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火焰絲線在半空交織成一道鎧甲,附着在格蘭特的身體上。璀璨旺盛的火焰使他在遠處看就像是一個火人,溫熱的鎧甲表面微微有一絲乳白色的精神力薄膜,令火焰沒有崩潰或者化作能量溢散。
“元素護盾!”
格蘭特給自己加持了一個防禦類的法術,淡藍色的光盾環繞在四周。
“好了,兩個防禦性的法術加上逝者法袍的防禦力,總不會讓自己受重傷了吧,現在的普通騎士都是鬱金香家族的人對付,我還是先對付斗篷法師。”
就在格蘭特思索時,湛藍色的電弧快要落下。
“滋滋~~”
格蘭特早就戴上的防雷皮手套一拳打在落至面門的電弧,滋滋的電光絲線從手臂遊走到全身,稍微麻痹的感覺令他不禁踉蹌幾步,倒退到旁邊的白馬身邊。
“雷抗屬性還真不錯啊,雖然提抗不強,但多重防禦下來最多隻能讓自己受點輕傷,唯一麻煩的是斗篷內的法師。”
格蘭特毫不猶豫的用一捆法術卷軸抵擋住兩個法術後,擡頭微眯雙眼的盯住斗篷法師,眼芒劃過一抹湛藍色的電弧後,略微驚詫。
對方竟然是一階法師中擁有稱號的存在——霧氣舞者。
“等級十二加上稱號增幅,估計也達到了等級十四,而且對方的法術算是比較棘手的,我必須要先牽制住他。”格蘭特謹慎的盯住聲音尖銳的傢伙。
“沒有事情吧,我去對付後面的法師。”阿博特後面詢問道。
“我沒有問題,關鍵是那法師還挺厲害的。我先和我的魔寵牽制住那傢伙,你就單獨對付後面實力較弱的法師吧,旁邊的鬱金香家族都自覺對付普通騎士了,我們要盡力把他們留在這裡。”
“當然了,各自盡力吧。”
阿博特深吸口氣,指尖一點前方的虛空,伴隨着吟誦的咒文,無數的絲線交織成一道火焰巨網籠罩到實力較弱的法師。
“雷菲,協助我。”格蘭特立馬喝道。
霧氣環繞的樹林內,速度飛快的雷菲就像是魚兒來到大海。幾步閃影間便跑到格蘭特的身邊,語氣極度敬畏道:“主人,現在有什麼吩咐麼?我覺得這場比鬥按照現在來看,我們基本贏定。只是不知道對方能逃走多少。”
她從剛出來,就很明白眼前的戰鬥結果。
這場比試沒有懸念,自己這一方肯定會勝利而且沒有危險,畢竟對方只有兩名法師,自己這方光法師就足足有四個,另外還有六七個正式騎士,雙倍的力量還不能贏,那才叫好笑呢。
“哼,我可是想盡力留下九成九的。”
格蘭特稍微與雷菲交流下計劃後,掃了一眼四周的情況。對方的普通騎士都被鬱金香家族的人打得連連直退,只有斗篷法師還沒有落入下風。
“精神迷惑!”
格蘭特弓着腰釋放迷惑類的法術,而雷菲貼在地面,兩腳猛然發力化作一道殘影飛快的奔跑到斗篷法師的身邊,然後腳尖一點扭轉到四周,不停的來回旋轉,讓她的身形變得模糊了,誰也無法確認到位置。
斗篷法師這時眼眶和嘴角擴散出黑色的霧氣,腦袋四周的霧氣化作頭盔保護他,精神迷惑等輔助類的法術落在上面,除了讓霧氣絞散的快一點外,再也沒有用處。
他同時對自己施展一個亡靈骨甲,體表的防禦能力增強很多。
“蒸發!”
格蘭特靠在樹枝邊,立即不停的施展法術騷擾他,他知道半龍人雷菲簡單的修復後等級也到了十一級,自己則只差一步就能成爲一階法師,兩邊凝聚的力量對付一個等級十四的傢伙沒有問題。
特別是雷菲藉助周圍的霧氣便利,幾乎讓斗篷法師分出大部分的精神力,他一但對半龍人鬆懈,對方衝上來將他撕碎,也就沒有辦法留心對付自己。
場面漸漸倒戈一邊,刺血的普通騎士兩分多鐘就倒下七八個,他們被精鋼箭刺穿雙腿或者肩膀胸膛等,泰勒和特菲兒也拼盡耗費最後的一絲精神力不停打擊。
“泰勒,你先一個人對付剩於的普通騎士。我先想辦法幫助年青的法師,解決掉刺血成員的小頭目,這樣基本就爲這場戰鬥奠定結局了。”
“恩,姐姐你加油,我一個人可以對付他們。”
泰勒霎白的俏臉點了點頭,施展法術的頻率要慢了許多,她的腦海暈沉沉的,現在基本也都只能保持最後一絲精神力。
特菲兒暢快的吟誦咒文,晶瑩的嘴脣溢出一絲鮮血,她拼命的抽離精神力凝聚成一枚藍色的珠子,然後呈拋物線衝到對方的身邊。
“雷電之珠!”
特菲兒突然出手,阿博特也注意到,他用壓箱底的手段且藉助銀白霜狼的力量徹底壓制住實力較弱的法師,這時注意到格蘭特這方。
連忙吟誦出一個燃燒之手扔給斗篷法術。
三道法術齊齊集中到斗篷法師的身邊,雷菲也準備行動,只要他稍微露出一個弱點就猛撲上去,用利爪撕裂開他的身體。
“該死的,三個法師共同對付我。“斗篷法師透過斗篷,猩紅眼神中也驚駭欲絕,畢竟他可是短個法師所代表的力量是何等的強大。
斗篷法師連忙涌出大量的綠色霧氣凝聚在表面,他也顧不得許多跳下馬,跑出兩步手臂化作霧氣抓到旁邊實力較弱的法師,隨便一扔就把它扔到雷電之珠面前,自己則吐出一口鮮紅的霧氣,阻擋住燃燒之手。
他做完這一切,身體被格蘭特的精神迷惑微微影響下,雷菲藉助一爪撕裂開鮮血的痕跡,不過一會兒他的身體化作霧氣飛快逃跑。
旁邊倒黴的法師悽慘尖叫一聲,他剛纔根本沒有思想準備防禦,所以當雷電之珠落在身上就已經重傷了,全身焦黑有一股焦臭的刺鼻味。
“太好了,那羣刺血的成員終於死得差不多了,我們成功了,姐姐你有沒有看見啊,他們全部都死了。”
泰勒興奮的大叫,可當她側過頭時發現特菲兒已經倒在馬車邊,臉龐蒼白的像是一個蠟人,而自己的腦海也刺疼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