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替了烏雲密佈之後工資再度翻了一倍,而烏蘇因爲只有本科學歷。商討之後,我只能幫她拿到六千左右的工資。
自從我接替了烏雲密佈,還貸的壓力幾乎消失了。而我終於有了些閒錢學車,並且貸款買了一輛好車。
週末郊遊,帶着烏蘇和女兒到處遊山玩水成了我最開心的事情。
不過我自己清楚我在天文學的造詣真的很差,還記得我說我是一流大學的三流學生嗎?
我給天文館寫了一封介紹信,希望返聘烏雲密佈。
開始天文館表示不樂意,換算一下烏雲密佈的養老和返聘薪資之後。所有的矛頭,得出的結果是白養了我這個人。
烏雲密佈也知道我的本事,無奈的開出了零薪返聘的條件。
天文館樂壞了,表示完全沒有問題。
日子一天天的過,高薪半混半學的條件下車子和房子都提前還了款。
特別是房子,三十年的房貸只用了十五年就還清了。
女兒路嬌也上了北大,成了我的學生直到畢業。
我想讓路嬌走我的老路,保研讀博之後接替我的位子。
路嬌沒有反對,這讓我喜出望外。
2033年,四十六歲的我等到了女兒路嬌天文專業畢業。
路嬌接替了烏蘇成了我的副手,而烏蘇也有時間呆在家裡幹自己想幹的事情。
隨着烏蘇的辭職,七十一歲的烏雲密佈徹底退休了。
而我就算再沒造詣,十幾年積累的皮毛也足夠在天文學上忽悠報刊雜誌了。沒事出出學術報道,順帶把路嬌的名字寫在一旁也成了家常便飯。
那年2034年剛開學,烏雲密佈給我打了個電話。
烏雲密佈給我打電話應該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我們去吃飯。
自從烏蘇有了自己的時間之後,做飯的手藝直線上升。而烏蘇也樂意在廚房裡面倒騰,從中餐到西點還真的都有模有樣。
我似乎也已經有半年沒有去烏雲密佈家吃飯了,我自然的接起了電話。
“路橋啊,忙嗎?”烏雲密佈說道。
“這邊馬上開課了,大一新生的課。還有些時間打電話,是晚上去吃飯的事情嗎?”我笑着說道。
“不是,是出大事了。”烏雲密佈說道。
“家裡的事情嗎?”我着急的說道。
“不是,是天文的。”烏雲密佈說道。
我鬆了一大口氣。
大事?我腦海裡思考着什麼。
莫非是我的學術報告出了問題?
“天文的?是我的問題嗎?學術報告寫錯了?還是別的什麼?”我緊張的說道。
“你有多久沒看看天上了,你沒發覺有什麼奇怪嗎?”烏雲密佈說道。
天上?我的第一反應是跟我沒什麼關係,我的研究一直都是百科和數據。從來沒有真的研究天上的東西,天文館的望遠鏡自從我接手後就沒有保修記錄。
天文館還一直認爲我愛護設備,誰能知道我放着吃灰。
“爸,你就別兜圈子了?是有什麼好內容可以研究了嗎?還是想我帶你去看流星雨了?”我笑着說道。
烏雲密佈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我沒錯的話,可能要世界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