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特略微沉吟了一下,看向眼界的藍色網膜,打算先看看環之法術的具體信息。他以前在遊戲沒有看到過紅袍法師的一系列法術,所以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他意念一動,環之法術的全部信息列出。
1.環之法術。
級別:二階法術
派別:紅袍法師
作用:利用法師體內的精神力共鳴,將能量輸送到另一名法師身上,能夠提升另一名法師的精神容量。
要求:需要一名二階頂尖法師,兩名二階中期法師。
限制:提升精神容量法師爲二階頂尖以下。
格蘭特慢慢地瀏覽着下面的信息,看完全後,覺得這個法術挺不錯的。雖然對自己沒有什麼用處,但畢竟是基礎篇,等到以後等級要高一些,說不定能夠得到比較好的法術。
看完第一個法術,格蘭特也打算看看下一個法術有什麼作用。
2.紅袍魔紋
級別:二階法術
派別:紅袍法師
作用:利用製作的紅袍魔紋印入被控制者的胸膛,讓被控制者成爲下屬,擁有着主體百分到十一之的實力,上限不到二階頂尖。
要求:精神力強大
限制:被控制者爲二階法師以下
數量:20名
格蘭特看到這個法術,眼前倒是一亮。和亡靈法術裡的奪魂咒不一樣,這道法術還能讓被控制者擁有控制者百分到十分之一的力量。
利用炮灰和間諜,這種方式倒是很簡單。
格蘭特掃了幾下。發現紅袍法師後面的實在是太稀缺,剩下來的只能等以後。去這裡的鎮長府看看吧,然後再去王部那裡。
…………
翌日。
東方的天際出現一縷縷朝霞。將整個天空都染成一片暗紅色。
平民的街道邊,漸漸的出現一些人流。
清晨的薄霧環繞着整個小鎮,讓那些人流顯得有些陰森森的,時不時閃過一道黑影。
“老闆,再來一個餡餅,今天還是要一個大號的,記住了沒有啊。”一名睡眼惺忪的小混混邊走,邊閉着眼睛大喊一聲。
走到那裡,嘿嘿笑着。一屁股坐了上去。
老闆看到來人後,沒好氣的笑了笑,透過昨天的問話也知道他最近有一點錢,倒不用害怕拖欠銅幣。
“我說老闆哎,你今天怎麼不說話了?搞得好沒有勁的樣子。我又不是沒有錢,對了,昨天的事情想起來還真是年逼,隔壁那幾個大嬸仗着自己屁股有幾兩肉,沒事對我就吼。想想昨天她們那個樣子,嘿嘿,老子我都樂壞了。”年輕混混喜滋滋的大笑。
他昨天因爲趕去得晚,沒有說髒話。而且也沒有煽風點火。畢竟他做人一向都是冷冷站在旁邊觀看着,避免自己惹上麻煩。
“哎,你小子就是見不得人好。奧特幾個傢伙怎麼說跟我們都是鄰居。海德茵那幫朋友打架還真是有一些狠了。算了,這些也不關我們的事。”
“哎喲。看不出老闆的覺悟還挺高的。”年輕混混望向老闆說出這份有哲理的話,忍不住吹着哨子。調侃道。
噠咴咴……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連地面都明顯有着一陣撼動。
混混猛地站起身來,伸真了脖子,朝着前方觀望。
灰濛濛的霧裡,能看到一重重黑乎乎的影子走過來,隱約能看到似乎是一幫士兵。
待到五米遠,勉強能看清霧裡面的是什麼東西后。
混混才注意到那是十二名身上穿着重甲,腰間掛着一柄柄鋒利長劍的重甲騎士。
他們看來,領頭的一名騎士板着臉,大步走來,冷冷問道:“那名叫海德茵的莊園到底在哪裡,我聽說他們昨天攻擊,襲擊數十位平民,所以前來處理。”
“這個我們不知道,昨天因爲有事了,周圍有不少的平民能看得見,你們可以找他們。”
老闆眼珠子一轉,臉上也賠笑着說,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
騎士皺了皺眉頭,鄙夷看了一眼,朝其他平民前去詢問。這次受到上面的命令,一定要好好辦妥這件事,否則自己未來的職業上升路可算是完了。
坐在位子上,悶頭的混混看了一眼老闆,悄悄伸出手指偷笑道:“高,實在是高!”
