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當初讓你跟我去美國,你爲這小子不願意。現在我在美國的公司已經上市,市值三億美金!”許寶常早就mo過林揚的底,知道他的家住在s省農村,由己推人,所以他認爲林揚現在都是襲柔的爺爺所賜。
襲柔嘆了口氣,心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許寶常,你有多少錢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起身拉着林揚就要離開。
許寶常臉色越青,吼道:“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他yao牙切齒。
襲柔猛然轉身,“許寶常,你不要惹我,也不要惹我男朋友,不然我也救不了你!”襲柔深知林揚的能量有多大,他倒不怕林揚被人欺負,而是怕林揚欺負別人。
許寶常“哈哈~”大笑,“真是笑話!我要你救?我怕誰?在整個s省里老子怕誰?”他手指着林揚鼻尖,“小子,我知道男人好面子,好,我給你時間。十小時內你離開襲柔,我送你一百萬!”
林揚捂着嘴打了個哈欠,搖搖頭,“看來彪子也比你聰明~”
許寶常皺起眉毛,彪子是誰?
林揚感覺和這種人磨嘰實在有辱智商,輕拉着襲柔就要離開。不想許寶常一聲吼,過去就要拉住襲柔,滿臉的氣急敗壞。
“呼~”林揚右掌閃電一樣抽出,“叭~”的一聲極響高耳光,許寶常被抽起三米多高,半空中轉了三、四圈兒才“砰”的砸在一旁的竹椅上。
“啊~”許寶常大聲慘叫,他感覺半邊臉又麻又痛,彷彿無數針扎刺似的疼。耳鳴陣陣,眼前金星亂冒,女友驚的大聲尖叫,牙齒混着血從嘴巴里留下。
許多看到這一幕的人輕聲驚呼,好強的一巴掌!
“什麼人惹事?”遠處一個男音響起,一名身着白西裝,xiong口帶着紅花的英俊青年男子出現,他的身後跟着六、七名高壯的大漢。
許寶常直哼哼,無法說話,他女友立刻指着林揚尖叫道:“他打人!”
周少爺盯住林揚,林揚微微一笑,“周少爺?你就是今天的新郎官兒?”
青年人側身把還在不住哼哼的許寶常拉起來,語氣平淡,“我是!”
林揚笑了笑,“這位許寶常先生剛纔要對我的女朋友無禮,導致本人心緒稍稍失去控制,所以不小心打了他,周少爺不要介意~”
周少爺掃了眼襲柔,果然見她風姿絕麗,立刻就信了八分,他丟開許寶常偏頭頭冷笑,“許兄,周家是你鬧事的地方?”戲弄別人女友,在這種場合是大忌。
許寶常鐵青着臉,“周少聽他胡說,我有女友,幹嘛要對她無禮?是他先打的我!他只不過是農村裡出來的臭小子,周少怎麼能聽他的?”他一臉氣憤,鼻孔呼呼噴着熱氣。
周少臉色一冷,“許先生,現在開始,我不希望你再惹事,請回到原來的地方!”從許寶常剛纔的這一句話,他已判斷出誰是誰非,同時內心也有些鄙視許家怎麼會有這樣的弱智兒孫。
從第一眼看到林揚,他就看出林揚絕不是等閒之輩,如果讓許寶常和林揚站在一處,雖然兩人在面貌上相比沒多少差距,可一旦考慮到氣質,兩人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林揚有時像一頭kuang野的豹,隨時都會對人進行攻擊,有時又像一頭沉穩的獅,睥睨衆生。而許寶常則是一名流着鼻涕的小學生,膚淺而懦弱。
許寶常狠狠一跺腳,拉着女友氣哼哼的直接出了周宅,不知去了哪裡。
“你好,我是周誠。”新郎官兒伸出手,面含笑意。
林揚和他握握手,笑道:“剛纔那句話爲什麼不對我說?”
周誠笑了笑,“你是龍,他是蟲,我一眼就看出來!請問姓名。”
“林揚~”
“哦~”周誠點點頭,偏頭想了想,“B市?”他竟然知道林揚的身份。
林揚笑笑,開始對眼前這人有幾分佩服,“不愧是周家少爺,見多識廣。”
周誠“哈哈”一笑,“林兄,能不能客廳說話?”似乎有意和林揚深交。
林揚微一點頭,“打擾。”挽着襲柔隨着周誠步入一間小客廳。小客廳裡格調高雅,古色古香。三人坐定,有侍者送上茶水。
“家父前些日子就對我說,B市出了一個很厲害的小夥子,年紀輕輕就成了一省龍爪,並且完全把B市控制住。我當時很驚訝,能成爲一市龍爪的,最年輕的也已經過三十歲,怎麼那樣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人就能坐上這個位置呢?”周誠一臉感嘆。
“哦?周兄以爲這很奇怪?”林揚說着話,靈覺卻掃視着周宅,隨時照看林長生的安全。
“可以確定的說,當B市的市長容易,而身爲B市的龍爪難!聽說林兄弟才只有十九歲吧?”周誠笑問,這時又有侍者送上兩盤水晶葡萄,林揚便拿了給襲柔吃。
“看來周兄對我非常瞭解啊!真是三生有幸,小弟是隻有十九歲。”他也吞了顆葡萄,“周兄,今天義父一早就叫我過來,說是要見一見某位大人物。就把我帶到貴府,見着令尊我就明白了,老家絕不是簡單的人物。可我知道的不多,周兄能不能和我說一說?”林揚並不想把話題都拉在自己身上。
“哦~林兄弟的義父是?”周誠問。
“林長生。”林揚笑着說,肚裡卻在罵,他總覺得叫林長生義父被他佔了便宜。
周誠身子一震,“原來是林老伯~”他一臉笑意,,“那我們可不是外人!”突然就變的熱情起來,“父親和林老伯當年一起出生入死,可以說是患難至交。”
“這些事情我沒怎麼聽義父說過,他一向不願提以前的舊事。”
襲柔慢悠悠的吃着葡萄,看着西裝筆挺的林揚和周誠談笑風生,她心底突然有一股溫柔的暖意油然而生,微笑着注視林揚,眉眼、神態中流露出一種平安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