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清晨醒來時還有半個小時就九點了。那是她的上班時間!
於是立刻掀被子下*,雙腳一落地人便往前栽,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渾身的痠痛讓她的臉都扭曲了。攀着*沿慢慢站起身。
詹艋琛,你不是人!
華箏適應了身體的僵硬後離開詹艋琛的房間,往自己的房間去。
吃早餐肯定是來不及了。而剛要進電梯時,荊淑棉出現了。
“這麼急啊?我有事找你。”
華箏真不想和她多交集,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又不想弄得太僵:“大嫂,我趕着上班,能不能等我回來?”
“不會耽誤你太久。還是說我這個大嫂說話你都不會放在眼裡了?”
“怎麼會?”上次兩人還鬧不愉快,這下又變得有話講了?
華箏想起上次她被詹艋琛用強硬的手段壓制在*差點被侵犯時,就是荊淑棉及時的敲門才救了她。
難道昨晚敲門的人又是荊淑棉?
不會因此造成荊淑棉的憤恨,要找她單挑吧?
不過華箏的預感有所偏差。和荊淑棉進入客廳後,荊淑棉便去倒了杯水,背對的角度讓她手上的動作更隱秘。
將一包粉末倒入水中,無色無味,消逝無痕。
做完這一切,朝華箏走去,一杯水往面前一送。
華箏倒有些看不明白了。
“我爲上次的事向你道歉。”荊淑棉的表面卻沒有那麼心甘情願。
華箏覺得這已經很難得了,這樣一來倒讓她不好意思了:“大嫂不用在意,我都已經忘了。”
“你忘了,我可沒有忘。奶奶說的對,一家人要以和爲貴。所以我上門道歉了。”
原來是奶奶讓她這樣做的,難怪荊淑棉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
這杯水她可不敢不喝,不然不僅和荊淑棉結了仇,還會讓奶奶傷心。
於是她接過,微仰頭準備喝時——
“等下。”老太太出現,慢慢進入客廳,直到走至華箏面前,奪過華箏手裡的水杯。
“奶奶?”華箏不明所以。
而老太太一臉威嚴,嚴厲質問荊淑棉:“你剛纔在裡面放了什麼呀?”
荊淑棉被嚇住。
“說!”老太太雖然上了年紀,可氣勢卻不弱。
“奶奶,我……”荊淑棉心慌,難道剛纔自己對水做手腳時,被看見了?她還以爲自己夠小心……
華箏更是聽了糊塗,難道這杯水…有問題?
“不說,是要我讓醫生來驗麼?”老太太問。
“奶奶我錯了。我…。”荊淑棉沒法不自己說,因爲坦白從寬。否則下場要更難堪。
華箏驚愕。這讓她極度震驚。荊淑棉所謂的道歉不過是用來掩飾她真正的惡意。
她怕自己懷上詹艋琛的孩子。就算懷了,那也和荊淑棉沒有關係。她不僅有了歪心思,還想做惡毒的舉動,這個女人的人品實在是……華箏真替詹楚泉不值。
“你自己有了孩子就不想讓別人懷孩子麼?在水裡加避孕藥,心思如此歹毒!要不是我經過客廳門剛好看見,你是不是次次都要如此做?”
“奶奶我錯了,我是一時糊塗,下次再也不敢了!”荊淑棉急着保證。
心裡也在恨自己,第一次下手就被發現,真是失敗。
“要不是看你懷着我的親孫子,定不饒你。”老太太的怒氣微微平息,讓女傭將水杯拿下去倒了。這才轉過來對華箏說,“華箏,你放心,有奶奶護着,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你也別有心結。”
“大嫂可能一時沒想通……纔會如此。”華箏能怎麼說?
