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起身打算走去拍戲,最後起來的江念說道:“醜話可要都說在前頭,爲了以後不露餡我們之後誰都不許單獨去見烏蘇導演。”
“不說這事情就好了,不許單獨見烏蘇導演爲何?”立夏說道。
“我們這裡五位是吧?但五位裡意志堅定的能有幾個?單獨私下裡和烏蘇導演說話,事情是我們五個人自己的秘密。這萬一一個說出去了就是對不起其他四個,我這個說的沒錯吧?事情說好,今天起誰到拍攝結束後誰要是單獨去找烏蘇導演,我們其餘四位就孤立他。至於烏蘇導演不查這事情,那麼這事情就這樣一直下去。如果她查起來,我們估計也要做好孤立烏蘇導演的打算。”
“這偏激了吧?就決裂了?”龐大海反而擔心的說道。
“我也爲這事情爲難,我爲《五行傳》付出太多了。不是因爲家裡的事情我也不至於說這些。這何嘗不是一個磨難,這一次我要是能度過感謝大家一輩子。只是不單獨見烏蘇導演而已,你們要是不幫我這一家子人和我都要死呀。不能見死不救吧?大家記得去請假,然後晚上八點準時集合去往鎮子找馬。”江念說道。
“事情都是好事,不見就不見了吧。”龐大海說道。
“戲拍完了之後呢?這不見只是說拍戲的時候吧?”雲煥說道。
江念說道:“拍戲的時候走的近,拍完了大家就請便吧。我也不是爲難大家,只想大家幫幫忙。”
“行吧,我瞞着就是了。”陳浩說道。
“好了,快去吧。攝像機都架好了,不去要捱罵了。”龐大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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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個的,剛剛我是不是還誇過呢?不經誇得意忘形了?這一幕才幾個動作?怎麼一個個演的稀爛?是不是心裡有事?休息一下也不至於休息成這樣呀。”烏蘇說道。
衆人面面相聚,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江念摘下了面具說道:“導演,剛剛休息的時候立夏說腳傷的老毛病又犯了。說想請假,但開不了口。是吧?立夏?”
立夏摘下了面具頓了頓說道:“烏蘇導演,我腳傷老毛病犯了想請假。剛剛就是想着這個事情呢,邊演邊想就差了。”
“好,你一個人想就算了。其他幾個呢?其他幾個在想什麼?”烏蘇說道。
“這。。。”江念說道。
雲煥摘下了面具笑了笑說道:“就剛剛休息立夏說腳的事情,說的我手肘也開始隱隱作痛了。那次高處翻滾摔了一直沒好,這請假我也想請。剛好陪着立夏一起去看看病,也算有個伴。”雲煥說道。
陳浩也摘下了面具說道:“其實我也想說,我也想說我腰也。。。也疼。”
“這都請了,我也請唄。來個事假送大家去鎮上看病唄,順帶下個館子補補。”龐大海笑嘻嘻的拍了拍肚皮說道。
烏蘇點了點腦袋說道:“你們的傷,我都是一個個見證的。別說你們這些主演,連跟組打下手的身上的傷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