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身染雲煙的患者來到藥王谷,那個時候她還是被嚇了一跳,他渾身潰爛不已,但手裡還叼着一個大煙稈子,不停的巴拉巴拉吹幾口頭吐出一縷縷青煙。
我沒有在藥王谷停留多長的時間就被她的師傅趕了出去,她還問她師傅爲什麼要這樣做?不是說醫者仁心嗎?爲什麼要將她趕出去?任由他自生自滅?
那個時候師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就連他自己都不想救他自己,他只不過是將他全身那些膿包給治好罷了!雖然治標不治本,只會反覆。唯一根治的辦法就是戒掉雲煙,可是他不肯那又有爲什麼辦法呢?”
那一年,流光才十一二歲,有點似懂非懂的點頭。事隔那麼多年雲煙怎麼又會在京城之中出現。而且,那慶王到底是從哪裡得到雲煙的?
太多的問題,不得不讓流光刨根問底,她想要的是治本不是治標。
樑王覺得這些錢不應該是由慶王所得,這點不義之財是他所欠缺的嗎?父皇給了一年的俸祿都足夠慶王府中二十多年的開銷了。就算再怎麼說說其誠信也不至於全部都花完吧?
其實按樑王所分析的確實是那樣,如果去年花了二三年的俸祿去收買一個太監,這一點事情是他所沒有想到。
慶王那種人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他一心想要那個位置,不擇手段。甚至還想要殺死他的父皇。而答案中最花錢培養了許多兵馬爲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一舉攻下京城。
加上許多的開銷讓親王不得不走私賣雲煙的道路,他也曾試着加大他在京城中的那些鋪子,但是都是有出無盡。加上他自己奢侈成性這一點,就足夠讓他出賣百姓。
既然非語說讓她來安排,可是樑王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但仔細想想,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從哪裡來?
“主子!我們該啓程了。”閻王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確實不早了,他得去上朝了。
這種平靜維持了幾日,你連王對劉邦的瞭解知道他這個時候勢必有所動作了。他既期待,但是又擔心。
這一日,在朝上皇上的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眉宇之間有些愁思而且一點要化解的意思都沒有。
慶王倒是覺得無所謂,最近他聽結束的話並沒有多大的動作,況且加上那一日送去的人生讓皇上對她刮目相看,也就沒有再多刁難,眼下正是養兵蓄銳的時候,他還沒有傻到那種地步,要再去撞到皇上的刀口去。
金鑾殿陰沉得不像話,連衣服悉悉簌簌的聲音都能聽見,他們秉着呼吸,不敢惹到眼前的皇上,他們知道那樣皇上怎麼煩惱的事情一定是一件大事,現在只要安安靜靜的等,皇上自己說出來便好。
“愛卿們!今日把守東郊的縣令來報。說是東郊發生了極其命案,而且還是十分嚴重,這段事情在我大西朝已經很罕見了!”皇上的話像一道雷猛地在金鑾殿炸開來。
聽到東郊兩字,最爲激動的便是樑王和慶王了,一個是做賊心虛,一個是一股暮氣
重心底散發開來。
慶王整個人都感覺到了絕望了,那個地方他考試失常的原因,那種東西若是被父皇查出來,他就只有死路一條。這是毋庸置疑的,你皇上的行爲作風她早就領會過了,上一回……
齊朔是一臉狐疑的看着慶王,他雖然也是關心民衆,可是反應卻沒有他那麼大,還是說東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讓親王如此的擔憂,甚至說得上是做賊心虛?看着他的手腳,微微的顫抖了。
而樑王的臉色卻是十分的難看,還不清楚事情到底和流光有沒有關係,所以還是忍住心中的那一股沒有來的怒意,聽着皇上的下文。
“東郊那裡發生了一場重大失火案,這件事情是我們開朝以來最爲嚴重,覺得無辜的百姓都死在那一場慘案裡面,就連孩童也……”皇上閉上眼睛,腦海中莫名的浮現了那火舌舔着百姓臉的場景。這種事情想想就覺得恐怖,更何況他是真真切切地發生在他的子民身上了呢?
“怎麼會這樣呢?”樑王第一反應就是流光做的,這個時候也不是夏季最旱的時候,怎麼可能會出現溼滑,而且還是接二連三的呢!
這件事情怎麼會這麼早?他前腳告訴流光慶王在東郊私藏雲煙的事情,後腳就發現了失火案。這一連串的事情難道真的一點關聯都沒有嗎?
