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之行1

當晚,林揚收到幽派人送來的護照和機票,並告知林揚將隨某地方企業的考查團同赴日本,而林揚的身份是其中一名企業老總的秘書。

次日早晨,林揚別了衆女,一輛神秘轎車將他送往B市機場,候機大廳裡,幾名“企業老總”正聚在一場打着撲克。幾人裡有兩名中年人,一名男青年和一名女青年,除那女子較清秀外,三男子相貌平平,氣質普通,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林揚才一和這四人靠近,立刻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那是一種本能的直覺。

那女青年擡起頭,嫣然一笑,“林秘書,你怎麼纔來?”林揚護照上的名字叫做林君觴,而這女人名叫白裳,林揚目前也只知道她的名字和模樣長相。林揚微微一笑,“白總,你們早到了?”另外兩名中年男子也擡起頭,朝林揚微微點頭,“林秘書,去給我拿灌飲料。”

林揚一愣,心想你怎麼不自己買?又想到自己的身份是“秘書”,微微一笑,“李總稍等!”轉身去拿了四灌果汁。分來時給四人一人分了一灌後繼續打牌。這時才早晨六點半,而飛機七點半才起飛。林揚也無事可做,便在一旁坐了,百無聊賴之際便拿眼慢慢觀察打牌的四人。穿灰西裝的那名中年男子圓臉圓眼,一身是肉,臉上總是帶着微笑,他的化名是李英華,正是他方纔支使林揚去買飲料。

另一名中年男子則一身黑西裝,身材較高瘦,面目白晰,帶着眼睛,斯斯文文的模樣,嘴角總是噙着淡淡笑意似的,這人化名鄭文。而那名白西服的青年男子化名趙洲,他生着一張國字臉,這張臉似乎永遠冷着,林揚來了這麼久,他竟然一直沒有看過一眼。

唯一讓林揚賞心悅目的就只有化名白裳的那名女青年,她看似二十六、七歲的年紀,態度溫柔爽朗,與之交談時給人以如沐春風的感覺。而柳眉彎彎,妙目如波,身材婀娜養目,又讓人觀之無厭。

林揚見四人都十分專心的打牌,表情竟似非常慎重,地下鋪開的報紙上,每人旁邊都丟着十幾枚或三、五枚硬幣。林揚心裡一動,立刻想起第一次見毒狼時他們玩的“小遊戲”。四人玩的打法非常簡單明瞭,像是“跑的快”一類,手中剩幾張牌,便要交出幾枚硬幣給贏家。

白裳似乎手氣不好,林揚來後,她已經連輸了三把,輸掉了九枚硬幣,眼看面前的硬幣只還有一枚。林揚突然笑道:“白總,我幫你走一局怎樣?”

白裳微微一笑,“好啊!不過只准贏,不準輸!”立刻將手中剛拿到的牌交給林揚。“我儘量!”林揚接過牌後,朝其他三人微一點頭,然後緩緩閉目,霎時進入空冥境界。林揚的眼前有無數彩光流轉,十分雜亂。但林揚的眼睛彷彿無處不在,立刻就“看”到了其他三人的牌面,並且剎那間記在心裡。

“愣什麼?牌啊!”該林揚走,李英華不耐的催促。林揚睜開眼,抱歉的笑了笑,然後丟出一張3,下家壓4,四人一輪、一輪的走牌。這一把,林揚手中牌只是中等,但他知道對方三人的牌面,所以走起來倒是得心應手。約mo五分鐘,林揚丟出兩張2壓掉上家的兩張a,沒人要的起。林揚又丟下一張4,一笑,“不好意思,我贏了!”

三人面面相視,當中數李英華輸的最多,他牌面本臭,偏林揚因恨他讓自己跑腿兒買飲料,便還跟他作對,一直壓着不讓他走順,結果手中剩下七張牌,最後苦着臉將七枚硬幣丟給林揚。

這場下來,林揚贏了李英華七枚硬幣,加外鄭文的三枚和趙洲一枚,計十一枚。李英華嘆了口氣,momo口袋,又撓撓頭,“算了,不玩了,再玩飯老子都沒得吃了!”林揚可有可無的表情,將硬幣交到白裳手裡,“白總,幸不侮命。”

白裳“呵呵”一笑,“你打牌比我高明多了!”老大不客氣的把硬幣一古腦兒全收下。李英華指着林揚叫道:“林秘書,幾枚硬幣而已,送我兩枚吧,我再買灌飲料去,身上沒零錢了~”

白裳眨眨眼,輕輕“哼”了一聲,“沒零錢我送你。”說着真從口袋裡抓出一把零錢,有五元的有一元的,全交到李英華手裡。李英華看着一巴掌零錢直嘆氣,林揚明知那硬幣一定起着類似籌碼的作用,微微一笑,也不多說。

白裳一臉歡笑,拍拍身側的座位,“林秘書,坐我這兒~~”林揚起身坐過去,心想不知道這女人有什麼本事,竟然被派來協助自己。

白裳上下打量了林揚幾眼,低聲笑道:“你可比照片上要帥多了!”

林揚眨眨眼,“是嗎?”

白裳道:“林秘書,聽說你最近feng流成性,這樣影響多不好啊!”林揚心知她指自己女友人數衆多一事,暗說你又不是我女人,管這麼多幹什麼!心裡不樂意,嘴裡卻道:“白總,我以後一定會注意!”

白裳輕笑一聲,又低聲道:“你今天幫我賺了一百多萬,回國後好好謝你!”林揚笑了笑,“不客氣。”說不幾句,服務人員已經提醒衆人準備登機。五人陸續上機,各自坐定,飛機不久後便緩緩起飛。林揚並不願浪費時間,藉着空當又修行了片刻,林揚這一入定,等睜開眼時,時間已經過去整整三個小時,還有不到一小時的時間飛機就要抵達日本名古屋。

白裳坐在林揚右側,突然笑問:“在修煉?”

林揚知道這些人都不簡單,點點頭,“習慣了。”

白裳點點頭,“很刻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