荊淑棉被奶奶如此訓斥了,就當爲她出了氣吧。
“奶奶知道你懂事。今天詹氏有個重要會議,楚泉和艋琛早早就去公司了。華箏,你陪奶奶用早餐吧。”
“好。”
華箏便跟着老太太一同離開。
“奶奶……”荊淑棉在身後喚着。
老太太停步,轉身看着她:“今天的事我不會向楚泉和艋琛說,你自己也好好反省下。”
“是。”
餐桌上,華箏靜默地用餐,老太太對她照顧有加,這讓華箏心裡稍稍平靜。
荊淑棉對詹艋琛到底是怎樣的感情,讓她如此瘋狂?
幸虧有奶奶,萬一沒人看見荊淑棉的行爲,那杯子裡若是致人性命的東西……華箏想想,都覺得後怕。
“華箏,別害怕。多喝點牛奶壓壓驚。”老太太出言。
“我就是挺意外的。”
“家醜不可外揚,更不想家內不得安寧。所以華箏,答應奶奶,別把這件事告訴艋琛。”老太太有些請求的意思。
“奶奶言重了,事情不是沒有發生嘛,何必說出來呢?我不會說的。”
“好孩子。”老太太讚許地點點頭。催着,“把奶喝掉吧!”
華箏便乖乖地將牛奶喝盡。
上班遲到,那是毫無疑問的事。一進部門,所有的人都在忙碌。
華箏臉色都紅了。立即朝叢昊天走去:“總編,對不起,我遲到了。”
“沒關係。”叢昊天看着手裡的文稿,並未擡臉。
華箏鬆一口氣,居然這麼好說話。
“嫌工資多,可以天天遲到。”叢昊天又加了一句。
華箏立即心碎。
冷姝在洗臉的時候將隱形眼鏡弄掉了,所以下班後硬拉着華箏陪她去配眼鏡。
“配個眼鏡,你跑這麼遠。”櫃檯前,華箏坐在那裡對正挑選眼鏡的冷姝很有話說。
“我一直在這裡配的,質量不錯。你要不要也配一副?配兩副可以打折。”
“我知道你這是嫉妒我有1,5的視力。趕緊買吧,買完了趕緊走。”
“別啊,我請你吃飯。”
“不用。我回家吃。”華箏說。她還是做個賢惠的妻子吧!
華箏的視力也是太好,陳沖一走進眼鏡店就看見了。
“陳沖?”真巧。他也配眼鏡?不會也是和冷姝一樣帶着隱形眼鏡吧?華箏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詹艋琛的秘書?”冷姝也看到了進店的男人。
“你認識?”華箏的腦海裡努力搜刮自己是否有對冷姝泄露什麼。
“你這不是廢話麼?你忘記了有次詹艋琛到我們公司,我有看到啊。而且,能做詹艋琛的秘書可不容易,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挖這個精英呢!”
華箏點頭,這話倒是不錯。
這時,陳沖也看到了華箏,華箏生怕他光天化日之下叫她詹太太,那可不是要世界大亂了。
起碼冷姝會卸了她的骨頭。
幸好,陳沖的眼神只是略做了個停留,便收回目光。不過因爲他也是要買隱形眼鏡,朝着她們這邊走來。
冷姝暗暗朝着華箏打了個眼色,華箏立即知道她要做什麼,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嗨,帥哥,這麼巧,挑選眼鏡啊?”冷姝風情萬情地走過去。
華箏想捂臉,那樣纔不會丟光了。而且,曾經她是有個念頭讓冷姝去*陳沖促成好事,可是那真的是想想而已,不然知道她是‘詹太太’就是遲早的事了。
陳沖淡淡地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的女人,也回了個字:“嗯。”
“看不出來你是近視眼啊?”
陳沖沒有時間理她,看中了一副,便讓店員直接包起來。
視力也不測,看來也是補配的。
冷姝翻了個白眼,回到華箏身旁咬耳朵:“你和他不是朋友麼?怎麼不說話?”