這種話說出去,誰都不肯相信,連忙使勁的握緊了他的朝服,一校之初已經出現了一些褶皺可見怒意到底有多大。
她原先想在尋找一個時機將這件事情告知皇上,可是他想要的時機並不是這個,這只是將所有的百姓葬送在他走向皇位的路上,這一切都並不是他想要!
在樑王的不遠處是一臉面如死灰的慶王,他所關心的並不是那些百姓,而是那些雲煙,現如今,大概東郊已經被皇上封鎖了。相信再過不了多久,慶王所藏的那些雲煙也會被人找出來。
心中暗叫該死的!爲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現這種事情?
人都是貪婪的動物,一開始他從中得到利益,就不停地塞找人採集這些東西,直到今天那所堆積成的雲煙已經如同城牆一般高了,他還來不及在京城之中流通。結果突然出現這種事情,那他也勢必會跟着倒黴。
皇上敏銳的觀察到兩個兒子的神情,在那種神奇物件曾以同他一般關心百姓的表現,心中還算是有些安慰了。
“皇上節哀吧!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我們這個時候不應該這個樣子。”年長的老臣立馬上去安慰皇上。知道這種事情並非是他們所能阻止的。
“是阿!皇上節哀,還是您的身子要緊!”居然有人開了個頭,那他們也紛紛跪在地上,對着皇上說道。
“罷了罷了,你們都退下吧!”皇上無奈的揮揮手,讓身邊的李公公將他們給送了出去。
他聽到退朝的是第一個反應,便是飛快的回到府中去,他倒是要問問藥王谷的谷主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隱隱覺得這件事情和流光有關係,他
被所有的憤怒都衝昏了頭腦,他最討厭有人把無辜的百姓變成犧牲品。
“樑王……”管家再打開門,見到是兩王,頓時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回事的時候就見他飛快的朝着後門的位置快步走去。
管家知道後門到底住的是哪位貴賓,雖說看到這一狀況,也沒有覺得很怪異,只是默默的收拾了東西路上沒有與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樑王連朝服都沒有換,就奔向流光的屋子。恰好這個時候,葉兒在外頭和流光一同看着杏花。葉兒見到來的人是樑王不禁覺得詫異,這個時候他不應該還在上早朝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但他渾身上下都籠罩着一股怒意,讓葉兒情不自禁地將流光護在身後,他生怕樑王會對流光做出什麼事情來。在葉兒的世界裡,就只有流光一個人,不管是誰,她都不允許他欺負流光。
流光今夜的身體看起來並不是很好,臉上居然有些蒼白,見到樑王嘴角動了動,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他的身體裡面彷彿有一雙手在揉捏着她的五臟六腑,痛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但是樑王並不知道這點,他的理智已經被怒意衝了一點不剩,他在腦海之中滿滿都是百姓慘死在東郊這件事情。
他想要流光給他一個解釋,但他卻不知道,他說話的語氣着實是像是在逼問流光。
流光向來不喜歡別人怎麼對他,況且加上她現在身體實在是不適合,還是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在樑王看來都是在狡辯。
樑王大步向前抓住流光的雙肩,一旁的葉兒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想要衝上,樑王用手甩開葉兒,一點要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葉兒身體像一塊破布一般被扔在地上,他拼命地掙扎着站起來,樑王用盡他身體的力道將他甩出來,葉兒直直摔在了地上,整個後背正在地上破了一大塊皮。但她沒有顧及她身上的傷口,衝上前去想要從樑王的手中搶回來
流光死死的咬她的嘴脣,葉兒是她最在乎的人這一點任是誰都看得出來,這件事着實是可以要了他的命。葉兒是流光相依爲命的人,她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欺負她。當下想要立即呵斥樑王。
卻在擡頭的一剎那發現樑王眼眸中帶着微紅,在心裡衡量了權弊後,立馬選擇站在葉兒旁邊。
“樑王你到底要幹什麼?”流光用盡他全身的力氣才能爭奪開他的手,剛剛被樑王所我住的地方有一種刺痛感,不用看都知道鐵定是青了一片。
今日樑王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像是着了魔一樣……還是說今天朝廷之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那也不應該將氣撒在葉兒身上,不管他做什麼事情,都不能傷害到她最親最愛的人。
樑王聽到流光的聲音,立馬如夢初醒一般,愣愣的看着地上的葉兒,他剛剛到底做了什麼事……那道細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迴繞。他是過來詢問谷主的,怎麼就鬧出這場景。
現如今,他更是沒有臉去見了流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