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表弟,你這能耐太強悍了,居然可以瞬移到我這邊來,呵呵,就是時間太短了,才兩個小時,好是能延長到天亮就好了。”
“好表姐……我每天晚上都來陪你兩個小時,你還不滿足嗎?”
“那當然好了。”關雨欣氣息紊亂道,“不過,你要是直接瞬移到我牀上就好了,免得我起來開門。”
“這個容易啊。”宋胡衝手腳不老實道,“不過,我每次來,你都用這種方式迎接我嘛?”
關雨欣耳語道:“在我房間裡,包括我自己,在你面前都再無一絲隱秘可言了,你個臭小子,真是個害人精……”
……
此後,宋胡衝果然十晚有八來關雨欣的房裡糾纏兩個小時,這樣激+情燃燒的歲月,一直延續到宋胡沖年滿十八歲後,不過,那是後話,現在暫且不提。
過了幾日,葉慕言終於找到人把房子租下來了,並在人流擁擠的菜市場把鑰匙交給了宋胡衝。
星期五下班後,宋胡衝收到葉慕言的信息,說市政府那邊的出租屋的房東回鄉下了。宋胡衝大喜,立即帶着五行鍼“閒逛”到市政府後面,數着門牌進了一棟單元房的樓底間,上七樓,見左右無人,就用鑰匙打開右邊住戶的防盜門,進屋後,見這家的主人還真夠窮的,什麼高檔傢俱都沒有,幾乎是家徒四壁——他在葉慕言的調查中瞭解到,這房東原本是一家三口,還是從鄉下來的小商販,掙了點錢,就買了這套兩室一廳的商品房,但是,買了房子後,夫妻倆卻離婚了,然後男的帶着孩子走了,只留下女的孤零零地住在這裡,因次,她一個人覺得寂寞,又想多點收入,便騰出一間臥室來當出租屋——這個女房東,名字好像叫蘭如畫,雖然結過婚,生個孩子,但年紀並不大,才二十七歲,聽說喜歡去舞廳跳舞,而她老公就是因爲這個和她離婚的。
想想也是,你一個農村女人,跳什麼舞嘛,你難道不知道那是人家城裡人專利娛樂嗎,純粹找抽!
“可憐的孩子!”宋胡衝同情不已,搖頭嘆息道,“沒有了老公和兒子,沒有了家庭和幸福,空有一套房子又有什麼用?不過,女人不愁嫁,又有房子,想必,再找一個小白臉也容易,就是不知道這女女長相如何,要是長相還過得去,呃……過得去我也沒興趣,老子還是個處級幹部呢,過婚嫂這玩意兒,還真不適合我!”
這丫的真不是東西,腦子裡盡是那些齷齪的想法,我們別理他!
宋胡衝在這裡租房子,目的就是爲了監視窗戶對面市政府裡的何畢武一家人,他了解到,何畢武夫妻倆爲了彰顯自己兩袖清風的良好官員形象,並沒有用貪污受賄的錢買別墅,到現在都還住在市政府分配的四室兩廳裡委屈着。
進了只有一張席夢思的臥室,宋胡衝關上門,開了燈,徑直打開窗戶,目測了一下距離,直線估計的話,應該只有400多米,正適合影子離體外遊的條件,滿意地笑了笑道:“畢武我兒啊,你的好日子倒頭了,等
着吧,今晚你老爸我就去你家做客,嘿嘿,你就等着做噩夢吧,對了,叫你女兒洗乾淨一點,今晚我要跟她商量點事,至於什麼事嘛,你明白的?”
何畢武估計還是不太明白,但卻打了個寒顫。
回身,宋胡衝取出五行鍼,按瞬移陣的要求把五行鍼出入席夢思裡,這樣,自己晚上就可以瞬移到這張牀上,然後把影子放出去,給何畢武找點樂子。之後,回到了家中。
……
晚上11點後,宋胡衝瞬移到了蘭如畫的出租屋裡,也不點燈,在席夢思牀上十指相扣、抱着頭靠在牀頭,這個姿勢也屬於自然手印的一種,他前幾天試過,用這種姿勢也能影子離體。
不多時,宋胡衝的影子從窗戶縫裡飛了出去,飛過400多米的空間,到了何畢武家的後窗臺上,從門縫裡進了客廳,發現有兩個臥室的都亮着燈,而客廳卻沒有開燈。
“不錯不錯,我兒真是清廉啊,看看這客廳,連一件高檔傢俱都沒有,這樣的好官到哪裡去找啊!”宋胡衝感嘆着,他知道自己的影子在燈光下有點顯眼,爲了不打草驚蛇,不敢直接‘摸’進去,就貼在地上,把腦袋鑽進門縫裡,擡眼一看,房間很大,佈置得相當高雅,是集書房和臥室爲一體的夫妻臥室,此時,何畢武身穿睡衣,真坐在書架下的電腦前搗騰着什麼數據,而衛生間裡傳來洗澡的聲音,估計洗澡的人就是何畢武的老婆、江陽市紀檢委副檢察長了黃顯珍了。
從葉慕言提供的資料上看,黃顯珍今年四十八歲,在相片上,只像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身材豐+滿、富態,但又不顯得肥胖,文文靜靜的,頗有幾分徐娘半老的風韻,只是目光深沉陰毒,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鳥!