“你確定?”華箏睜着天真無邪的眼神。
“是啊。”冷姝點頭。
“好。”華箏對着往門口走去的背影一招手,“陳沖,載我一程。”
人就一陣風地跑了。
冷姝站在原地,風中凌亂。
“陳沖,你下班了麼?”站在車邊,華箏問。
“已經下班了。我送詹太太回詹家。”陳沖打開車門。
“謝謝啦!”華箏就上了副駕駛。待陳沖坐上駕駛處,又說,“陳沖,你的工資一定挺高吧?這車一般的工薪階層可買不了。”
陳沖沒說話,默默地啓動車。
“陳沖,你做詹艋琛的秘書是不是挺吃力的?其實我和你好不到哪裡去,應付詹艋琛讓我折壽。我們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華箏不忘套關係。
陳沖抽空轉眼看了她一眼,須臾說:“詹太太可以試着瞭解總裁,瞭解了相處時就不會吃力。”
“你很瞭解詹艋琛?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不是瞭解,是種習慣。”
“什麼習慣?”華箏追問。
“嚴謹。”
華箏皺眉,不就是要嚴謹才吃力嘛!問了當白問。再說了,她是詹艋琛的妻子,嚴謹的生活方式?那肯定是不妥。
走進大廳,詹艋琛正坐在沙發上看着財經頻道,手邊還擱着喝了一半的酒,似乎很悠閒的樣子。
“回來的挺早啊?”華箏臉上揚起笑臉。
“今天遲到了?”詹艋琛如此問。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關心。
華箏腦子也有片刻的轉不過彎來:“遲到了。”
“昨晚你暈過去了。”詹艋琛將視線移向華箏的臉上。
華箏臉一紅,低下頭。真是的,這種事就不要說了吧!
“晚餐多吃點。”詹艋琛的視線落在華箏穿着無塵的白襯衫上,又往下滑,落在那曼妙的腰肢兒上。
就像是視覺在剝落遮羞布。華箏呼吸一窒。
爲什麼要她多吃點?不會是又要那個吧??
華箏吃飯的時候總有點心不在焉,總想着晚上是不是又要和詹艋琛過夫妻生活?這絕對是個苦力活,比她讀書圍着操場跑還要死去活來。
“不僅要營養跟得上,體力也不能忽略。聽說你曾經的體育考試不及格”詹艋琛難得在用餐時開口說話。並不是問句,所以沒有指望有所回答。
華箏一愣,什麼意思啊?
“飯後半個小時去健身房。”
“噗——”華箏的飯全噴了出來,面前的菜瞬間遭了秧。
詹艋琛濃墨的眉擰動,鷹銳的眸光深不可測。
“我…我不是故意的。”華箏縮着脖子弱弱地。
“都撤掉。”詹艋琛吩咐下去。女傭開始收拾殘局。
“我還沒有吃飽。”華箏小聲抗議。
而抗議無效。
詹艋琛冷瞥她一眼,起身離開餐廳。
華箏無限哀怨,眼睜睜地看着飯菜撤離。真是的,沒吃飽怎麼有力氣在健身房存活?
明知道她運動不行,還讓她鍛鍊,這絕對是折磨!詹艋琛的用途恐怕就是防止她在*上他還未盡性時暈厥。
難道他這是要性*不成!!
半個小時後,華箏被女傭帶往健身房。健身房真是大,什麼器械都有,一地的奢華。
而詹艋琛正優雅貴氣地坐在舒適的沙發上品着酒,親自監督着。
他可真閒。
女傭將跑步機調節好就出去了,華箏猶如面臨洪水猛獸般躊躇。
“詹艋琛,我保證不再暈。”華箏含蓄地說着。
“外面的衣服脫了跑。”詹艋琛說。
“不是吧??”她裡面就三點式啊!而在對上詹艋琛無比深沉冷暗的眼神時她妥協了。
將白襯衫和褲子都脫掉,只着**上了跑步機,開始跑。
還沒跑幾分鐘。詹艋琛的聲音傳過來:“旁邊的按鈕,加速度,到70。”
華箏看到屏幕上此刻的數字是50,由不得自己地加到70,速度快了起來,她胸前的渾圓波瀾起伏地就更快了。好沉。
十分鐘還沒到,華箏開始如牛喘。
“詹艋琛,我要跑多久??”華箏已經笑不出來。
“跑到我滿意。”詹艋琛雙眸看着華箏快哭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滿意!”