他哪裡不清楚老闆這是故意不說,明白裡面的事情也清楚重甲騎士們似乎是聽誰的命令前去找海德茵他們麻煩。老實說,做這種事沒有好處反而有一些壞事,不如不做。正所謂,神仙打架關他們屁事。
騎士們走到不少的平民面前,可是很多平民都搖搖頭,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種事情要是給點錢還能做,想白白讓他們幫忙,簡直跟做夢一樣。
領隊的騎士看到一個二個不說話,嘴巴閉得跟上了膠水一樣,臉色都快黑光了,自己什麼時候找到這麼一個憋屈的事件。只要他們不說,自己還要特別去調一份資料來查。其實他不知道站在一隊騎士裡面,其中某一名人知道海德茵的路線在哪裡,但就是不說。
西德魯喬裝成一名普通騎士,站在那裡眯着眼睛打量四周。他這次受到任命負責喬裝監視出他們的實力,至於爲什麼裝扮成普通士兵,完全是因爲萬一爆發矛盾,領頭者肯定死得快,自己當小兵到時裝死就行。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不知怎麼辦的時候,遠處幾道跟殺豬一樣的哭聲傳來。只看到幾頭全身臃腫,跑起來宛如一陣陣肉浪的胖婦大嬸奔跑而來。她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睛和整個臉龐都高高腫起。兩排牙齒也打掉很多,導致說話不清。
領頭的騎士長看了她們一眼。嚇得往後急忙直跳,臉色微微一變。大叫:“我靠,前面那羣傢伙是那些類人精獸,他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快點給我上兵,鎮壓她們。”
騎士長不說話還好,一說好,後面的騎士蹭蹭撥起長劍,一陣劍鳴聲響起,白晃晃的長劍筆直齊齊衝向那幾名大嬸。
一羣平民胖婦,連字都不認識。哪裡見過這種地面,頓時嚇得雙腿一軟,像是一灘死泥癱軟在地面上,瑟瑟發抖的求饒:“各位大人,我是這裡的平民,我不是什麼精獸,我是人。”
“對對對,我是人啊,哎喲那不是古斯科麼?以前小時候。我們還認識,你總喜歡叫我姐姐大人,姐姐大人來着……”
“我們是好人啊,不是壞人啊。”
……
婦人們擠出幾滴眼淚。要死要活地用着漏風的牙齒叫喚。
騎士長眯着眼睛,仔細注視前方不是半精獸,臉上不禁一陣古怪。嘴角更抽了抽,悄然說出話:“所有的騎士解除命令。”
刷!刷!刷!
騎士們一個個收起劍。眼睛帶着好奇注視前方那幾名渾身上下全部肥肉的大嬸,似乎想不出這種人怎麼打被成這樣。臉幾乎全腫了。如果是正常的晴天還好,起碼勉強能辨認。但這種陰沉沉的薄霧,哪能分得清楚是人還是精獸呢。
望見對方收起劍後,幾名大嬸才如重釋負地停下叫喚,哭哭涕涕的讓騎士爲他們報仇。
如果是一羣粉嫩可愛,嬌滴洋的大美女哭泣,那真是讓人同情心疼啊。但換成一羣長得和精獸相似,完全分不清楚是人是獸的大嬸,特別是他們的聲音嚎得特大聲,這完全變成一種讓人痛苦的折磨。
“停!”
“給我停下來,知道不知道!”
“你媽.逼的,有沒有聽見老子說話啊,哭成這副樣子。”
騎士長本能皺眉勸阻,發現沒有用後,眼前的胖嬸還在一直哭,心中頓時燃起一陣惱火,漲紅着臉,憤然的大吼幾聲。然後立刻上去,直接踹倒幾名婦人。
被踢倒的婦人更是害怕了,好在騎士長繼續大喝一聲,用言語和行動征服了她們。
他皺眉質問着說:“到底是誰把你們弄成這樣?”