“這麼晚了還在洗澡,莫非剛下?”宋胡衝這樣猜測着,見何畢武背對着自己,就大膽地飛到他後面,偏頭一看,原來,他正在用銀行盾查閱自己的瑞士銀行賬戶上有多少現錢,。
他眼睛緊盯着那一長串的數字,念念道:“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怎麼只有8000萬了?”
8000萬?宋胡衝心裡雖然清楚他是個大清官,但還是想不到清廉到如此地步,暗暗思量,你還想要多少啊,8000萬已經不少了?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鎖響了,宋胡衝知道是黃顯珍出來了,嚇了一跳,一時間也找不到一個陰暗的角落躲藏,靈機一動,乾脆鑽進了何畢武的身體裡。
何畢武一震,頓時就被宋胡衝的影子佔據了身體,意識裡一片空白。
“你這人,一回家就數錢,那錢有什麼好數的。”黃顯珍身穿睡衣,用毛巾擰着溼漉漉的頭髮,開門走了出來,口中抱怨着,走到梳妝檯下拿起電吹風吹頭髮,電吹風裡發出嗚嗚嗚的電機轉動聲,給人一種溫欣的感覺,“我說,兒子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她一邊吹頭髮,一邊憂慮地問道。
化身爲何畢武的宋胡衝抓緊時間轉移何畢武的現金存款,他知道,這種
錢都是見不得人的,就算何畢武知道自己的錢被人偷了,他也不敢報警,只能在暗中找人調查而已,不過,沒有了錢,他想找人調查也是有點困難的,再說,自己是把他的錢轉到了殘疾人基金會,自己可是一分錢都沒拿,他真要查出個什麼來,也不能讓殘疾人基金會把錢要回來吧?口中就敷衍道:“兒子肯定是躲起來了,我不是正在查嗎,啊對了,我想改一下密碼,免得被人盯上。”
“你要改就該唄。”黃顯珍極不耐煩道,“你的賬戶該密碼關我什麼事,我只在乎我兒子在哪兒。”
聽這意思,她並不知道何畢武的密碼是多少啊?宋胡沖喜出望外,又試探道:“我這賬上的錢暫時不能動,你那轉一點給我吧。”
“還轉!”黃顯珍氣惱地回頭道,“我的錢差不多都轉給你了,你還想要多少,9000萬啊,你這段時間還沒有用掉1000萬吧?”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宋胡衝心裡有數了,嘆道:“付小龍被抓了,小四又被王天賜一刀砍了頭,我總得給他們一點安家費吧。”
“你不說這事我還沒那麼氣!”黃顯珍惡聲惡氣道,“你說你都培養些什麼人啊,連抓個小姑娘都出了那麼大個紕漏,還差點把我把小雨給連累了,你說你辦的什麼破事!”
“去你M的!”宋胡衝已經轉賬成了,存心想給何畢武找點樂子,把銀行盾拔出來摔在牆壁上砸了個稀巴爛!咆哮着站起來吼叫道,“整天你就知道抱怨我,兒子把人家強煎了,又殺人滅口畏罪潛逃,那能怪我嗎,還不都是你個老東西教子無方!”
“你發什麼神經啊!”黃顯珍壓低聲音喝斥道,“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聽見啊!”
“我草你M!”何畢武還真是發瘋了,衝上去一腳把黃顯珍踹翻在地,一陣拳打腳踢地叫罵道,“你個老B、老賤人、老不要臉的,居然敢揹着我養小/白/臉,你以爲老子不知道啊,老子打死你!……”
“呀喲呀喲……”黃顯珍萬萬沒想到一向隱忍的何畢武會發飆,連滾帶爬的叫嚷道,“你個殺千刀的,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我,老孃跟你沒完……”
“爸媽……”門嘭地一聲被撞開了,何雨驚叫着衝了進來,臉色一變道,“你們這是什麼啊,怎麼打起來了!”
“啊……”何畢武馬上換了一副表情,遮掩道,“沒有,沒有沒有,我和你媽鬧着玩呢,嘿嘿,她說還沒有嘗試過被人胖揍的滋味,就想體驗一把,嘿嘿,你說是吧老婆!”
“哎呦哎呦……痛死我了,老不死的,我……”黃顯珍怨毒地爬起來,擦了下嘴角的血跡,想否認叫罵,但又不願意讓女兒知道自己被何畢武無辜地胖揍了一頓,只得忍氣吞聲道,“你個老不死的,我只說嘗試一下,你還真下死手啊!”
我噗……
她居然還配合着自己演戲,真是過癮啊!宋胡衝暗中笑翻了天,頓時,一個更加邪惡的念頭涌上心頭,盯着青春氣息濃郁的何雨就不轉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