詹艋琛沒說話,啜着杯中酒。
“那能不能跑慢點!”華箏又問。沒得到迴應,她便想自己去摁按鈕。
“你試試。”低沉的威勢讓人內心慌亂。
華箏只好收回手,欲哭無淚。腳下的步子也不敢放鬆,一不留神她就會被跑步機帶翻過去。
又過了十分鐘。
“詹艋琛,我快不行了!你是*麼!!”華箏拼着力氣吼。
她已經管不了的,她太絕望了!別說罵人,現在讓她殺人她都會揮刀自如。
詹艋琛雙眸的光澤開始加深,飲盡杯中酒,擱下酒杯,交疊的雙腿放下,便站起身朝華箏走去。
華箏一驚,他想幹嘛?
由於一走神,腳下的步子變得凌亂,腳踝一扭,速度一停,整個人倒退翻了過去——
“啊——”華箏摔落在地,腳踝的刺痛讓她冒冷汗。
詹艋琛在她面前蹲下,捏過那腳踝,華箏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啊!!斷了!!”
“脫臼。”
“詹艋琛,你要殺我就乾脆點!嗚嗚嗚……好痛……”
“……”詹艋琛附身抱起她,走出去的時候吩咐女傭傳醫生。
臉上面無表情,沒有心疼,沒有焦急,就像是在處理一件突發事件的溫淡。
華箏被抱回自己的房間,女傭幫她穿好衣服。詹家的家庭醫生來得很快,沒多久老太太和詹楚泉夫婦都來了。
醫生正在給華箏處理腳傷,老太太擔心地問:“要不要緊?”
“脫臼了。要修養幾天纔會好。”醫生說。
“鍛鍊身體是好,傷着自己,那還不如去鍛鍊。”老太太說。
“那隻能說弟妹嬌弱。”荊淑棉說。
華箏看她一眼,心想,有你什麼事?
詹艋琛佇立在*尾,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
醫生處理好華箏的腳,其他人都出去後,華箏不悅:“你現在滿意了?”
“之前你說我什麼?*?”
呃……華箏愣住,他這是秋後算賬麼?
詹艋琛繞過*身,在華箏面前站定,手指落在她下顎處,往上提:“好好養傷,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
說完,收回深沉的目光,轉身離開房間。
華箏摸了摸自己的下顎,一份沉重似乎還黏在上面。
難道這是詹艋琛正常的時候?他有多*?
華箏感到背脊一股毛骨悚然。
這下腳受了傷,上班又不能去了,多次請假讓華箏都快張不開嘴了,可也總比曠工好吧!
華箏顫巍巍地找到叢昊天的號碼,打了過去。
“總編,我想請假幾天。”
“你要是不想工作,可以辭職。”叢昊天忍怒的眉毛在抖動。
“不是不是,我想好好上班,可是我的腳脫臼了!真的,不信的話我立刻拍了照片發你扣扣裡,你等我一下。”華箏掛了電話,用手機攝像頭對着纏着紗布的腳踝拍了一張,隨即發了過去。
然後沒了迴應。
總編,不會這樣你都不準吧?好殘忍啊!
於是華箏又打電話過去:“總編,能不能啊?實在不能的話,那我跳着腳去公司了……”
華箏委屈着。
“公司準病假。”
“謝謝總編!”
叢昊天掛了電話,看着發過來的特寫鏡頭,腳踝包裹的就像纖細的腳躲在裡面一樣。
動不動就受傷,你還能做什麼事?
華箏兩天後才能從*上下來,走路也是一掂一掂的。這兩天都沒看見詹艋琛的身影,真的是因禍得福了。
她可不想面對詹艋琛,也不用晚上‘做苦力’。多好。
這麼地忌憚詹艋琛,還怎麼去過正常的生活?