“回騎士大人的話,是海德茵那羣朋友啊,他們沒有事就打我們還把我們的丈夫打殘廢,你說我們冤枉不冤枉啊,求求大人幫幫忙,把那幾個傢伙關起來。他們那樣是殺人啊。”
“對對對,一定要捉住他們,要是放過他們,說不定整個煙幕鎮都潛伏在一片危機之中。”
胖嬸們可憐兮兮地哭訴自己的冤情,將格蘭特,玫瑰幾人渲染成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如果放走他們就是做爲執法衛隊的不對。
聽到話後,騎士長臉色漸漸疏解,浮現出一絲喜色。自己要找得不正是那幾人麼?現在看來打得正是幾位肚嬸。
運氣不錯找到幾人後,騎士長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氣勢沉重地說:“我作爲執法衛隊肯定會幫你們忙,現在跟我過去找他們算賬。”
“真是太感謝你了,太感謝了。”
肚嬸們喜極而涕,個個喜不自勝,面面相視的眼神裡,全部潛伏着一抹怨毒和寒光。他們想到昨天被打成那副慘痛的樣子,渾身都冒出一陣陣冷汗。
如果這樣白白嚥下這一口氣,她們清楚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所以必須要報仇。正好今天早上看到騎士衛隊可能要找他們麻煩,過來試試看。
她們也不是傻子,清楚執法衛隊既然能到這裡來,肯定是不怕。
算盤打得好,也讓幾名胖嬸心裡偷偷樂壞了,認爲自己還真是非常聰明啊。她們覺得自己就算是不用讀書也比那些傢伙聰明,或許這就是那些貴族說得什麼天賦。對!就是天賦!
只可惜她們並不知道這羣執法衛隊就是送上去捱打的,完全就是想測試一下那羣鍊金術師的真正實力。
甚至這批執法衛隊真正的領頭者爲了怕遭受痛,都躲到騎士裡面去了。
要是知道會是這種情況,早早溜到平民羣裡悶着不敢出說。
“你們幾個,給我們帶路!”騎士長用戴着銀質鐵套的左手指向那幾名胖嬸。
“是。”
“我們帶路!”
“我們這就過去帶路!”
幾名胖嬸迅速爬起來,點頭哈腰的繞道騎士隊的前面。這時挺起腰,掄着粗壯的手臂叉着腰大走到前面,耀武揚威的樣子簡直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們現在可是走到執法衛隊前。
她們驕傲得像是一隻學會翱翔的鴨子,大步大步朝前走。
周圍一羣平民圍了過來,站在兩側看到那羣大嬸,心中也猜測到她們可能是想替執法衛隊帶路去找海德茵他們。
這時,不少的平民也竊竊私語,眼神裡帶什麼神色的都有。
“果然得罪什麼人都不得罪女人啊,這羣傢伙真是一羣小心眼,這都惦記着他們。”
“不知道後面結果會是什麼樣?你們說執法衛隊把能那羣鍊金術師抓起來了麼?”
“不能啊,畢竟鍊金術師可是擁有特權的,我看怎麼也不太可能會被抓。”
“這羣執法衛隊也很清楚啊,但是人家還不照樣來了。說不定這羣黑袍鍊金術師,肯定得罪某些人了,不然來這裡幹什麼?”
“你別說,你分析得還有一點靠譜。”
“你看我說得挺對的吧。”
……
平民羣裡竊竊私語,有些被昨天打得男人氣不過去,悄悄跟上去想看後面的結果。他們覺得要是海德茵那羣朋友被抓住,自己肯定要親眼去看看。
不光是他們,其中還有不少的平民都想專門過去看看熱鬧。
平民區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這麼熱鬧的事情,要是不過去看看還真是說不過去啊。
很快,一行人來到奧貝兒大街。
兩側的綠色揚樹似乎有着吸引濃霧的能力,到了這裡,周圍的霧氣變得稀薄,漸漸能看到漆黑的石頭地面,兩邊的莊園。
不少剛起來的大老爺們可是商人,注意到街道走過去的一羣執法衛隊,後面還跟着大批大批的平民,心中也好奇起來了。
他們不清楚大清早的怎麼會有這種事情,但有一點還是很清楚,自己過去說不定能弄到有關自己的利益。
一名名推開柵欄門,帶着一兩名撲人跟了過去。
他們的隊伍越來越大,當走到海德茵門前時,已經有數百人。
騎士長看向這裡的白色柵欄門,臉龐閃過一絲複雜,最終還是咬咬牙往前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