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幹嘛?”衝進去把田艾死死護在懷裡,眼裡迸出冷冽的殺氣,直讓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十幾個小混混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戰,被南雅辰身上散發出來的王者之氣和殺氣震撼到,卻仗着人多,爲首的清了清嗓子,硬逼着自己斥責道“哪來的你?敢管爺爺的事?活膩了?”
“誰活膩還不一定呢!”
“哼,口氣挺大的,兄弟們,大家上”話音剛落一羣人一哄而上,待南雅辰把田艾安頓在一旁,親了親她的額頭,隨即和他們扭打在一起。沒幾下,一半人全趴在地上,,爲首的小混混見在他那撈不到好處,掏出隨身帶的小刀划向一旁拍手叫好的田艾。南雅辰一個應付不及,忙一個閃身,用自己的左手硬生生的提田艾擋下了這一刀,霎時血留滿手,一腳踢飛他。這時酒吧總經理呆着保全趕到
田艾看着滿是血的手臂眼睛瞪的大大的。“疼不疼?我給你呼呼,你不要哭哦”看來這傢伙還真醉的不清,這麼大刺激都沒醒酒,南雅辰一把把面色蒼白的田艾擁進懷裡,柔柔的開口“不疼,真不疼”
“總裁,很抱歉,是我的疏忽”經理在一旁畢恭畢敬的認錯
“算了,沒出事就好,儘快掃清這些人,以後這種事我不想知道有第二次”
“是,總裁”經理一口答應“總裁,這些人怎麼處理?”
“隨便扔到非洲哪個貧民窟去吧”“是,總裁,你的手受傷了,要不要包紮一下”
“不用了,小事而已”說完抱起田艾駕車揚長而去,經理拭了拭額前的密密的汗珠,早有耳聞這總裁外柔內陰,就像笑裡藏刀,越揉就代表你麻煩越大,今日一見果然名副其實。把大活人扔到貧民窟說的如此風淡雲清,連自己手上那麼長的傷口都可以說成小事。
帶她回到自己居住的御園別墅,傭人圍了出來,管家畢恭畢敬的叫“少爺”
“劉書,叫人那套衣服來給田小姐沐浴,還有,去煮點醒酒茶”頭也不回的朝身後吩咐
“是,少爺”
南雅辰草草衝了個浴,坐在牀邊,看着熟睡人的臉,兩個小臉因爲喝酒的緣故變的紅彤彤的,似乎睡的極不安穩,兩條細長的眉皺在一起,南雅辰出於本能的伸出修長的手指撫平那深深的‘溝壑’。田艾一個翻身,將絲被踹在一旁,大手大腳的趴着。南雅辰不覺好像。
“少爺,把手上的傷處理下吧”管家劉叔提着藥箱輕聲徵求他的意見。
南雅辰起身,把絲被重新拉好,又替她掖了掖被角才步出臥室,傷口不深,卻很長,用紗布裹着就好像傷筋動骨似的。突然,田艾包裡的手機響起,搞笑的鈴聲和別墅裡的沉寂完全格格不入,南雅辰按下接聽鍵,還沒開口,那頭就破口大罵
“田小艾!!!這都幾點了,你總算知道接電話了?去哪了你?這麼晚在外面你也不怕出事?和誰在一起呢,你他媽給我老實交代”齊家寶毫無形象的大罵髒話
“這位小姐,請問你和田艾是什麼關係”家寶聽見是男人的聲音,愣了半響,反覆看了三遍手機屏幕,確定沒有打錯電話纔回答:“我、我是她室友啦,請問你是?她現在在哪?我方便和她聊聊麼?”
“我是南雅辰,她今天喝醉了,我找不到她的鑰匙,剛纔公寓裡也沒人,所以就擅自做主帶她來我這”南雅辰耐心的回答齊家寶的每個問題“她現在在睡覺,不能接你的電話,明天我會告訴她的”
“哦,好,那真謝謝你了,不好意思麻煩你了”聽到南雅辰又磁又柔的聲音,稀裡糊塗的就把電話掛了,可憐的艾兒,就這樣被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