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想說什麼你就說。”花凜箏不解的看着趙盡琨。
趙盡琨這神情,肯定是有事。
“箏兒,有個任務。”趙盡琨撫摸上花凜箏的小臉。
“嗯。”小臉輕蹭了蹭趙盡琨的大掌,花凜箏一臉的乖順。
有任務要她去執行?
那就讓她去,這有什麼好猶豫的。
“這個任務要離開基地一段時間,我不能去。”趙盡琨看着花凜箏的潤眸,有着不捨,“你去不去?”
如果派花凜箏去執行任務,他們至少得有一個月不能見面。
“你是長官,你安排我去,我就去,不安排就不去。”花凜箏不疑有他的回道。
上一次執行任務,是司馬衍帶隊。
總不能她每次去執行任務,都指定要趙盡琨帶隊吧,這成何體統。
司馬衍說,她已經可以單獨執行任務了。
“如果安排你去,我們得有一個月不能見面,也不能聯繫。”
趙盡琨說着就吻上了花凜箏,輕輕柔柔的摩搓着她的粉嫩小嘴。
Wωω ◆ttκд n ◆¢ 〇
把花凜箏派出去,會發生什麼危險情況他根本就無法掌握,更無從知曉。
“嗯。”花凜箏本以爲趙盡琨是不放心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趙盡琨是捨不得她,不想和她分開,“我們是軍人,當兵不是爲了談戀愛的,你說是吧?”
花凜箏伸手勾住趙盡琨的脖頸,輕輕回吻着他。
一個月不在身邊又不能聯繫,這跟隔離差不多。
但是。
花凜箏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她不能總依賴着趙盡琨,她也想要自己去外面闖一闖。
щщщ ☢ttκa n ☢¢Ο
“……”趙盡琨突然闖入花凜箏的檀口,攻勢突然就迅猛起來。
他當然知道當兵不是爲了談戀愛。
否則他會直接扣下花凜箏的名單,不讓她去執行這個任務。
他會放手讓她去闖,去鍛鍊自己,他對她有信心。
他的小傢伙不是溫室裡的花朵。
但是,他私心裡就是不捨,不想讓她離開他。
火熱的吻讓兩人漸漸糾纏在一起。
想到接下來一個月都不能見到花凜箏,趙盡琨吻得就更深入更霸道了。
一點一點蠻橫着不容拒絕,彷彿要將花凜箏吃進身體裡一般。
第二天。
昨晚趙盡琨那麼跟她說的時候,花凜箏以爲,是要讓她一個人去執行任務。
此刻看着坐在身旁的尺素,花凜箏的心情不由得輕鬆了幾分。
尺素也去,好歹有個伴,還不錯。
“小箏,老趙沒說去幹什麼,什麼任務?”
三人乘坐直升機,尺素看着前排親自送她們的趙盡琨,附在花凜箏耳邊,低聲問道。
她都快鬱悶死了。
剛吃完早飯不久,路上遇到趙盡琨,趙盡琨就讓她跟着。
上了直升機後,尺素就鬱悶了。
這肯定是要離開基地,離開基地十之八九是去執行任務。
她都沒和宗凡打個招呼,結果就稀裡糊塗的被帶走了。
一聲不響的走,回來要是受傷的話,宗凡還不知道會把她怎麼樣。
想到上次她受傷後,宗凡……
尺素的臉就不由得的染上幾朵紅暈。
“沒說,這次估計要離開一個月。”花凜箏也在尺素耳邊小聲道。
這是她知道的最多的情況了。
“啊,一個月啊?”尺素這顆鬱悶的心,瞬間一落千丈。
那她豈不是要一個月不能見宗凡了?
“怎麼,你有意見?”駕駛着直升機的趙盡琨,就好像在後座裝了竊聽器似得,突然回頭看向尺素。
“沒有!”尺素一個激靈,立馬挺直了背脊,“琨隊,我保證完成任務!”
開玩笑,她一個兵大頭,哪裡敢有意見。
“……”趙盡琨審視了尺素一眼,又瞟了花凜箏一眼,這才收回視線。
這一下,花凜箏和尺素就不敢再說話了,安安靜靜的坐着,一直到直升機降落。
最終。
整整飛了好幾個小時的直升機,是降落在一個酒店天台的。
酒店特別大,樓層也特別高,一看就不是什麼低檔酒店。
“會有來接應你們,一切聽從他的指揮。”趙盡琨回頭看着花凜箏和尺素,道,“下機!”
“是!”
“是!”
花凜箏和尺素一起應了一聲,見趙盡琨並沒有下機的意思,便和尺素一起下了機。
趙盡琨的確是沒有下機的打算,他甚至都不想等接應的人上到天台來,花凜箏和尺素下機後,他就想高升飛走的。
但是。
花凜箏和尺素剛下機,通向天台的門就開了。
看到從門內走出來的人時,趙盡琨愣了一下。
孟澤一身黑西服上到天台,第一眼看到的是從直升機上走下來的花凜箏和尺素,下一眼習慣性的去看直升機上的人。
看到趙盡琨坐在駕駛座上後,他也愣了那麼一下。
下一秒。
孟澤走向趙盡琨,趙盡琨也開門走下機來。
花凜箏和尺素爲了躲避螺旋槳吹出的大風,下了機就往天台門的方向移動。
然後,她們就看到趙盡琨和剛上來的,身穿黑西服的男人,狠狠地抱在了一起。
孟澤用力的捶了下趙盡琨的後背,當然,趙盡琨也會還他一拳。
“孟,一直沒有你的消息,原來你已經是藍衫了。”
兩人分開後,趙盡琨一臉潤笑的看着孟澤,雙眸難掩激動。
“嗯。”孟澤看着趙盡琨也同樣激動得很,擡起手又一拳打在了趙盡琨的胸膛上,“琨,一眨眼好多年沒見了。”
平日裡沒什麼感覺,突然見到老戰友,孟澤這纔有些恍惚。
轉眼間,他和趙盡琨都有八九年沒見了。
細細打量着孟澤變得成熟穩重的面部輪廓,當趙盡琨掃到他脖子時,視線突然一頓,緊接着一緊。
孟澤蜜色脖頸的咽喉處,有一道疤。
對於趙盡琨這種長年混跡在戰場上的戰士,一眼能看出,那是刀刃割破喉管造成的疤痕。
雖然他自己身上也有大大小小不少的傷疤,但看到昔日戰友身上的傷痕,趙盡琨心裡還是難受得緊。
“沒事,都過去了。”
從趙盡琨的視線方向,孟澤知道他看到了什麼,從趙盡琨的潤眸裡,他也同樣看到了趙盡琨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