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這羣花癡又在肖想她的男人!
花凜箏在心裡惡狠狠的想着。
下一瞬,花凜箏卻好像被自己嚇到般,兩眼發怔的愣了一下。
她、她剛纔在想什麼……
她的男人?
她、她……
該死的!
她怎麼會這麼想!
怎麼會!
完了完了……
花凜箏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莫非她真的喜歡上趙盡琨了?
“他讓你夾緊一點。”
就在花凜箏故意忽略秋晨幾人的花癡語錄時,站在她右手側的凌清,突然低聲道。
“什麼?”
米君在遠處看着呢,花凜箏不敢扭頭,隻眼睛一斜用眼角餘光瞥着她。
“趙盡琨讓你以後夾緊點。”
扭頭的動作太大了,只要一扭頭,米君勢必會看到她們動了,凌清便也同樣斜眼看向花凜箏。
“……幹!你敢再邪惡點嗎?”
花凜箏瞥到凌清嘴角掛着曖昧不明的邪笑,她一開始沒明白凌清在笑什麼,等她明白過來後,頓時被氣得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雖然她沒交過男朋友,但現代社會科技那麼發達,她對情事不可能是一無所知的。
一想到凌清竟然在暗示牀事上的親密事,特別是被意淫的對象還是她和趙盡琨,花凜箏就不淡定了。
凌清看着一副禁慾相,她怎麼也沒想到凌清竟然這麼黃爆!
“當然敢,就怕你承受不來。”
凌清不以爲意的低語道。
“……你有男朋友嗎?”
花凜箏嘴角狠抽了好幾下,她只能承認她在這方面的確不是凌清的對手。
“……”
已經收回視線的凌清又瞥了花凜箏一眼,這次她沒接話。
“……有?”
久久等不來凌清的回答,花凜箏頓時被挑起了興趣,眉頭也挑了一挑。
“……”
凌清目視前方,專心訓練,就好像沒聽到花凜箏的話。
“……沒有?”
花凜箏依舊不死心的追問着。
“……”
專心訓練的凌清再次沉默。
“到底有沒有?不說話就是默……”
花凜箏一副鐵了一顆心,非要逼問出個所以然來的姿態。
“閉嘴!”
凌清被問煩了,不等花凜箏說完就冷聲打斷了她。
“哦……我懂了。”
花凜箏怎麼可能會乖乖閉嘴,被隨便一吼就閉嘴的人,絕對不會是她。
“……你懂什麼了?”
花凜箏故弄玄虛的姿態,反倒讓凌清心癢癢了起來。
“我懂……不告訴你!”
花凜箏嘴角一勾牽起一抹明媚笑容,笑得一臉奸詐。
“……”
凌清被氣得牙癢癢,猛地收回視線不再去看花凜箏。
眼角餘光瞥着凌清被氣得不輕的側臉,花凜箏滿心歡喜得就差吹口哨了。
哼,調戲她可是有代價的!
不過,花凜箏又偷瞄凌清一眼。
她還以爲凌清這個冷臉悶葫蘆不可能有喜歡的人,現在看來,凌清的感情世界應該挺豐富的。
一天枯燥單調的訓練又結束了。
因爲一排一班在訓練時發生了一個小插曲的原因,一排一班的女兵便成了其他女兵睡前的話題。
這個話題僅限於女兵,男兵倒沒什麼人在意這一個小插曲。
女兵之所以這麼關注這件事,關鍵還在於主角是趙盡琨的原因。
“一羣八婆!”
上完廁所回到宿舍的秋晨,明顯帶着一股子的火氣。
“怎麼了?生這麼大氣。”
貝雨脫了鞋剛要躺下,見秋晨火氣沖天的走進宿舍,便關心道。
“其他宿舍竟然說我們班心機!說我們班的牌是故意掉的,爲的就是要引起副連的注意!”
秋晨站在宿舍中間,怒火滔天的解釋着她生氣的原因。
“什麼呀?怎麼可以這樣說!”
貝雨一聽也生氣了。
在各班長一再強調灌輸的集體榮譽下,士兵們聊天時漸漸養成說什麼什麼班,而不直接點人名的說什麼什麼人。
“……”
花凜箏已經躺下了,她擡眸看向生氣的不得了的秋晨,沒說話。
“花凜箏,你自己說說,你該不會真的是故意掉牌,讓副連注意到你的吧?”
花凜箏看向她的眼神,讓秋晨一下找到罪魁禍首一樣,快步衝向花凜箏,在她牀前蹲下,兩隻眼睛一瞬不瞬的緊盯着花凜箏。
她剛纔光顧着生氣,壓根沒想到也許其他女兵說得是真的,畢竟牌不是她掉的,她也不知道花凜箏是怎麼的。
“我又不是你們,我就是不掉牌,副連也早就注意到我了!”
花凜箏本不想回答這種白癡問題的,但在秋晨逼供般的眼神下,她好心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秋晨。
她用得着這麼費盡心機的去引起趙盡琨的注意嗎?
換句話說,她就是要引起趙盡琨的注意,也不會這麼低級的手法,太丟人了!
簡直侮辱她的智商!
“也對哦,副連早就注意到了你,他都知道你叫什麼名。”
秋晨一下被點醒了,恍然大悟道。
就憑花凜箏在新兵連的名氣,她真心犯不着這麼幹。
別說副連長了,上到連長下到新兵,誰不知道花凜箏的大名,花凜箏沒必要多此一舉。
“難道我們就這樣任由其他人說我們嗎?她們說我們班都是心機女耶!說我們心機耶!”
排斥花凜箏的嫌疑後,秋晨本來已經想通了,但一站起身,她的火氣又‘蹭’的一下冒了出來。
秋晨很生氣,掉了一個牌就說她們是心機女,相比在背後說她們心機的人,到底誰更心機了。
“她們要說能怎麼辦?總不能去打她們吧?”
被人無緣無故說心機,玉沁也不高興,但她還算比較理智。
“那麼多個班在說,我們就六個人,肯定打不過她們。”
秋晨很認真的分析着,似乎有勝算的話她真的想打一樣。
“哎,她們要說就讓她們說吧,我們早點睡,明天還要早期訓練呢。”
貝雨本來也很生氣的,玉沁的話讓她冷靜了下來。
“她們在背後捅我們刀子,難道我們就這樣不理嗎?”
秋晨見大家都不太關心這件事,她便又嚷嚷了起來。
“那就捅回去。”
凌清本不想插嘴的,但秋晨一直說一直說,她有些煩。
“怎麼捅?”
秋晨以爲凌清真的有法子,她便快速爬到上鋪,眼巴巴的瞅着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