陳沖說了解了就輕鬆?那她該從哪裡瞭解?怎麼了解?
於是,華箏就去了詹艋琛的書房。
華箏進去後就左摸摸又看看的,辦公的電腦文件都在桌子上,擺的挺整齊的,就像他外形妥帖的講究。
華箏實在好奇,便翻看着那些資料。詹艋琛這種人是不會寫日記的。要是會寫也不錯,那樣就更容易讓人瞭解他內心的想法。
沒有看到什麼,文件都是公司的內部檔案。
就在華箏無趣地想放下時——
“找到了麼?”
“啊!”華箏嚇得手上的資料滑落在地,她看見詹艋琛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書房。立即蹲下撿資料,邊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撿起來後整齊地擺在原位。不安地看着詹艋琛。她真不該亂翻人東西。
“你怎麼下午就回來了?”
“不希望我回來?”詹艋琛往前走動。
“當然不是。就是挺意外的。”
“找到想要的東西了麼?”詹艋琛問。
“我……沒有找東西啊,我就是無聊隨便看看的,抱歉,我下次不翻了。”
高大的陰影遮蓋過來,華箏的手緊緊抓着桌沿。
她緊張眼神亂閃是因爲覺得自己不應該不行過同意就動人家的東西。
可看在詹艋琛黑褐色的眸中便是做賊心虛。
不過,他卻沒有再問下去,事情攤得太開就沒意思了。
“腳好了?”
華箏被他轉移的話題愣住,總覺得剛纔被質問的問題很詭異。慢半拍地回:“……只能墊着走,還沒有好透。”
詹艋琛深不可測地看着她,帶着溢美之意和溫淡的低沉:“華箏,你很聰明。”
華箏不明白,怎麼好端端說這個話?她做什麼還是說了什麼?
“可惜太嫩。”
華箏愣愣地。
“就像你的身體,容易讓獵豹般的男人掠奪。”
華箏聽得雲裡霧裡,心想,你確定我是聰明的?
不過隨着詹艋琛的話落,無聲息的腳步貼近華箏,將她囚禁在與辦公桌之間。
“詹艋琛……”華箏被那熾熱的氣息弄得心慌。
“又不是第一次,不用擔心。不會碰到你的腳。”
是不是第一次,可是,在書房?而且剛纔的氛圍可和*沒有任何關係。
他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可是我現在沒有感覺。”華箏細微紊亂,看着他。
她說沒感覺,然後詹艋琛直接剝了她的褲子,凌亂了白色襯衫,讓她扔上桌子。
華箏心亂如麻,發現詹艋琛怎麼這麼喜歡在桌子上?
就在她走神的時候,一杯酒朝着某處潑了過去——
“啊!!”涼意驚得華箏叫起來。空氣中瀰漫着酒精味。
哪來的酒?
“這樣可有感覺?”詹艋琛沉聲,呼吸濃郁透着熾盛的*。
華箏咬着脣,渾身都泛紅成了滿山的映山紅了,妖豔,壯麗。
這個瘋子!華箏瞳眸裡閃着瀲灩之光。
加深着詹艋琛獵物的決心。
而正在關鍵時刻,書房門想起敲門聲:“華箏,你在裡面幹什麼?我聽到你在叫。”
是荊淑棉。其實她纔不會在乎華箏除了什麼事,而是她知道詹艋琛也在裡面。
每次,詹艋琛和華箏做,愛,她都想瘋!想徒手撕了華箏!
華箏一驚,看着詹艋琛,示意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誰知,詹艋琛眼色一沉,拿起旁邊的酒杯朝着門上砸了過去,‘砰’地碎片四濺,也讓靠近門的荊淑棉嚇得倒退幾步。
裡面傳出低吼:“滾!”
詹艋琛吼完,華箏怔愣他的厲色時,身體猛地被撐開——
親們,更新完畢,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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