半島地區。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相信只要國家按照現在預期那般發展,國家只會縮短與日本的差距,而不是拉大!島國也就是島國,還能與堂堂中國相提並論?
帶着丁筱雅漫步在廣州街頭,前後都有警衛在警戒拱衛,現在這個時候接上行人已經少了很多很多,腳步聲迴盪着,毛鋒之摟着丁筱雅,毛鋒之微笑說道:“筱雅,時間過的真快,我到現在還能想到第一次與你見面時候的場景,那時候你是那麼讓我驚豔,那時候我就想如果這樣的美女做我老婆那該多好啊!”
“沒想到你那會就這麼個想法,不過那也正常你就是色鬼!哼!”
“筱雅,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都讓你難過了,但是正是這些事情讓我更加覺得你非常的好,有了你我從來沒有爲家事憂心過,這個家一直都是你在勞心勞力,有你這樣的妻子,我毛鋒之真是三生有幸,真的是三生有幸。”
“沒有什麼的,你我一體,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大事上我幫不了你,我不想連小事都讓你傷神,以前的事情我不管,包括冷雲秋這個日本女人,但是今後絕不能再有第二個!至少也必須讓我們幾個商議,我們同意了你纔可以讓她進門!否則哼哼!盧清芳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清芳?她有什麼?你們想怎麼收拾我?”毛鋒之說笑一般問道。
“清芳說了,如果你不讓曉荷與若霞她們二個懷上孩子,她就絕不會同意你再讓其他女人進門,如果你執意要如此,那麼她就會用上斷子絕孫腿。”
“啊?什麼?”毛鋒之驚訝問道。接着他苦笑說道:“你們這些女人腦子裡都想什麼啊?連這個都想得到!這讓我說什麼好?我哪有什麼功夫去勾三搭四,我連事情都忙不過來!我有這個閒工夫麼?”
“是麼?那麼冷雲秋是怎麼回事?你現在都是如此忙,那麼要是不忙的話,是不是還有再要四五個女人進咱們毛家的大門?哼。”
毛鋒之苦笑說道:“反正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反正你們就是這麼看你家老公我的,事實會證明我說的話。”
毛鋒之這句話說的很有信心,語氣也非常的肯定,但是第二天毛鋒之就碰上了一個女人,讓他有點頭疼的女人,倪芳。
倪芳,倪家大小姐,獨生女,家中的寶貝,更是倪家唯一繼承人,更是與宋家沾親帶故,與廖仲愷也是親戚,都是脫不了五服的親戚。倪華一進門就說道:“昨天酒宴上爲什麼視而不見?看到我就當作沒看到?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