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華箏忍無可忍,嘴角不小心溢出點水澤時。詹艋琛鉗過她的身體,手指扣上她的腦袋,薄脣就壓了上去——
濡溼的觸感一緊貼,華箏本能地伸出手,是雙手落在詹艋琛結實的胸口,用力地推拒着。
只是她的力量在詹艋琛的強勢下瞬間被吞沒了。
感覺到那張霸佔的薄脣將她的脣瓣整個吞噬,就像毒蛇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將獵物吞進肚子裡。
然後再吮吸着其中甘美的味道。
華箏只感到嘴裡包含的酒往外溢出去,全部被詹艋琛喝了。
華箏的身體就像被點穴般地僵立着。她的意識卻沒有糊塗。
詹艋琛的行爲讓她真的是快要暈厥。
他怎麼能這樣做?難道這樣也能喝得下去?
就在華箏不可思議這樣的行爲時,脣瓣傳來強烈的刺痛,然後一股血腥味直衝鼻間。
“唔唔!”華箏的‘不’字被堵地成了嗚咽,柔體的疼痛讓她頭皮直髮麻。
內心痛斥,這個瘋子!
詹艋琛撤開緊貼的脣瓣。華箏皺着眉用手捂着嘴巴,她能感覺到傷口還在流血,不由用嘴含着傷口,一股股的血腥味蔓延着。
“很痛?”詹艋琛淡淡地問。
華箏根本說不出話,或者根本不想回駁他。不痛,你怎麼不去咬自己!
問的這不是廢話嘛!
上次咬自己的舌頭,這次又咬她的嘴脣。是狗麼!
詹艋琛箍緊着華箏的纖腰,用力帶向自己,那股柔軟毫無縫隙地貼着詹艋琛強勁韌性十足的腰上。
華箏臉色頓時一變,讓她變色的不是這親近的姿勢,而是詹艋琛的男性象徵的姿態。
“緊張什麼?”詹艋琛冷視她的心慌。“聽聽你心臟頻率多快。”
華箏纔沒有心情聽自己的心跳聲,她在想着詹艋琛到底要幹嘛?
嘴上卻說着:“很晚了,我還要去做飯,你不餓麼?”
“是不是覺得我情緒陰晴不定?”詹艋琛近在咫尺的臉龐幾乎都要貼在華箏臉上,鼻尖之間相對着。
華箏梗着脖子,非常地吃力,甚至發酸。
她不說話,腹議着:不是陰晴不定,是神經病!
“是不是想着快點離開我?”
“怎麼會?詹太太的寶座雖然我不會稀罕,但是也不想讓家人心痛我的二婚身份。所以,您還是別拋棄我爲好。”華箏一股腦地說。視線定在詹艋琛胸口襯衫上的第二個鈕釦上。
“真心話?”詹艋琛輕笑,笑的華箏背脊發涼。
“當然。”她垂眉回答。不想讓任何人看出她的違心之論。
詹艋琛深沉的視線盯着她許久都不眨一下眼睛,半晌開口:“我有幾天沒要你了?”
華箏身體一緊,果然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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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女人一旦嚐到*的滋味,隔幾天不做就會瘙癢難耐。我在你身上還沒有發現這種特質,還是說……因爲你根本就想離開我身邊呢?”詹艋琛的氣息噴薄地熾熱,又如岩漿的危險。
“我沒有想過,我現在想的是你晚餐要吃什麼?我心心念念着你的飲食起居,應該算是個好妻子了。如果真要離開你身邊,我纔不會爲你做一頓頓動着心思的大餐。”華箏說的話,都是有跡可循,自然說出的謊言就更有底氣了。
只是,詹艋琛的心不在這個上面。
“可是,我現在想要吃你。”
進了房間,華箏被扔向大*,身體因爲衝擊翻了個滾。
詹艋琛沒有直接壓上去,而是拿出了一樣東西,一個裝着液體的透明瓶子。走向茫然的華箏。
“喝了它。”詹艋琛溫淡地吩咐。
“這是什麼?”華箏本能就覺得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看藥效是不是跟他們說的一樣。”
“我不喝。”華箏拒絕。
“你確定?”
