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尷尬,吃完晚飯烏雲密佈讓我早點回去休息。
因爲沒辦法說正事,我坐了一會兒就開車帶烏蘇和路嬌回了家。
路嬌沒什麼,拿走了我的課件找了自己大學時候的書進了臥室。
路嬌這孩子性格真的沒話說,從小到大都沒怎麼讓我們操心。加上退休的烏蘇媽媽和烏雲密佈的教導,天分和悟性都都比我好了不知道多少。
晚上臥室,烏蘇一個勁的問我出了什麼事。
我只能哄着說是小事,隨後抱着烏蘇睡了一個晚上。
有那麼一刻,我想如果我說世界要末日了。烏蘇會怎麼樣,其實靜下來想一想。我們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很容易就想開的,唯獨放不開的只有大學剛畢業沒幾年的路嬌。
第二天一早,八點我就醒了。
洗漱之後去往了天文館,一路上還都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全世界的人都在正常的過,可誰有知道日子沒多久了。
路邊吃完早餐,時間來到了八點四十。
我在天文館的門口看見了烏雲密佈的車和一輛白色牌照的政府車,思考着大家都是睡不着早到了。
剛進北京天文館的門,身後女聲喊道:“路教授。”
我下意識的轉過腦袋,看見的是昨天那位秘書。
“教授啊,你是不是騙我了?昨天晚上我和男朋友在後海待了一晚上,什麼流星雨都沒看到啊。新聞也沒有報道,害我被男朋友說不靠譜。”秘書有些氣憤的說道。
“你真去看了啊?”我說道。
“您這是什麼意思?”秘書說道。
我撓了撓腦袋說道:“怪我沒說清楚,讓你上交的報告就是取消流星雨的通知。就是怕大家去看,因爲之前數值算錯了。還好就你一個人去看了,這要是報道沒取消整個北京的愛好者都去看了。那麼場面真的就收不住了,當時還有些急事所以話沒說完就走了。讓你誤會了,抱歉啊。”
“算錯時間了?那麼下一次流星雨是什麼時候?我跟我男朋友說我在天文館工作,這流星雨都預報不準真的是被笑話死了。”秘書說道。
“是這樣的,下一次是在白天。幾乎看不到,所以就不報道了。位子還是後海,一個星期後。”我苦笑着說道。
秘書似乎有些生氣,走入了天文館。
我直衝衝的跑入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此時除了我都已經到齊了。
其中烏雲密佈正在和其餘三位說着些什麼。
一位文質彬彬的男人看到我之後起了身說道:“您就是路橋吧?”
“你是?”我不解的說道。
“我就是立夏,這兩個一位是您的校友。北大物理系教授韓東。”立夏說道。
韓東看似比較年輕,起身和我握了握手說道:“師兄好。”
我笑着點了點腦袋。
“另一位是清華物理系的教授陳浩。”立夏說道。
陳浩的年紀似乎和我相仿,也起身和我握了握手說道:“剛剛聽了您的事蹟,這位烏老教授都說明了。真的是受益匪淺啊,特別是身居高位之後還能勿忘初心。去發現證明這一次的世界末日,讓我欽佩不已啊。”
烏老教授?我看了一旁的烏雲密佈。
烏雲密佈看着我,一臉事情辦妥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