“我……我不要喝。”華箏慌張地從*上下來。卻被詹艋琛直接鉗住手臂,一用力,華箏就到了他面前。
“不要,你放手。”華箏的手臂就像被鐵箍住了一樣,掙脫不了分毫。
“看來你是不願意主動喝了,我幫你。”說着,詹艋琛將華箏壓在*上,一手扳正她的臉,用牙咬開蓋子,將液體全部倒進華箏被迫張開的嘴裡。
“嗯……嗯……”華箏的雙腿不住地踢着*單,可惜,那瓶不明液體還是一滴不剩地進了她嘴裡,沿着食管流進肚子。
詹艋琛一放開,她便叫着:“你給我喝了什麼??”因爲不知道是什麼,華箏臉色都嚇白了。
不會是要毒死自己吧?!
詹艋琛不說話,下了*,走到酒櫃旁給自己倒酒,不急不慢。
華箏慌亂,想用手指摳喉嚨催吐。
“你要是敢吐出來,我那裡多的是。你吐幾瓶,我就給你灌幾瓶。”詹艋琛淡淡地威脅。
“你……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呀!”華箏不明白地問。
詹艋琛喝盡杯中酒,轉過他那刀削劍砍的臉廓,深邃的視線看着華箏,說:“催,情藥水。”
“什麼……”
華箏還來不及將驚愕收回,就好像應着詹艋琛的話一樣,跟詛咒似的,立刻有了反應。
一股股的熱量突然間大面積地在身體上釋放出來,就像猶如蛇一樣的形狀到處亂竄着,然後那麼多條蛇一齊朝着某一點聚集,使得一股股熱流爭先恐後的涌出來。
華箏面色緋紅,氣息急喘,虛弱地掙扎:“不……不……”
“我看你的理智能保持多久。”詹艋琛冷眼看着。
“詹……艋琛,給我解藥,我……好熱,好難受……”華箏開始撕扯着身上的白色襯衫,釦子‘砰砰砰’地掉下來。
她好難受,理智在她的哭泣中猶如最後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會斷裂,一發不可收拾。
“想要解藥自己過來拿。”詹艋琛坐在了沙發上。
然後解開了襯衫釦子,露出裡面性感強硬的胸膛。
華箏迷濛的視線虛晃着,什麼都看不清,只有詹艋琛的身影,是那麼清晰,像一種牽引,一把火,燒得身體裡的藥水越加沸騰。
詹艋琛就等着華箏最後的一道理智消失。沒過幾分鐘把自己扯得凌亂裸露的華箏真就自動靠近,趔趔趄趄的。
到了面前,詹艋琛的手指落在華箏褲腰處的扣子上,一用力,給崩飛了。
“自己坐上來。”詹艋琛給以指引。
華箏就像被蠱了心智,攀附詹艋琛偉岸的身軀,就像蔓藤纏上了巨根以求存活……
沙發上的兩人很快結合,華箏是那麼主動,本能地尋找着塊感,坐在詹艋琛的身上起伏。
詹艋琛滿臉*,胸膛上滲出越加*難忍的汗水。搞得好像中了藥的人是他。
“再快點!”詹艋琛嘶啞地低吼着。
似乎不滿足華箏的速度,手臂將她一撈,兩人位置瞬間調換,詹艋琛便開始風馳電掣地進出着……
華箏醒過來時日曬三竿。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殘損疼痛。
她不是醉酒,昨晚發生的枝末細節全涌入腦袋。
詹艋琛!他居然這麼對她,對她下藥!
華箏忍着要流下來的眼淚,下*穿上衣服,踩着發酸發軟的雙腿出了房門。
紅玉上前:“詹太太,你起*了?”
“詹艋琛呢?”
“二少爺沒有去公司,他在陽臺。”
“哪個陽臺,帶我去!”
紅玉被華箏的怒氣給驚着了,不敢多問,立即帶路。她可從來沒有見過詹太太如此啊!
華箏遠遠看見陽臺上俯瞰的詹艋琛,只是背影就讓她恨得咬牙切齒!
帶着怒火衝上去:“詹艋琛!”
“醒了?”詹艋琛轉過身。
“你爲什麼要這麼作踐我?爲什麼!”華箏怒問。
詹艋琛做了那樣過分的事,居然還跟個沒事人似的,讓她都不敢置信。
“這是的情趣,你太嚴重了。”詹艋琛輕描淡寫地說。
“我從來不知道如此陰陽怪氣!不知道可以這樣不知輕重地作踐!”華箏明澈的雙眸裡流出淚水。可是眼神裡帶着倔強,痛斥。
親們,還有一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